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科举兴家(穿书): 22、22:最终成绩上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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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场可能是我诗帖诗没有做好。”顾思猜测着。

    顾家曾祖父呵呵的笑出声,极为高兴,连声说好。

    第二场考了个第二,吹鼓手又来了,热闹是热闹,但这次两百文差点没打发了他们,人家“言之有理”:“第二放殿试那就是个榜眼了,可了不得了,这么贵重的身份,当然得给贵重点。”

    顾思都听笑了,银子贵,文钱给多了重,确实要的“贵重”。

    第三场还是挑堂,桂知县这次认真的望了顾思一眼,好像是把他记下的样子。

    这场第一题没考五经文,还是考的四书文,这次考的是五言八韵诗帖诗,比第一场的六韵多二十个字。

    这一场发案时,顾家曾祖父就淡定了一些,顾思得了个第五。

    顾思知道,自己是差在了试帖诗上了。

    现代人觉得写诗难那是没学过,不会了自然觉得难,写诗其实学会了不难,难的是写好。

    顾思在诗上的功夫下的没有在八股文上的功夫大,欠了点功夫。

    还是前十,吹鼓手继续来打庆贺,顺便打个秋风,顾家曾祖父高兴,钱继续给,这都不必说了。

    第四场两道题,一道考经文诗赋一道考经文姘文。第一道考的是《诗经》,第二道考的是《孝经》。

    顾思得了个第三。

    第五场考题范围在时文、诗赋、经论、骈体文中,这场题考的是经论。

    顾思写到一半的时候,就见有人交卷了,有些吃惊,谁速度这么快?!

    然后他看到,卷只写了个开头,没写完。

    顾思是听说过后四场不重要可以不参加的事,但一般大家都参加了,不然会降低教官好印象。

    也听说过最后一场卷子不用写完,但真有人这么干,就……

    接着他发现,陆陆续续的就有人交卷,连和他一同提堂的人,也有几个开始誊写了。

    竟然真的可以这样吗?!

    顾思吃惊,抬头望桂知县,桂知县看顾思一脸懵逼的样子,只觉可爱,猜着他可能不知道这些不成文的规定,唇角漫上笑意。

    笑了一下,想着这是县考,又硬压下了笑意。

    顾思一看大家都誊写了,快速简短的写完后边的内容,以防万一,然后誊写上去,交卷。

    他是最后几个交卷的了,这个时候,还不到午时(11点)。

    等大家都交完卷,桂知县便道:“辛苦大家了,晚上酉正,请大家在衙门前大街上的祝记吃终场宴。”

    院子里传来了小小的欢呼声,整体的气氛极为的欢欣。

    顾思出去就询问他曾祖父终场宴的事,他曾祖父有些意外:“你不知道?”

    顾思不想多说话:“我为何必知?”

    顾家曾祖父被逗笑了,用功读书不被外物打扰是好事,他笑着拿准备好的银子:“县试完了以后,知县会犒劳大家,请吃终场宴,也是一番庆祝。”

    他说着,把总共二两的碎银子,递到了顾思手里,笑咪了眼:“这个拿好了,到时候给旁边的差役。”

    顾思想起他大堂伯中秀才时要给教官印结费,明白了,接过来:“这是犒劳知县的,他监考辛苦了。”

    顾家曾祖父见顾思一点就通,笑呵呵的摇头:“不,这只是饭钱。”

    顾思:不,这只是中国的官场文化。

    顾思提前到达祝记,他也不认识人,找了年龄轻的一桌坐着,大家相互攀谈起来,主要商讨要给多少饭钱合适。

    已经有差役在旁安排了,有速度快的,直接给了,大家都跟风过去给。

    顾思过去一看帐本,有给两百文的,有给四百文的六钱银子,还有那个别有钱的给三五两银子的。

    一般都是给四百文或者六钱银子,顾思就给了八钱银子。

    快登记完时,桂知县到了。

    终场宴八人一桌,八道菜,味道还好。

    顾思估摸着,这一桌菜也就两三百文,不过店里肯定不能赚知县的钱,只收材料费也就在一百文之内,一百多人,礼钱至少也能净赚四五十两银子。

    不过想想桂知县监考时,除了上吃午饭,他能在座位上坐一整天,认真监考,不喝茶不与差役闲聊,还要一个人阅那么多的卷子……

    这是他的职责,辛苦也是真辛苦,顾思觉得……这就很“中国传统”。

    终场宴过后,天已经黑了,大家打着灯笼,相约去看第五场的成绩。

    第五场成绩果然已经出来了,顾思得了个第一,第一次超过了廉培。

    呃,顾思觉得,应该是他答完了卷子才得了第一,看来小心一点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能让家长开心一下。

    顾家曾祖父和顾爷爷听到顾思最后一得第一都很高兴

    接下来就是等最终的成绩了,没看到最终成绩,顾思总怕发生什么意外,心不能定下来,急的很。

    二十二考的最后一场,二十三没发案很正常,顾思问他曾祖父:“知县速度快,明天会发案吧?”

    “不可能。要综合成绩排名,这个快不了。”顾家曾祖父见多了,没顾思这么急。

    二十四没发案,晚上顾思就有些睡不着了。

    舒颖也睡不着,她这天中午时就没心思吃饭,顾名劝了,她才硬吃完。

    等到晚上,想着明天可能发案,舒颖已经急的坐都坐不住,一会儿翻书一会儿翻柜子,另一会儿翻箱子。

    她想找个事儿做,却都定不住性子。

    同村的顾严和顾民都没有考上,她过去问,说是儿子考了个前十,具体名次没记住。

    前十,府试就很有可能中啊!中了那就是童生了!

    顾名嘲笑她:“你急什么,又考不上,这第一次就是让他下个场熟悉一下,练练胆。”

    舒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成绩没出来你就说考不上,考不上这话得成绩出来了才能说!”

    “浩浩去年才过了县试,他要念了十几年书呢,你这望子成龙的心也太重了,不要给孩子太大负担。”

    “没负担就光想着玩了,再说咱娃乖着呢,我哪里给他负担了?”舒颖不服,和顾名争起来。

    两人对于教育的理念不同,争了一阵,舒颖气的很,随后反应过来,这有什么好争的啊,真是急的脾气都上来了。

    顾名在驿站里,一月回来一两次,只知道儿子学的很好,哪里知道具体的情况。

    他不了解,只高兴儿子能下场是学到东西了,其他的没多想,说儿子考前十他还不信,觉得别人哄自己呢,不着急很正常。

    舒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却怎么也睡不着,一直过了子时还醒着。

    顾名半夜起来上茅厕,见她竟然还没睡,有些担心:“你要真着急了,明天咱们去县上看看去。”

    舒颖一听,眼睛亮了,笑着点头应好,安心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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