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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当温柔受穿进古早狗血火葬场》 19、sex dance(第1/3页)
上城的鹄海湾是周遭水域一条分支,这片海湾矗立着几座可以登岸的岛屿,其中,实际面积最大的格拉图岛在1990年以两千万的价格被傅耘拍下。
傅耘是傅家第一代当家人,在90年代,拍下格拉图岛是极其轰动的重大新闻,也让傅家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媒体的注目之下。
傅松在格拉图岛举办金婚party的事吸引了无数的媒体航拍,不仅邀请了社会各界知名人士,还邀请了旗下娱乐公司的明星助兴。
当然,还有那位几乎很难能见到的现任当家人,傅司寒。
到海边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半,池白晚跟着傅司寒上了登岛船,单薄的身躯被海风打的一哆嗦,揉了揉鼻子,抱紧了自己。
船身摇摇晃晃,偌大的船里没有别人,只有傅司寒和九叔那群保镖。池白晚没有多问,他猜,大概是其他人都到了岛上,就差他们俩了。
池白晚被傅司寒搂着腰身站在船舷那里,感受着海风潮湿的水雾扑在脸上,舒适地叹了口气,感受到傅司寒的手收紧了几分。
傅司寒侧过头,吻着他的鬓角,问他:“你好像很喜欢海。”
池白晚没有躲,任他亲吻,轻声说道:“大海很安静,海面之下隐藏着很多生物,海面之上也隐藏着随时会来的风暴,人在海上只显得过于渺小,我并不喜欢海,我只是很好奇。”
傅司寒微眯双眼,顿了顿,“不要好奇,未知并不代表没有危险。”
池白晚的声音在海风里几乎要被吹散,显得很温柔:“嗯,我知道。”
傅司寒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头还疼吗?”
池白晚低头,苦笑,他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头疼。
“不疼了。”
在傅司寒眼里,不知从何时起,池白晚很平静,不再作,不再闹,乖乖懂事,温柔而听话。
傅司寒很喜欢他现在的样子,没有多余的情绪,不像寻常的金丝雀,让人心烦。
他抬起池白晚的下巴,同他接吻。
池白晚被他咬着嘴唇,近乎绝望地想跳进海里。
“少爷,老太爷吩咐过把狗牵着,我就把饽饽牵来了。”
九叔临上船前还牵了一条纯种喀布尔犬,此刻正在叼着傅司寒的衣角摇尾巴,和他很亲近。
傅司寒松开池白晚,瞥它一眼,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它的头。
银白毛发的大狗见到池白晚,尾巴摇的更换了,拱着身子直往池白晚腿边凑,鼻子里发出“呼呼”的声音,哼哼唧唧的。
池白晚扶着船舷,缓了缓,才俯身摸了摸它的头,表情却算不上开心。
饽饽是傅耘老爷子最爱的狗,傅耘因为身体不好,对动物毛发过敏,就寄养在傅松那里,偶尔会送来给傅司寒玩。
饽饽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特殊的狗项圈,在项圈最中央的位置多了一枚男士铂金戒指,显得非常突兀。
这是他曾经在交往的第一年送给傅司寒的纪念日礼物,当时傅司寒已经忘了他们还有纪念日,收到戒指的时候,表情一言难尽。
傅司寒:“你想和我结婚?”
池白晚:“嗯……我就是想想。”
傅司寒:“以后别开这种玩笑,叫人把饽饽牵过来。”
饽饽被佣人牵过来之后,傅司寒扬手把戒指丢给了佣人,“把戒指嵌在狗项圈里,省的丢了。”
池白晚到现在都记得他当时生了多大的气,傅司寒却说这戒指能戴在老爷子最爱的饽饽脖子上是它的荣幸,池白晚就忍了,撒了一阵娇,这事就算过去了。
池白晚垂着眼眸,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那枚闪着温润光泽的戒指。
他买了一对,另一只一直藏在老宅的床底下。
那对戒指他选了好久,用的是曾经打工挣的钱,没用傅司寒的钱。
他当时说了谎,他是想和傅司寒结婚的。
后来才知道是自己犯傻了。
池白晚一直抚摸着饽饽的狗毛,饽饽也很乖。
直到船到岸,傅司寒把他拽起来。
傅司寒迫使他看着自己,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颊:“下船之后少说话,别走丢了。”
池白晚怔怔地点头,感受到他松开自己的手,转身走下了船。
格拉图岛的建筑风格很现代,有着前苏联坚实优雅的华丽风格,也是当时著名的建筑设计师所做,珍惜的手稿还挂在别墅大厅里。
上了岛,傅司寒自然是万众瞩目,风头完全盖过旗下的艺人,仿佛他这个总裁才是万人追捧的明星,敬来的酒一杯接一杯,他尽数喝下,脸不红气不喘,冷白的脸上面无表情,显得高不可攀,难以靠近。
池白晚知道他酒量好,千杯不醉也不为过,平时叫叶健给他挡酒,就是因为懒得应酬,今天晚上是他爸妈的party,他不喝也得喝。
池白晚一直跟在他身边,所幸没人问起他的身份,所有人都懂得不去触碰傅司寒的逆鳞,不去过问傅总的私事。
恐怕这个道理只有池白晚不明白。
气氛一直很热闹,只有池白晚显得心不在焉,时间过了两个小时,酒喝了三巡。
最开始的寒暄应酬也差不多了,年龄大的客人去了别墅里喝茶谈天,剩下在场的年轻富二代们,吆喝着玩点刺激的。
那个名叫简笠的医生也在,正和霍觉凌洛一起把随机选到的幸运儿丢进泳池里,看见傅司寒坐在椅子上休息,笑着走了过去。
简笠打趣他:“大少爷,喝多了这是?”
傅司寒眼睛都不睁:“不玩。”
简笠吃了个闭门羹,也不恼,“别扫兴,傅总,傅大少爷,你爸妈金婚你不高兴啊?你不孝顺啊!你还是不是你爸妈的好大儿?”
池白晚没忍住笑了一下。
傅司寒睁开眼睛,斜睨他一眼。
池白晚忙收起笑容,欲盖弥彰地别开了头。
傅司寒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起身,抬手捏了捏他的耳珠,声音不知在何时变得暗沉沉的,涌动着欲|望的气息:“玩什么?”
池白晚咽了口唾沫。
傅司寒没喝多,但他明显对自己那一声笑很不满意。
简笠一听傅司寒松口了,就知道是池白晚的功劳,笑眯眯地忙招呼人,“快点都过来,傅大少爷今天心情好,咱们朋友这么长时间没见面,玩点有意思的!谁有想法?”
一堆男人勾肩搭背走过来,凌洛站在前面,粲然一笑:“俄罗斯轮﹉盘赌怎么样?玩起来很简单,不用枪,咱们玩安全系数高的,把那瓶60°威士忌放桌子上转,领口对准自己或者对方,要么就喝,要么就认罚,每轮重复,直至这瓶酒见底。”
凌洛的主意得到了大家的认可,笑声不绝于耳。
只有霍觉抱起双臂,不冷不热地问道:“傅总,受累问一下,您身边那位小美人玩吗?”
这句话问的有点阴阳怪气,搞得大家不太敢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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