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来的郎君炊食又兴家: 第100章 藕粉和厝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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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园足可比得上一个村落大小了,这边看看,那边瞧瞧,才看了三间厝宅天就黑了。

    一行人回到小院时,陈舍微刚好到了。

    男主人一到,赵中人心里更有底了,只是见陈舍微把着个鬼气森森的人偶灯看来看去,又兴致勃勃的摆弄着骨骼关节琢磨,像是喜欢得紧。

    院里檐下歇着一只长尾白玄鸟灯,恰逢禅寺暮鼓声起,玄鸟无风不动,美得禅意十足。

    赵中人心下对陈舍微的性子有了几分估量,临走时又叫了王吉去外头耳语。

    “赵中人说什么?”陈舍微有点好奇,直接就问出口了。

    这也没什么好瞒的,王吉就道:“打听你和夫人的喜好来着,我就说你喜欢种种花,种种菜。他就说明儿再领你们去看。”

    陈舍微走进屋里,见谈栩然拢了青丝在梳发尾,问:“今儿瞧的都不喜欢吗?”

    “许是在寺庙边上的缘故,又是官员旧宅,那几处都太肃穆了。”谈栩然从铜镜中望向陈舍微,笑道:“若是你瞧见了,会觉得像进了祖宅祠堂。”

    陈舍微略一联想,打了个寒噤,又觉得谈栩然处处挂念自己,心中一暖。

    买宅毕竟是大开销,虽然现银有余,可开春处处都是用银子的地方。

    再说买了新宅难道就能拎包入住了?

    还得修葺,打家具不是?

    若是买下一间家具俱全的,那银子还得添一箩筐。

    王吉与他们不同,他老娘早就发话了,死也死在泉溪,同他爹一样,断然不会来泉州住。

    他起码要伺候老娘到归西,所以一时半刻主要在是住在泉溪的。

    至于在泉州的住所么,跟在陈舍微边上挑个一间张两落厝宅,方便他看顾烟卷铺子以及婚后同吴燕子两人小住,就很够用了。

    陈舍微这一年估摸着也是千户所、泉州卫两头跑了,住在泉州倒方便些,毕竟是拖家带口的,三间张三落大厝也就很宽裕了。

    若是这个大小的宅子,陈舍微今年的进项再加上谈栩然的,能余下好些,再往大了买,那都是官宅了,虽有官身,但也用不上啊。

    买宅这事儿,陈舍微觉得谈栩然比自己更上心。

    他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摇了摇脑袋,将还在翻看中人手札的谈栩然扑在床上,吮吻她柔软的脖颈。

    被他温热的唇舔舐着,谈栩然才有了几分活在当下的真切。

    自从昨夜她做了关于陈绛的噩梦之后,这一日她都虚飘飘的,旁人同她说话,仿佛也隔了一层。

    噩梦真实又可怖,谈栩然甚至怀疑那根本不是梦,而是前世真实发生过的。

    那时,陈绛在三房里寄住,被裹了脚。

    兵荒马乱之中,谈栩然眼睁睁看着她一戳一戳的跑着,鞋上满是泥血。

    小小的一个人,满目惊惶,根本不知该往哪里逃,路上逃民渐远,谁都没有理会她,只留她一人跌坐在地上。

    身后蹄声阵阵,倭刀薄长,斜在马背旁,快驰而来。

    一路逃跑,陈绛都没哭,直到此时才如小猫般呜咽出声,‘阿娘。’

    声声令她心如刀割。

    “阿娘!”

    谈栩然如被摄了魂一般昏睡着,还是陈绛的一声唤,才将她扯出了如漩涡般的梦魇。

    对上女儿担忧的目光,谈栩然完美的遮掩了情绪,只是压抑又不等同消解。

    陈舍微见到谈栩然时,距离梦魇已经过了一个白日。

    这一日陈绛都伴在身侧,谈栩然的心绪也平复了许多。

    但陈舍微还是隐约觉察到了谈栩然的不同,只觉她似乎揣着很沉重的心事。

    衣裳渐褪,白腻肌肤被红唇一一吻遍。

    陈舍微熟稔的闭眼拆解裙裹,就觉谈栩然没什么反应,压下心中想要与她亲昵的欲念。

    “夫人,你……

    陈舍微正想问一问她,可身子忽然被整个掀了过去,他仰面躺着,怔怔看着谈栩然有点空洞的眼神。

    不过很快,谈栩然离得更近了,大腿滑蹭到他耳畔,紧贴着,但她的脸却高高在上,神色倨傲,眸中光彩难以形容,像是在瞧着一件愉人的器物。

    陈舍微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他眼下也没机会说任何话,只露了一双乌眸在外,唇都被花瓣淹没了。

    如此激烈淋漓的吻,碾得涎沫堆叠,都来不及吞咽,从口角溢出又淌到脖颈上,蓄在他锁骨肩头窝里,一夜也没擦,就这样慢慢的阴干了。

    晨起一动,黏液变作胶痕,陈舍微就觉得上身像留了烙印一样明显,甚至有微微的禁锢感。

    他略有几分不适,就见谈栩然捧了热水进来,冲他一笑,容颜平静姣美。

    热烫烫的帕子擦身是舒服,陈舍微见谈栩然手都烫红了,忙道:“我自己来。”

    这一早起来,谈栩然身上那点异样已经不见了。

    陈舍微自诩有功,只是一想到昨夜景象,正吃早膳呢,脸忽然就红透了。

    “阿爹你怎么了?”陈绛不解的问。

    陈舍微觑了谈栩然一眼,坏心眼的女人没有帮腔的意思,反而用目光舐过他的唇缝。

    谈栩然是小猫舌,十分怕烫,白瓷勺搅弄着淡粉稠羹,如瀑布一般倾倒下来,芝麻、花生、杏仁碎、山楂片和苹果干像溪流里的各色石子,或香酥或甜脆或蜜糯,越嚼越香,酸甜交织。

    陈舍微看她搅得费劲,接过来替她吹凉,一边吹一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可信一些,“只是麻了舌头,饼里有花椒。”

    陈绛愈发不好哄骗了,无语的看着他,“阿爹,你吃的是绿豆饼。”

    “咳咳咳!”陈舍微抓起一大个马蹄酥就往嘴里塞,决定靠把嘴堵住,好把这事儿给绕过去。

    高凌傻不愣登的还替陈舍微解释,“麻吗?那一定是花椒不小心落进馅里了。那家也炸咸口的鱼虾饼。”

    藕粉糊糊凉得慢,谈栩然看陈舍微鼓捣半天,似乎很费劲,脸更红了,抬抬手让他递回来,就那么小口抿着勺尖吃了起来。

    真是又软又香又烫,一抿又化成粘粘的蜜水,陈舍微糙舌头不怕烫,一眨眼的功夫,都下去半碗了。

    赵中人赚钱赶早,已经在外头等候了,他也不耽误,直接带着一家子先去看一处三间张四落大厝。

    闽地管大屋叫厝,这三间张四落大厝的意思就是以正门为中,左右各一间房,进深则有四落,也就是有四间主屋之多。

    厝顶上麒麟吐玉书,热闹的仿佛一场戏。

    燕尾脊飞翘,其实有些逾制,不过闽地素来如此,佛寺的燕尾脊上更有盘龙、双龙戏珠等,天高皇帝远,也管不得许多。

    这大厝红砖红瓦,朱色泛旧,可却愈发静美深沉。

    正厅前头的天井里还有一棵古朴的银杏树,满院黄纷纷无人扫,寒风卷金扇,翩然擦过院墙红砖,光影色泽美得令人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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