穿来的郎君炊食又兴家: 第91章 水晶瓶和烟卷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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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闲吃闲聊一阵,王吉回来还没看过老娘,先来看了媳妇,虽说是有生意上的事,何尝不是托词呢?

    还得回家。

    陈舍微送了王吉出去,两人还有些话好说,一路就送到了大门口,正对上登门的陈舍嗔。

    这可算是被逮个正着。

    陈舍嗔脸色可不好看,王吉觑了陈舍微一眼,见他轻一颔首,示意自己先走,道了句‘陈五爷’就走了。

    陈舍微居高临下的站在台阶上,微微一笑,道:“五哥。”

    陈舍嗔只觉得十分憋屈,他怎么说也是兄长,陈舍微几次三番面不改色的扯谎蒙骗他,如今他与王吉交往繁密,叫他逮了个现行,这厮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怎么?年下了,王牙来与你分账?”

    陈舍嗔走上前,陈舍微让他进来,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宅子。

    陈舍微想了想,道:“不是。”

    真不是啊,王吉明明是来与谈栩然分账的。

    “老六!”他这慢悠悠的口气,气得陈舍嗔扯住袍袖一拽他,怒道:“你真不是玩意啊!被我抓个正着你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就问你,那烟卷铺子是不是有你一份?!”

    陈舍嗔正吼着,忽然肩头叫人一钳,他整个人不受控的被提了起来,一下扯在地上。

    脑袋边上站在两双皂靴,陈舍嗔惶惑的往上看去,就见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把他夹在中间,正面色不善的盯着他看。

    虽是换下了号衣,只穿着常服,可黎岱和樊寻毕竟行伍出身,周身的气势不同,更被说脚下皂靴和腰间的官刀了。

    “这是我五哥。”陈舍微虚一抬手,道:“只是有些口角罢了。”

    樊寻这才又把陈舍嗔一提,陈舍嗔踉跄几步站站稳,也亏得外院踏了青砖,不至于满身的泥,他惊魂甫定的掸掸身上的尘土,偷觑两人。

    招些退回来的兵士做护院并不稀奇,可这两人显然还没扒那层皮的,陈舍嗔一时想不明白,又不好贸然开口询问,就听陈舍微道:

    “五哥也莫怪我,前些年叫五房坑骗的惨了,勉强赚几个钱花用罢了,不得不提防些。”

    他既然给了台阶,陈舍嗔顺势就下去了,诺诺称是,又问:“这两人倒是护主,可是你新收的。”

    “我哪是他们的主,”陈舍微对两人笑笑,示意他们可以退下去了,又道:“得了个卫知事的小官,他俩是随着来的。”

    从没听说过八品小文官还给配护卫,陈舍嗔脸皮子抽了抽,绷出一个笑来。

    他原揣着要在虫药和烟卷上掺一脚的心思,但这一下泄了气势,再提总觉得矮陈舍微一截,咬了牙恨恨然,决定先回家,把消息探明白了再说。

    今儿陈家门槛可遭罪,轮番遭人踩踏,陈舍嗔刚走,花市的南老板又来了。

    原本今年冬天陈舍微没打算着接雕种球的活计了,不过花市的南老板亲自来求了他,许了重金要他雕五组盆景。

    再加上雕种球也是他冬日里消遣的活计,陈舍微就接了下来,到如今还剩最后一组不曾完工。

    这种盆景不是一个个孤立的种球,而是一组,所以脑子里得有个形态才能下刀。

    今儿南老板是提着小包袱来的,抖开一瞧,见是个水晶樽,像个又瘦又高,垂着脑袋捧着孕肚的小脚女人。

    陈舍微把那瓶子捏在手里看了一会,道:“我说最后一组盆景的器皿怎么就不给我送来呢,还以为是嫌我头几盆要的价高了,没想到留了个这么刁钻的。”

    南老板笑道:“哪有啊,您要价高是您本事,这瓶子来得迟啊,是客人家耽误了,说是身子有些不好,忙了一阵,刚想起来这事,因为是摆到床边小几上供老大人赏玩的,所以捡了这么一个瓶。”

    陈舍微捏着瓶子不说话,抬眼瞧着南老板。

    南老板干巴巴的笑了一声,道:“您约莫也能猜到,就是您那大伯父家给定的。”

    陈舍微也没不高兴,只是把那瓶子搁回去,道:“他可挑剔,想来是病中不适,处处嗟磨人呢。”

    南老板讪笑两声,又忙道:“可银子给的高呐。”

    陈舍微不为所动,南老板也晓得今时不同往日,这算是一笔外快,可陈舍微如今挣不挣都行。

    “我已经应了陈家了,若是您不肯,我……

    南老板是生意场上的人,这五盆水仙景,他除了挣银子之外,还是他交际应酬的筹码。

    他也是泉溪泉州两头跑的,既是同乡,王吉又同他交情不错。

    陈舍微那些花卉香草的种苗,偶尔有寻不到的,托了他手下人,回回也都办得尽心尽力。

    想到这些,陈舍微一摆手,道:“前些年手头不宽裕的时候,您给了我这挣钱的差事,而且今年我又应了你的,这景我还是会造的,只是么,不知道能得他几分满意。”

    “您只要一出手,就远胜过我养的那些个吃闲饭的了。”南老板喜道。

    南老板走后,陈舍微携了琉璃瓶回书房继续琢磨,谈栩然正在书房里描虫儿呢,已经快画完了。

    陈舍微俯身看了一会,道:“开春了去泉州书局问问,把鸣虫集刊出来,也落上夫人的款。”

    “不急,只是画了样子,还有称呼,各种俗名,虫儿的习性、叫声如何,这些都要措辞落笔。”

    谈栩然待此事是很认真的,陈舍微在她腮帮香了一记,倒进摇椅里捏着瓶儿琢磨。

    这时候雕开了种球,为的得是叫花开在春节里,陈舍微有点坏心眼的想着,也不晓得那老东西能不能熬到那时候。

    冬日里的水仙既是水培,根须定然是垂在水里,球茎和须子能有什么好看,同大蒜都是一个样。

    可这水晶樽虽说不是全然的透明,像雨痕滑过玻璃,到底掩不住根须。

    陈舍微翻来覆去的琢磨着,就听搁了笔的谈栩然道:“这是最后一个水仙的器皿?”

    “是啊。说是给那老山魈的,也够刁钻的,全透明的,不知该怎么藏根须。”

    谈栩然蜷进陈舍微怀里,也细细看这瓶儿,道:“那就让叶儿往上走,花儿往下落,或者花儿往上走,叶儿往下垂,左右这瓶儿口径狭窄,不似水盂那般能摆好几只造景,只塞得进一个种球。”

    “对啊。夫人果真聪慧有灵气。”陈舍微思路被点明,陷入纯粹想要把种球雕好的心境之中,附和道:“嗯,我瞧着还是让叶片直立,花团簇在一块,正好垂下,可以掩住根须。”

    谈栩然看着陈舍微手里的水晶花樽,心里却想着陈砚著今冬只是小感风寒,并不要命,有点遗憾呢。

    临近年节,烟卷铺子的生意愈发红火,尤其是描金匣子装的烟卷,那样叫人咋舌的价钱,却是走得飞快。

    这匣子上是谈栩然画的图样,既有松涛林海,又有福禄双喜,或雅或俗,凭君喜好,而匣子构造和内容则是陈舍微设计的。

    一个匣子三层抽屉,第一层摆了六个烟嘴,有玉质、玳瑁、金银、象牙的,还有两个供女眷用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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