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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假少爷软O兔兔是病弱万人迷[重生]》 第45章 完结+一个小番外(第1/8页)
依仁台只得回到自己的位置道:“加入牛奶, 扬茶。”
他举起茶勺示范道:“像这样,舀起再放回去,连续不断一百次左右。”
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皮革味的信息素已在面对omega时放了出来, 简直无异于雄兽发.情的搔首弄姿, 其余四人还能忍住才有鬼。
“加一小勺黄油, 再撒少许盐, ”依仁台语毕又上前去,只匆匆道,“现在可以边喝边煮了, 剩下的牛肉干、炒米、奶皮子、奶豆腐……这些就喜欢什么加什么。”
【看看你那个不值钱的样子】
【哈哈哈哈老婆:眼里只有奶茶, 世界与我无关】
【墙纸爱剧本里兔兔已经被掳进毡帐然后内涉了】
【老婆真的是磁铁吧是吧是吧,怎么一个个说着说着就逐渐零距离了啊】
【这么软的老婆怎么能零距离呢呜呜呜要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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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别了茫无涯际的草原, 整个学期余下的那一半也如露滚草叶, 匆匆而去。
江雾萦的《小月宫》热度再度升高,后续销售的稿费加上综艺的报酬,已经足够他付清曾用过江家与薄澜息的一切。
小兔子放暑假回到Q市, 薄澜悬终于不必再忍受omega每周跑去和三个心思不纯的alpha同住五天, 每日能居家办公便不去长洲,抱着小兔子二十四小时不撒手。
江雾萦不堪其扰,且他始终记挂着在草原上雅尔哈提及的“生死劫难”,一有机会便试图让薄澜悬去公司。
只是大多以失败告终, 还要赔上大半天、甚至一整天、甚至……的运动量。
大约是易感期将至的原因, 近日薄澜悬莫名其妙地焦躁起来, 具体体现在和悬悬线下快打的频率更高了些……以及运动更卖力了些。
他是毫无贤者时间的, 这一日小兔子实在被欺负得受不住了, 吃过午饭便催薄澜悬去长洲。
因下不了c,连午饭都是在c上支起小餐桌吃的, alpha见他吃完又浑身无力地窝回被子里,只将白生生的小脚丫露在外头,不由握住他足踝想塞进被子底下。
江雾萦却立刻软声道:“真的、呜真的不行了,你……你快去公司吧。”
薄澜悬摩挲了下足踝上的殷红指印和齿痕,嗓音又哑得令小兔子一个激灵:“那宝宝不要把空调打得太低,会生病的。”
omega委实不明白他总调在28℃意义何在,只将脑袋埋入枕头底下,露出粉粉的兔耳朵尖道:“……九哥,你什么时候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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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澜悬终究是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半山别墅,去了长洲。
江雾萦终于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下午,还做了一场生出双翼遨游天际的美梦。
然而他才采撷到了云朵棉花糖,棉花糖便变作了薄澜悬的脸。
江雾萦:“……”
他想丢掉重新摘一朵,可薄澜悬好似黏在他手上一般甩都甩不开,甚至越凑越近,陡然伸出舌头用力舔他的脸,糊了他满脸满耳朵的口水。
江雾萦:“……”
小兔子睡意朦胧,抬手想挥开薄澜悬,却摸到了一手柔软厚实的毛发。
他茫然地支撑起眼帘,便见悬悬不知何时跳上床来,热情地一边摇尾巴一边舔小兔子。
江雾萦反应了一会儿,见外头已是皎月东升,便摸摸悬悬的狗脑袋道:“一起出去玩一会吗,悬悬?”
悬悬“嗷嗷”叫了两声,江雾萦便当它答应了,起身将继续吐舌头舔脸的大狗子推出卧室,才关门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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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市的夏夜并不闷热,徐徐风中甚至掺着些微凉意,比薄澜悬特制的28℃空调房更令人舒适。
悬悬原本很乖地稳步走着,可途经一棵老榕树时倏尔一激灵,旋即浑身的毛几乎根根竖立,似是想“嗷嗷”叫,只是它戴着防吠嘴套,故而只能发出短促憋闷的“呜呜”声。
它四腿也随之加速,牵引绳猛地绷紧,江雾萦被拽得险些一趔趄。
“悬悬?”江雾萦望着突然躁动起来的大狗子,茫然道,“慢一点呀,我跟不上了。”
悬悬不听,仍在拔足狂奔,江雾萦着实体力不支,被它拖得面色都隐隐泛白。
正快到极限时,悬悬突然停了下来。
江雾萦终于解脱,急忙蹲下.身,捂着肆意乱蹦的心脏平复呼吸。
他这么一蹲,视觉上比悬悬还小一圈,大狗子挡在他跟前,他便没能瞧见悬悬提防且凶狠的眼神。
眼前地面骤然落下一条瘦长黑影,熟悉又陌生的嗓音,宽和慈爱的语气,添了自然衰老后的喑哑。
“小萦?秦伯伯好多年没见你了,还记得伯伯吗?”
分明尚有几步的距离,这声音却如同削铁如泥的匕首,隔着咫尺之遥刺入江雾萦耳中。
当年情状太可怖,他又在幼年,那人的长相与声音基本忘了个干净,可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却始终铭刻在记忆中,只需这样如同寻常寒暄的一句话,便能唤醒所有尘封的、战栗的恐惧感。
握着狗绳的手陡然攥紧,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此刻深深陷入掌心里。
鲜红血液渗入绳索,江雾萦恍然未觉,也未曾抬头,只失了魂一般凝睇着身前那将他笼罩其中的黑影。
周遭所有声响已不可闻,他耳畔一片可怕的死寂,却还能听见秦德仁继续和蔼道:“小萦忘了也没关系,你长大了,伯伯想和你叙叙旧,去伯伯那坐坐吗?有糖吃。”
小兔子唇线抿得惨白,撑着双膝木然地站起身来,半晌方道:“……这里虽然偏僻,却也不是当年那条小巷了……哪怕你带走我,警察也会很快找到你的……你在里面十几年,刚出来就又想进去吗?”
哪怕身为难遇的天才,秦德仁要从守卫森严的监狱中逃脱也难如登天,筹谋十几年才一击即中,怎可能接受逃脱不久又再入牢狱?
可他笑意未改,轻声道:“伯伯只想看看你想成什么样了,好孩子,这里太黑,伯伯眼神也不行了,跟伯伯去亮堂的地方,好吗?”
有些话出口是商量,却不曾给人留拒绝的余地。
哪怕已年逾五十,常年锻炼、体格强健的S级alpha要制住一个单薄体弱的omega,仍如探囊取物。
针头刺入手背,熟悉的浑身无力的感觉,隔着十五年再度传遍全身。
秦德仁双手制住用脑袋拼命撞他、喉间咕噜咕噜响的悬悬,抬手利落地又扎下一针。
江雾萦唇上贴着胶布,四肢捆起,被安置在老式桑塔纳的后座上。
车上所有的玻璃都贴了特制的黑色薄膜,足以阻隔车外的一切视线。
车外悬悬倒地不起,车内小兔子半阖着眼,视线朝着悬悬的方向,眸子里淌出两滴清澄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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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当年别无二致的无牌照老式桑塔纳颠簸过条条偏僻曲折的小巷,最终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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