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穿越者中当团恐: 23、谢西洲的坠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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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在市中心,谢西洲的那辆公交却只能在中途停下,谢西洲快速地窜下了车。

    阳光毫不掩饰地照耀在身上,谢西洲浑身有些发烫,眼前高树夹道,铺成一道金黄碎屑遍布的路,远远延伸向市中心。

    他不准备再等,反正也没多远了,把口罩轻轻一提,他刚准备出发,眼尾忽的瞅见了一个广场。

    ……

    与此同时,刚刚回到学校的白曜也收到了和谢西洲相同的一条信息。

    只不过,“辛·里斯特”这个名字,换成了“谢西洲”。

    ……

    夏日的天空往往辽远,多数时候连云层都不会有,清澈的阳光直勾勾照映下来,穿透过厚厚的玻璃,依旧照得人面额发烫,辛抬手挡了挡阳光,五指被虚化放大的阴影映在他白皙的脸上,日头正晒,却暖不了眸中的温度。

    在地狱生活久了,他总是不习惯这样强烈的日光,这会让他有种自己不是深渊里咬着他人喉咙以本能厮杀的恶魔,而是所谓“被上帝眷顾”的光明存在。

    “有时候,阳光还真是烦人。”前面开车的人忽的说了一句,状似抱怨,“不过,没关系,我们很快就到了,短暂的光线直射不会对你的皮肤有什么影响的。”

    “没关系。”辛放下手,弯了弯眼眸,流金仿佛倾泻在绿宝石上,反射出的光芒令旁人晕眩,连声音都如流淌的糖浆般甜蜜,“我们还是赶紧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哦。”

    面前人哈哈一笑,“别着急,你是我们公司很重视的艺人,我们保证会给你最好的待遇。”

    辛扶着下巴轻笑,阳光斜着照映在他立体的脸上,一片肌肤浸泡在阴影中,沁了凉意,“是吗……那我还真是,很期待呢。”

    他们一起走进了公司,坐电梯坐到了顶层。

    顶层是老板办公室。

    所有人都以为这场交易如此简单,不过是场人财两讫的生意,以美色换得金钱、权力、地位,在欲望如星图遍布的京都,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辛只是在笑,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男人瞥过眼神,却有些不屑,如果不是老板特意吩咐过,他不需要特意来接这位。

    不过是个漂亮的玩物。

    电梯就像个金属容器,门缓缓合上的时候,辛的手微微动了动,那道金属的光泽在他眸中一闪而过,擦过寒冷的凉意,笑容却更加灿烂,如同绚烂的花田在耀眼阳光下熠熠发光。

    即使男人看不起,也忍不住一下一下偷偷看他。

    顶楼是改造而成的天台,盖着半透明金属制成的半圆状罩顶,从内往外,京都繁华景色,江川楼榭,人海车流,一览无余。

    从顶层看下去……的确很容易让人滋生欲望。

    门忽然在身后关上,旁杂人消失,辛收回目光,向坐在旋转长椅,背对着他的人走去,最后脚步定在五步之外。

    “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做了。”辛似乎还有点委屈说,“我差点被我那个室友弄死,你也不管管吗?”

    “……”那人没有转过身,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猩红的颜色在酒杯里显得粘腻又深沉,摇晃着像是微微凝固的血液。“我不认为他能够杀死你。”

    辛:“我不要你认为,我要我认为。”

    男人手上动作顿了顿:“……什么?”

    辛:“……没什么,我刚刚说话不小心大声了点。”

    和谢西洲待太久,他都被传染了。

    “奥兰多,”辛忽的轻声说道,语气里还有难以压抑的痛苦与失落,语气轻得像是随风漂流的柳絮,凄风苦雨般,“你难道真的这样狠心吗?”

    男人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真的。”

    辛顿了顿,语气立刻沉了下来,瞬间翻脸不认人:“……那你今天把我叫来干什么?”

    他冷笑一声,“总不可能是让我来陪你纯聊天,聊聊你是如何阳尾,然后被我在床上一刀穿心导致魔王之位被我夺了的故事吧?”

    “……”男人终于转身,额前两只恶魔的角支棱出来,他那双竖瞳直勾勾盯着辛,如同辛最厌恶的、那些深渊里最低贱的魔物一样,用审视而贪婪的目光,自上而下舔舐他。

    奥兰多把手上的红酒置放于柜台上,“你倒是很懂得戳我痛处,不过今天让你来,不仅仅是为了你,还有……”

    他眸光微动,忽然移动视线放在远处一个地方,“来了。”

    辛的第六感霎时发作,他预感到接下来的一切恐怕不会好过。果不其然,金属电梯打开,随着“咕噜噜”的轮滑清响,一个身形忽然一闪而过,快到甚至让人看不清到底是谁。

    那个影子如一阵风般迅速在场地内刮了一圈,在四周卷起透明而凉爽的风,带着少年微有些张扬的青春的气息,最后残影落在柜台旁边,顺走了那杯放在柜台上的红酒。

    谢西洲晃了晃酒杯,脚跟随意往后一踩,滑板终于停了下来。

    他把红酒遥遥敬了在场两人一下,随后看向头上长角的那个,礼貌地说道,“你是不是买到假货了?酒杯里装的是血,不是酒。”

    长角的那位同样礼貌地对他笑了一下,露出尖锐的牙齿:“你猜我喜欢喝的是酒还是血?”

    谢西洲认真思考了一下,随后决定把问题抛给别人,“你觉得呢,辛?”

    辛嘴角的弧度在这个时候甚至都落了下来,他一改表情,阴沉道:“你怎么会来?”

    “为什么不会来?”谢西洲,“我不来还不知道,你和这样的人有联系呢。”

    他目光扫过对方下面,“阳尾?”

    奥兰多:“……”

    辛:“……”

    奥兰多眼睛眯起:“你不怕我杀了你?”

    谢西洲后退一步,手上忽的一伸,竟是瞬间凝化出一把锃光发亮的□□手、枪!

    他举起枪,黑漆漆的枪、口像是玩闹般不知对准哪里,他非常认真且无辜问道,“为什么要杀我?我又没做错什么。”

    一切恐惧都来源于火力不足。

    奥兰多:“……”

    “不过,你们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谢西洲另一只手还端着酒杯,里面的血微微荡漾,他复又看向沉默不语的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辛会单独来见奥兰多?他不是讨厌对方吗?

    “怎么不说话?”谢西洲随意地甩了甩枪,“是不喜欢这把92f吗?那换成狙击*枪怎么样?再不济,我还有离子火箭炮、光组型重-狙,你们可以尝试多种风味。”

    反正都是从严奕和管理局那里顺过来的,不用白不用。

    高台的风恣意扬过,谢西洲额前碎发被吹起,显得其下那双漆如点墨的眼更为冷静又戏谑。

    辛:“……”

    好像有哪里弄错了。

    他还没说话,谢西洲忽然感觉锁骨上的项链有些发烫。

    奥兰多开口,过往低沉又带着愉悦的声线此时显出诧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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