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重生后渣徒真香了: 28、是一个好的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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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越子险看着坍塌的雪山洞穴皱起了眉。

    这里两股巨大的气息席卷着风雪,一种是灵气,一种则是魔气。

    越子险突然就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他师父楚即暝提过的一件事,青云派和天曜派有一个共同的师祖,这师祖既没有得道升天,也没有道消身死,正在天山闭关,已有三百年。

    难道是因为这个师祖要出关,娄钰椿和容殊才一起来到天山?

    但出关怎么会有这么强的魔气缠绕,难道是走火入魔了?

    越子险看着容殊已经布好了阵,想通过镇压魔气帮师祖渡劫,娄钰椿见容殊吃力,立马赶过去帮忙。

    容殊扫了一眼越子险,问娄钰椿:“他就是闻道散人?”

    娄钰椿:“是。”

    容殊:“不像个正经人。”

    越子险:“......”

    越子险只想表示他没有聋,能听到。

    然而那魔气越镇压越汹涌,不到一刻钟已经碾压灵气,越子险说:“你们这样下去毫无用处,得帮忙将两股气息捋顺,里面那位自然而然会自己调节过来。”

    容殊不屑,继续镇压那股越来越强的魔气。

    看他们这样,上辈子里面这位最后肯定没成功出关。

    师祖出关是会轰动整个修真界的,而越子险上辈子确确实实没有听过这件事后续,当年天山的事也没人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只传闻两大掌门下山后都负了重伤,估计这位是走火火魔的师祖伤的。

    越子险见容殊和娄钰椿越搞越糟,看得都焦急了,他说:“这股魔气越镇压越强大,你们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当然,容殊依旧没有听越子险的话,越子险也没想到容殊是头倔驴,娄钰椿倒是看了眼越子险,也觉得这镇压适得其反,于是试着劝说容殊:“不如试试闻道散人的方法?”

    容殊板着一张脸表示拒绝:“他那方法只会助长魔气。”

    越子险听得想笑:“你们若是不想里面的人死,最好试一试。”

    容殊冷哼了一声,他自然发觉这样下去确实不行,于是还是跟娄钰椿配合着捋顺两股巨大的灵气。

    但显然有些来不及了,那股魔气已经在吞噬灵气。

    越子险只好动手,他本不想露出自己能驾驭魔气的事,但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了。

    到了这个地步,容殊自然发现了这个闻道散人非同寻常,他不由侧目看了越子险好几眼,越子险一身红衣在风雪中格外亮眼刺目,他戴着的银凤凰面具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这面具也不是普通面具,要是普通面具他定然能看清他的脸,但那遮挡的半张脸灵识窥探不到半分,容殊只好放弃。

    在越子险的帮助下,那股魔气逐渐被灵气吞噬,三个人也收了手。

    没多久,只听“轰”地一声,那雪山洞穴被一股巨大灵气给冲毁,顿时狂风雪里卷着碎石呼啸而来,三个人立即施法将碎石挡下。

    碎石风雪过后,茫茫雪海中出现一个衣衫破碎赤着足的男人,那男人的长发被风吹得散乱,整个人装扮像个大半年没讨到饭的乞丐,但他身形玉立气宇非凡,且在乱石飞雪中屹立不动。

    那人一双深邃的眼睛扫过越子险、娄钰椿和容殊,最后目光停在了越子险身上。

    他有点好奇这个人为什么戴着面具,难道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是因为毁了容貌?

    容殊和娄钰椿看见师祖出关,立马就跪了下来:“恭迎师祖出关。”

    越子险抿了抿嘴,他现在不用跪,但他也察觉到了师祖在看他,而且他没法阻挡他看清自己的模样这位师祖的灵识太强了,修为估计已经进入化神期。

    越子险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地皱了皱眉。

    师祖,白醉笙问他:“你为什么不下跪?”

    越子险解释:“我并非你门下子弟。”

    白醉笙:“既然不是,你来这里做什么?”

    越子险已经感受到了白醉笙的威压,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还算是他救命恩人,还能吃了他不成?

    他不疾不徐回答:“我若是没来,你恐怕已经走火入魔了。”

    “真是狂妄的小辈,”白醉笙神色一动,雪山之巅的狂风雪骤然停下,风雪停下,他飘动的头发也停下,那张脸也露了出来。

    俊眉修目,丰神俊朗。

    越子险还以为是个老头模样,没想到大几百岁了还是一张跟他们差不多的年轻面孔。

    也是这时候,越子险察觉到一丝危险,他下意识后退了两步,但已经来不及,一道无形的力瞬间将他拉到了白醉笙的眼前。

    他甚至没来得及反抗一下。

    他看向白醉笙,那双眼睛透出一股他看不懂的玩味,随后,白醉笙伸出手将他面具摘下,微风冷面,越子险露出的眉眼被吹拂得发凉,长睫下意识颤动了一下。

    白醉笙看得有些痴了,刚刚隔着面具虽然觉着这人一副好皮相,但没想到摘下面具更不想同,这人模样简直长到了他心坎里去了,他用摘下的面具抬起他的下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

    “竟然是寒阴体质,”他说,“虽是后天形成却也难得一遇。”

    越子险皱眉。

    白醉笙弯起嘴角来:“可惜,我修习的术法与你相克,不然真是一个好的炉鼎。”

    越子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身为师祖竟然如此调戏晚辈。

    越子险眼睛迸出怒火来,他说道:“请自重。”

    白醉笙笑出声:“教我做事,你在找死么?”

    越子险冷着眉眼伸手夺过他手里的面具迅速戴上:“你的两个徒子徒孙可都在看着,要对我恩将仇报,传遍四海九州可不是好事。”

    “哈哈哈哈....”白醉笙仿佛听到了十分好笑的事情,他大笑起来,“我活了这么久还会在意名声?小美人,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当我仆侍。”

    越子险若是知道来这儿一趟会引火上身,他说什么也不会来,看着这狂妄至极拿他又毫无办法的人,越子险冷眼看着不回答。

    他当然得活着,但不可能当别人仆侍。

    白醉笙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越子险:“与你无关。”

    “哈哈哈哈,胆子挺大,”师祖看向还跪着的娄钰椿和容殊,问他们,“你们两个是谁门下的弟子?”

    容殊:“玉清仙尊门下第七代弟子容殊。”

    娄钰椿:“怀真仙尊门下第七代弟子娄钰椿。”

    “玉清门下的,天曜派;怀真门下的,青云派,”师祖指着两个人说,“这我得好好想想去哪儿,你们两个有谁认识这个美人?”

    容殊自然不会回答,娄钰椿说道:“师祖,这位是闻道散人。”

    越子险转身离开,不想再参与这是非,他得好好想想这师祖顺利出关,接下来该怎么对付娄钰椿。

    但他只走了两步,白醉笙就瞬移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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