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来的郎君炊食又兴家: 127. 秋日的落叶和野核桃 有小半的腻腻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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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氏、蔡氏已经知晓此事,只有些意外我竟习得娘家的技艺,旁的也不曾说什么。”谈栩然显得并不在意,道:“二房女眷常年随着堂兄在外,今年中秋也不会见,至于五房,而今张氏坐了我从前的冷板凳,说话都没人听了。”

    陈舍微听了也好奇,道:“对啊,育虫一事,是谁教给夫人的?”

    谈栩然捧着一杯苔藓,指尖轻抚,感受植物带来的鲜嫩茸感,道:“我阿娘是北人,育虫一事,原是她的技艺。不过她也没教我,只是我那时愤懑,凭什么我阿娘带来的东西,要留给那个名义上的,待她毫无恭敬之意的‘儿子’?所以就背下了她的手札笔记,换了衣裳装作小杂役,偷偷溜到育虫房里看他们做事。”

    陈舍微听得哑然,谈栩然徐徐睁眼,只瞧着手心变作花器的杯盏。

    虫儿居里的盆栽造景,有半成都是陈舍微育出来的,不少客人出了高价要买,可家里早不必靠陈舍微一件件卖手艺过日子了。

    谈栩然手里这一杯绿,原本是一套他们俩都很喜欢的宽口薄胎透白瓷盏,失手砸了一个,不成对了。

    陈舍微不舍得丢,但也觉得孤零零摆在茶桌上不好看,就拿来养了苔藓。

    单只的茶盏,裂口的酒盅,缺角的砚台,一切都叫他点缀的湿漉漉,绿茸茸的,永远有春色。

    她的生活,竟能这样趣味盎然。

    秋收将近,果子挂枝,稻穗坠腰,田头抢收又不是陈舍微的事情,偶尔被黄理抓去做些案头账目,虽然费笔头,但省脚力。

    只是陈舍微闲下来了,谈栩然却忙起来了。

    育虫本就是秋冬的事,再加上泉州新添置的漆器作坊,还有月港的漆器行要打理。

    漆器作坊没那么容易做,虽然余下了几个匠人熟手,但这些年都只做修补和小器皿的活计,大件的玩意很久没碰过了。

    木料、大漆、金粉都得采买,一样样虽交了手底下的人去做,但若不看着点,银子消磨的太快,还不见成效。

    原本多是陈舍微步伐匆匆的往外走,谈栩然立在屋前或是窗口送他。

    而今倒是反过来了,谈栩然就算不出门,只在前厅与管事商议,那没个三两时辰也难散场,茶水一趟趟的送,留饭也是常有的事。

    佳偶书社才出了三本书,事务清闲,而且虫儿居主要卖的是器皿,谈栩然在月港的瓷窑放了人,虫儿居就由她和王吉统管,需要出面打理的一些琐事就秦管事捎带管着点,慢慢再提拔人手,重心还是倚在漆器行上。

    秦管事也算临危受命,爹娘苦熬一辈子给他换来的机遇,就是接不住也要接。

    谈栩然不过几日没见他,瘦了一圈,可眼睛却越发明亮,虽穿了新衣,却还是棉布所制,但人却有了几分管事的气势。

    从前漆器行里那个看似埋首干粗活,实则耳朵尖尖竖的小子,终于要有出头的日子了。

    他来去都不忘两本册子,红皮封是要请示和报给谈栩然的消息,绿皮封则是谈栩然对他的示下。

    谈栩然坐得有些乏了,于是站起身踱了几步。

    屏风外,秦管事以为她有什么吩咐,声音一顿,就听她淡淡道:“继续。”

    他忙低了头,继续报账。

    屏风上的影子缓步轻挪,不知去了哪儿,秦管事专心瞧着账目,一笔笔细细解释。

    谈栩然倚着偏厅的西窗望出去,就见宅院里青黄交织,并不颓然,反而因凉爽宜人而平添闲适惬意。

    闽地的草木多数长青,不过玉兰树是会落叶的,芭蕉和竹只是偶尔的叶片更迭,坠下来一些,静静的飘在碧池上,在青砖上,在褐土上,在……

    陈舍微的发顶上。

    谈栩然瞧见他忽然从窗边探出来,还没说话就叫片落叶打得神色一懵,眼睛睁得圆溜,像只呆头呆脑的小狗儿。

    她伸手把叶儿捏下来,抿着叶柄打旋。

    为了不扰谈栩然听秦管事报账,陈舍微用口型无声道:“夫人还没好吗?”

    “明知故问。”她轻声道,“有何事?”

    陈舍微只是想她,摇摇头,耳朵似乎都耷拉下来了。

    见他转身要走,谈栩然一把扯过他的衣襟欺身吻来。

    陈舍微急忙张口含舌,虽是卖力,却也抵不过她轻轻一勾绕。

    秦管事还在兢兢业业的念着些枯燥乏味的账目,谈栩然听了这么久,也的确需要些甘美的汁水来解渴。

    红皮册合上,秦管事翻开绿册,蘸了蘸墨等着谈栩然吩咐。

    陈舍微正合了眼沉溺享受,忽然一空,他虚着眼,就见谈栩然一张红糜水光的唇轻开慢合,极冷静的道:“从前给五房供漆的铺子叫什么来着?给的价码就挺实惠,咱们也不必一味剔除。只是如今改了作坊,用量必定大些,把价钱议低些。”

    气息丝毫不乱,任谁都听不出她前一瞬还在与人唇舌交裹,啧啧作响呢。

    秦管事落笔记下的空隙,她又吻了过来,轻舐慢舔,换了种花样。

    谈栩然时不时抽离出来给秦管事下吩咐,还是那样清醒理智,遗陈舍微一人深陷在潮热泥沼里,他心里刚腾升一点对她分心的不满,又会立刻被她的唇舌征服。

    “好了。”听她这样说,不知何时攀上窗子,倚在这秋日黄绿景色中的陈舍微顿感空虚。

    谈栩然指尖抹掉他口角的水液,又道:“你先回去吧。”

    原来是对秦管事说的。

    陈舍微又高兴起来,不自觉虚着一双满是水雾的眼,张唇索吻。

    “你就是怎么也不够。”谈栩然轻声道。

    在纸笔收妥,书页合拢的细碎响动中,轻哼低吟也慢慢流泻。

    “那小的先回去了。”秦管事对着那架屏风,道。

    陈舍微悬着的双腿缠绕住谈栩然的身子,不许她离唇答话。

    谈栩然本也没有打算理会秦管事,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远,两人更是没了顾忌。

    “侧室里有妾小憩的椅榻,郎君可愿屈就?”

    陈舍微连连点头,唇舌半分不离,搂抱着往侧室去。

    侧室的小窗大胆的敞着,露出玉兰树顶端几朵半开的花。

    今年暑热绵长,雨水也多,余韵至今也未消散,将这花树迷惑的都不知时日,春花反在秋日开。

    “花谢后,花芽会继续分化,并不碍着它春日再生。”

    陈舍微倒在摇椅上,他是背朝窗口的,只是顺着谈栩然修长白皙的脖颈向上,端详着她望向花树时须臾一闪的讶异,就想象到了她看见的场景。

    谈栩然正出神,被陈舍微低哑的调门给拽了回来。

    留待闽地过冬的雀鸟立在枝头,也贪图身下春色更佳,忍不住再度摇曳起来。

    陈舍微余韵未消,强被叠加快意,好些风情从唇缝间满溢出来。

    仆妇还在外间整理茶具,他偶尔声高了几分,还要被谈栩然一番‘惩戒’。

    虽是罚得眼尾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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