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的!猫!刑侦: 26、谁在放柯南B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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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精虽然说也是易燃物,但高成是“哄”一声燃烧起来,只有汽油能做到。

    在剧痛中,高成痛苦地在火中打滚,在门外旁观了全程的侍者形容,仿佛听见魔鬼被层层火焰灼烧时发出的惨叫。

    火焰终是熄灭,对着他们的,只剩下一副烧得焦黑的尸骸。

    团吞亲眼见着,高成推开红小姐时,意外摔碎了酒瓶沾上里面的汽油,后来据服务员说,高成在用打火机点烟,手滑掉下去,结果引起了身上的汽油自燃。

    可是好端端的酒瓶里怎么会装上汽油?

    接待的经理向江洛警官解释:“我们这里的酒都是从b区进货的,供应链源头在南区的工厂,拿到手都是未经开封的。”

    经理带他们去了趟酒柜,柜子里一排酒,都是密封。

    外面一圈的包间有安监控,但高级包间里则是监控全无,除了正常的用品,还搜出来一堆还未开封的避.孕.套,花花绿绿的,还有些不明物,不想也知道里面是做什么的。

    当时经理就急了眼,还伸手想去挡,江洛转过头来,经理瞬间支支吾吾:“这个,这个是。”

    他这个反应江洛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皱着眉头说:“黄赌d的事情,晚点再跟你算。”

    当时将酒送进来的是侍者,推着冰桶进入高成的包间外,侍者回答道:“在门外有人叫我名字,我过去看了下,等回来后,中间差不多有十五分钟的时间。”

    这里的酒都是统一形制的,犯罪者应该是事先准备好装满汽油的酒瓶,再借机调走酒保,在这其间,将两瓶酒掉包。

    所以,这并不是一场意外着火,而应该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案。

    “这个我知道。”如同将功补过般,经理开口,“每瓶酒在后台都有编号的,高公子的酒从出仓到现在,编号都在的,在酒瓶的这个位置。”

    说着,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从白手套侍者手里接过稀烂的碎瓷片,拿到手只剩下半个空壳,经理将瓶口转过来,露出后背,如若仔细辨认,确实有个编号。

    “这瓶不是我们这里的酒。”经理从侍者手里接过另一瓶红酒,“你看,这个位置上按理是有一行数字的,6数字开头。”

    从案发到现在不过两个小时,监控显示,其间并没有人出入往来过,那瓶被调换的酒肯定还藏在公馆里。

    想清楚了这一点,江洛吩咐下去:“搜查。”

    很快孙楠就带着人回来了,在一号包厢的沙发底下,找到了一瓶喝空了的酒,除了空酒瓶,还有一把尖长开刃的小刀、一瓶开封的安眠药。

    “不对,不是这样的。”一号包间的醉鬼手往外指,口齿不清地嚷嚷道,“怎么可能是我,我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出去过,你们别、别血口喷人。”

    孙楠看了眼醉鬼的状态,回看向江洛:“洛哥。”

    江洛:“就你了。”

    “我什么。”醉鬼话音还没落完,就看见了肩宽腿长的警官口袋里那副金属镣铐,还闪烁着光泽。

    一听到要进去,醉鬼立马慌了:“怎么可以这样的,我刚失业三个月,房贷压身上,银行来执行,我就来这里喝个酒怎么了。哎别过来……好吧我承认,我是来自杀的,但是什么高公子我根本不认识,我活不下去的,一个月三千多的工资,要还八千多的房贷,我就想有尊严地结束自己的生命怎么了?我不想再当苦力,不想再当机器零件当牺牲品,我想要阳光雨露自由和爱,我就想自鲨我碍着谁了?!”

    最后一句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因为醉得崩溃了,醉鬼的整张脸都在用力,脸庞抽搐,上面挂满了眼泪,想必说的自杀也是真的。

    “难道自杀就有尊严吗?”江洛忽然问。

    醉鬼被这一句问得愕然了下。

    江洛的语气渐渐咄咄逼人:“自以为是的尊严,自以为是的死亡,你的孩子、妻子知道自己的丈夫、父亲是这样一个懦夫吗?你死了他们怎么办,你只管自私自利地去死,却丝毫不顾及你家人会有多伤心!”

    醉鬼被这一阵说愣了,他呆呆听着,眼泪忽然大滴地从眼里嗫嚅流下,眼里是空的,只茫然地望着眼前。

    孙楠见过江洛这样的失态还是在很多年前,而江洛自己也反应过来了,他深吸了口气,冷声道:“行了,你既然说这瓶酒不是你换的,那我问你,这瓶酒你哪来的?”

    一号包厢的醉鬼将头转了过去,脑袋偏过来的方向,站着五号包厢的男人和谢屿迟、顾闻厌以及其他几个人,醉鬼实现扫过来的时候,站在顾闻厌旁边的姑娘不由自主地揪紧了手。

    本来以为醉鬼会指认她,但是醉鬼的手却指向了五号包间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接着肯定说:“就是他。”

    连同团吞,几双眼睛同时抬了起来。

    江洛的唇角一松。

    “我知道了,凶手就是你,谢屿迟,你跟陈阔穿了同个颜色的衣服,让他代替你去高铁站,而你假装是他来到这里谋杀。”江洛说,目光落在谢屿迟与那个五号包厢的男人身上。

    “说的很有道理,那么江警官,问题来了,请问我的动机又是什么呢?我跟这些人无冤无仇。”谢屿迟摊手,显得有一种吊儿郎当的无赖之感。

    “确实搞错啦,江警官。”在谢屿迟旁边的男人笑眯眯说,“和这位朋友撞了衣服确实是意外,你要是这样说,这位不也是一身黑衣服,身形和我们都差不多吗?”

    他下巴微抬,意有所指,顺着他们的方向,一眼就看到了顾闻厌,顾队抱着手肘倚在门边,看着人群的一幕幕,仿佛从来都置身事外,敛着沉黑色的眸子。

    醉汉这才改口,手也不指谢屿迟了:“哦,我记错了,好像也不是他。”

    江洛:“你说清楚点。”

    醉鬼挠了挠头:“酒喝多了,忘记了。”

    这醉鬼前言不搭后语的,确实有些好笑,有女人捂着嘴,露出噗嗤一声笑,打断了格外凝滞的气氛。

    而在另一边,薄亦挤在诸多嫌疑者之间,冷不丁脑后传来陆闻一句淡淡的“猫呢?”,薄亦这才想起来,去看地上,终于在诸多长腿里找到一只费力穿梭的黑糯米团子,跟小兔子似的四只爪爪蹦来蹦去。

    然后,小猫咪直蹦凶杀案的关键——刚刚倒下的白珠玉。

    它好似很害怕,颤颤地趴下猫耳,只敢远远听呼吸,几秒后,翘着短尾巴,爬过去,开始“验尸”。

    忽然,金色猫瞳突突一亮。

    薄亦头疼得很,好在这一幕很快就被阻拦了,团吞的行为引起了在场的一个女警注意,温迪蹲下来,将小猫咪从尸体上拎到了一边:“不可以哦。”

    团吞着急了,去抱人裤脚。

    温迪被抱得走不动路。

    温迪蹲下来,摸了摸团吞的头,手指并在唇间,轻声说:“嘘,不可以打扰哥哥姐姐们办案。”

    薄亦就看着团吞拖着小黑尾巴,灰溜溜地回来了。

    两秒后,猫又不见了,这儿闷得很,薄亦被众人嗡嗡吵得脑壳疼,手下意识插进口袋里,手机不见了,却摸到了烟盒,本想去开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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