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来的郎君炊食又兴家: 131. 糖醋鱼片和熏鸭面 鸭肉每一块都肥瘦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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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栩然此行同去漳州,为的是月港的瓷窑,正是买卖最热的时候,她不得不去看着点,顺便带一批货回去,免得王吉日日愁不够卖。

    陈舍微则是漳州卫请去的,吃喝住行,自然礼遇有加。黎岱、樊寻,还有他手下两个书吏一道跟来,就住在漳州最好的客栈里头。

    卫所官廨也不是腾不出空屋来,可那迎接他们的小吏正色道:“哪能叫陈知事您委屈住那呢?更何况还有夫人呢。”

    “是见我们跟来了。”樊寻道:“留我们在卫所里不放心,怕叫我们打探去什么,这才叫您住客栈来了。”

    陈舍微倒是无所谓,四下打量着道:“客栈就客栈呗。夫人住着也舒心些。”

    黎岱站在窗口往下看,天字号在楼,是最高处。

    街道上人头攒动,一览无遗。

    陈舍微难得外出,总要尝尝地道美食,刚下马车还没进客栈呢,就瞧好了一个小摊上的角粿。

    谈栩然车马劳顿,有些疲倦,只想沐浴后小憩片刻。

    陈舍微替她向客栈后厨要了一钵子血菇鸭汤,掐算着时辰等她睡醒就好喝了。

    “大人。”一脚迈出客栈的大门,黎岱忽然道。

    对面有个褐衣短打的汉子隐蔽而恭敬的行了一礼,陈舍微了然,道:“你有事就去吧。”

    樊寻随即补位,小声解释,“是咱们从吕宋回来的那拨人,约莫是出事了。”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小摊边上,瞧着油锅里的角粿,陈舍微也暂时抛开杂念。

