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川坠落池峋李鹤然: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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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陆暄归来

    “阿然,这些菜还合胃口吗?”池峋想到之前杨期尘说李鹤然嘴刁,怕他吃不习惯。

    “特别特别好吃。”李鹤然扒饭的手就没停过。

    “冰箱里还有油辣椒,你要吗?”池峋还想到李鹤然爱吃辣。

    “要要要要……”李鹤然的语调都激动起来。

    池峋笑了笑,从冰箱拿出油辣椒,开好盖递给李鹤然。

    李鹤然往米饭里倒了好些,用筷子拌匀。

    “油辣椒拌饭,绝绝子。”

    “是吗?我也试试。”池峋见李鹤然吃得很香,也心动了,学着他的样子往米饭里拌油辣椒。

    池峋尝了一口。

    李鹤然停下筷子,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向池峋,很期待他的反馈。

    “怎么样?”

    “嗯!好吃!”池峋竖起大拇指。

    “没骗你吧。”听到池峋的正向评价,李鹤然很快意。

    “嗯。”

    池峋拿出手机,拍了桌子上的饭菜。

    “给老头发个微信,告诉他我到他家洗劫了。”

    小爷爷秒回。

    “阿然你看,老头让我多来洗劫。”池峋准备把聊天记录给李鹤然看。

    正当李鹤然靠过身来看时,小爷爷新发了条消息。

    “带喜欢的人来家里了?领来给爷爷瞧瞧,爷爷欢喜着呢。”

    一看到这条新消息,池峋慌到手脚并用,“啪”的一声把手机向下拍在桌面上。由于肢体动作过大,饭呛进喉咙里,池峋咳嗽了好几下。

    “吃……饭,吃饭,哈……”池峋默默把手机揣回兜里。

    “嗯。池峋,你慢点吃。”

    池峋呼了一口气。

    幸好我动作够快,不然被阿然看到就尴尬了。

    用过午餐后,池峋去古井旁取了凉好的瓜果。他把西瓜对半切开,一半插好勺子递给李鹤然,一半装进编织袋里。

    “这一半留给刘叔。”

    “池峋,你不跟我一起吃吗?我一个人吃不完。”

    池峋特地挑了个小的,没想到李鹤然连半个也吃不完。

    “阿然,你先吃吧,吃不完的我再吃。”

    李鹤然把西瓜推到两人中间,新拿了个勺子给池峋。

    “池峋,你挖左边,我挖右边。”

    啊……这样算间接接吻吗?

    想什么呢!

    池峋用指甲掐了一下自己的虎口。

    “好啊。”池峋接过勺子。

    他手执勺柄挖着西瓜,眼睛却一直看着李鹤然。李鹤然吃东西很香,也很斯文,不会发出声音。

    “池峋,你干嘛挖西瓜皮吃?”

    “啊……?”听到李鹤然的提醒,池峋才把目光转向西瓜,发现有块地方果肉已被挖空,西瓜壁被他凿出一个小坑。

    “劲用狠了……挖深了。”

    “哦。”李鹤然相信了他的解释。

    吃过西瓜后,李鹤然拿起一个西红柿在手中把玩。

    池峋盯着李鹤然指节分明的手指滑过颜色很诱人的果皮,莫名觉得很涩。

    “池峋,这个生吃吗?”

    “嗯,很爽口的。趁凉切片洒点白糖会更好吃,可惜这里没有白糖。”

    “那我要拿回家试试。”李鹤然把西红柿丢进卫衣帽子里。

    离开三塔湖村时,池峋把剩下的半个西瓜送给刘叔。

    “刘叔,我借用下快照机和电脑。”

    为了方便游客打印纪念照,三塔湖村委会年初在警卫室新添置了一台快照机。

    “用吧。”刘叔啃了一口西瓜,“我说岭哥儿今天怎么这么惦记你刘叔,合着是贿赂你刘叔来着?”

    “瞧您说的!我哪次回来不惦记您?每次洗劫完老头家我可只想着给您分赃物。”

    “是了是了……”刘叔眼珠子一转看向李鹤然,“小帅哥,我们岭哥儿可是好孩子,头一次见他带朋友回来。你俩好好的,九十岁了也要像现在这样要好。”

    “嗯嗯,池峋是很好的人。”李鹤然笑容和煦,把刘叔的祝福珍藏于心。

    但是,和某个人一直走到九十岁是他从来没幻想过的,或者说没奢望过。自亲生父亲将他与母亲抛弃,接另一个女人回家的那刻起,他就不再坚信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可以有多稳固。他的生命中充满离别和变数,别人的爱可以随时收回。人类最擅长对着一朵残破的玫瑰浇灌,再让他凋零。在那个繁星满天的仲夏夜,十五岁的少年面对人生的第一次悸动,选择像流光一样逃离。

    池峋在电脑前坐下,从裤兜里掏出上次李鹤然撕下给他的征稿启事杂志页,对着上面的投稿要求和邮箱,在主题填报栏里慎重敲下“绮丽交替”四个字,点击了发送邮件。

    “池峋,我觉得你能拿奖。”

    “为什么?”

    “因为我刚刚说了你能拿奖,我的嘴巴可是很灵的。”李鹤然一意孤行。

    “你说的,我就信。”池峋没脸没皮地凑近了点,“借阿然吉言。”

    “哟,刚才谁嚷嚷我们唯物主义者来着?”刘叔擦了下嘴,眉飞色舞。

    “瓜还是给刘叔拿少了,您现下嘴还有空说话呢。”

    “你这孩子,是懂反思的。”刘叔称心得很。

    池峋在快照机上把相片打印了出来。

    “刚才医院的那个爷爷说想要一张。”

    “池峋,可以也送一张给我吗?”李鹤然眼睛里有拙朴的诚恳。

    “嗯。阿然,给。”池峋新打印了一张,被李鹤然要相片他心中一片暗喜。

    “好漂亮,我要留着做书签。”李鹤然欢欢喜喜地把相片放到背包夹层。

    放在电脑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电人显示是官季霖。

    官季霖几乎没主动给池峋打过电话。

    他望向电脑桌一角翻开的日历,心脏狠狠抽了一下。

    官季霖对他不算太坏。母亲出事前身体不好,一直没有工作,也干不了太重的家务。官季霖性子冷,对他们母子俩甚至是官锦感情上都很淡漠,但是经济上的照顾没缺过。母亲成为植物人后,官季霖也没有放弃抚养继子的责任。

    池峋撕下那页日历,揉皱,揉出纸屑沫,像揭开记忆的疤痕,里面有无数个他血淋淋的梦境,逼着他痛一回,再痛一回。

    他永远无法理解,也无法原谅五年前官季霖的选择。

    “爸……”他生疏地喊了一声。

    “池峋。”官季霖的声音带着金属的冷意,“陆暄回国了,下周就会去A市大学上学。”

    池峋将拳头攥到发白。

    “如果碰面,不要滋事,我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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