    这小摊一开始只做纯米和白菜头,又叫油粿和菜头粿。

    不过交给儿子儿媳接手后,生意愈发好,又做了甜口芋馅的和葱虾馅的,偶尔依着时令,还会有韭菜馅的。

    粿总逃不开是米浆所做,蒸熟冷却后再切成角块,一摞摞整齐码放,用干净的帕子遮着,虽是个朴素小摊,瞧着也看了干净。

    主顾要了几块,再掀开帕子取出,下油锅炸好,热腾腾的叫人吃。

    陈舍微买了大碟,什么口味的都有,叫几人坐下一道吃,

    炸好的角粿金黄诱人,咬开来,瞧着又是白白嫩嫩,略沾点虾油蒜蓉,酥松咸香,哪怕只是纯米,滋味也很好。

    陈舍微吃锅望盆,嘴里还嚼着呢,又伸长脖子望着斜对面那家。

    那家是个小饭馆子,也不知客人点了什么菜,一股股的往外喷略带点酸甜的咸香气。

    樊寻自打跟了陈舍微,又冒了几寸高,几步跨到对面去给他买了。

    香喷喷的小菜是糖醋鱼片,陈舍微捏起一片嚼吃了,酥嫩咸鲜,甜酸交织。

    他是善厨的人,一尝就知道怎么做的了,鱼片下锅炸了之后,再把糖醋汁烧得浓稠冒泡,鱼片进汁里颠几下就成了。

    要是自家做,陈舍微就再撒一把白芝麻,色香更上一层楼,保准是道好味的下酒菜。

    熏鸭面热腾腾的香气往他鼻子里钻,陈舍微要了个鸭肉鸭杂全套的。

    鸭肉每一块都肥瘦得当,淡淡烟熏味遮不住鸭肉本身的鲜嫩,骨头和皮尤其香。

    面汤瞧着寡淡,滋味半点不缺,汤里泡着的鸭肠、鸭胗和鸭血,或糯或脆,或嫩或韧,口感各异,叫人极为满足。

    同行中有个书吏不吃鸭的,要了熏肠,也是吃得头也不抬。

    熏制品本就是能延长保鲜,加之天气只会愈发冷,陈舍微打定主意,回家时要多带上几只做土产。

    一桌子菜品面点满满当当,他们几人也是埋头苦干。

    陈舍微就觉自己肩头叫人轻拍两下,边上的樊寻觉察到了,一鸭骨头扔过去,那人‘哎呦’倒地上了。

    陈舍微正用嘴扯面呢,扭脸看去,就见一帮人表情复杂的望过来。

    为首一人似乎颇有些身份,衣着光鲜体面。

    见陈舍微一口面挂如白须,左边莽汉满嘴油腻,右边书吏腮帮鼓胀,他扯了扯嘴角,大笑道:“陈家的小兄弟,可是碍着你们吃个痛快了。”

    陈舍微摸不透他的身份,慢慢把这口面咽下,口中虽道:“不妨不妨。”但并未起身。

    那个被樊寻用鸭骨头中伤的随从爬了起来,替主子自报门庭。

    原来是蔡氏的兄长,蔡器。

    蔡器如今已经做到副指挥使,官位着实不低,陈舍微本想用官位相称,可蔡器似乎十分亲和,让陈舍微随着陈舍嗔叫舅兄。

    陈舍微一向不擅长应对这种场面,不过在王吉身边,也算耳濡目染,到底叫了一句。

    请陈舍微来并不是蔡器的意思,蔡器是在陈舍微同意来漳州后,才发现这位擅长农事的小知事是妹夫的堂弟。

    蔡器似乎是顺便来看看陈舍微的,寒暄几句后就离开了。

    他走后,几人没心没肺的继续坐下来吃喝,黎岱不声不响的坐下来,一个肚肠浅些的书吏揩揩嘴,起身替他买一碗鸭肉拌面去。

    黎岱看向吃得不亦乐乎的樊寻,冷声道:“方才蔡副指挥使来做什么?”

    樊寻把自己碗里的半截熏肠夹给他,黎岱白他一眼,樊寻嘿嘿笑道:“没什么,就同咱们大人套近乎来了。”

    黎岱似乎兴致不高,心事重重的样子。

    陈舍微道:“怎么了?”

    “您要的那种薯种找到了,也带回来了。”黎岱说。

    “真的!?”这可算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可见黎岱的面色,陈舍微的心迅速的沉了下来。

    “可是叫人抢去了。”

    “什么?抢走了?”

    黎岱接过拌面,用筷子搅弄着,从淡乳一般的雾气中望出去,就见陈舍微若有所思。

    “如果这事儿是泉州卫授意的,那么蔡器方才是来试探咱们的?”陈舍微沉吟半晌,道:“会偷薯种的,定然就是知道这种薯种价值的人。漳州卫既请我来出谋划策,必定晓得薯种的厉害轻重。至于官府,官府中人亦有可能吗?”

    黎岱也不好断言,就道:“薯种是在海澄丢的,其实在打算着临回泉州前日,也就是大前天,他们就已经从营房里抓出个做饭的伙夫,手里正捏着薯藤,但他振振有词,只说逐鼠至此,反斥咱们的人把吃食存在营房里招惹老鼠。闹得薯种一事人尽皆知,后来只得贴身藏匿,却在前日被人闷头围殴,给劫去了。”

    陈舍微咂摸了一下,道:“总感觉偷和劫,像是不同的人所为。后者近乎明抢了,底气更足,似乎捅破天也不怕。”

    “是啊,所以小人才笃定是海澄千户所干的,况且在受诘问之时,那千户装模作样,嬉笑着说自己不知此事。在别人的地头,也太受气了。我已经派人先行回去禀告,此事难办,总不能因为薯种打起来。若是漳州卫不肯交出薯种,我想大人您也不必帮他们筹划农事了。”

    黎岱若是个情绪激烈之人,此刻估计已经砸桌子了。

    蔡器此刻已经回了府邸,听守门的小厮说陈砚墨在等他,蔡器将揩手的巾帕一扔,嗤道:“想立功想疯了不成?竟这样扒着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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