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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也不想死啊[快穿]》 第188章 末世苟命日常(03)(第1/2页)
大型狗?
阿拉斯加,金毛,杜宾……要说还是阿拉斯加体格大一点,老黄刚从仓库钻出来,又钻了进去。
说是仓库,也就是一小道暗门。
海市前两年有一起烈性恶犬袭击儿童的案例,就对居民养狗这方面严了起来,阿拉斯加、哈奇士之类的狗都禁养了,金毛都差点被禁。
以前的囤的货都积灰了,老黄翻来翻去,翻出来一张好些年前的狗床,他拖着狗床出来:“您看,这张行吗?”
土黄、也可能是土棕,就挺复杂的颜色,反正就丑得挺别致,但陈幺对这些东西要求不高,狗垫子是方的,边长目测有一米六。
就真挺大的:“多少钱?”
养得起大型犬的,别的不说,肯定还挺有钱的,老黄进货的时候光想着便宜耐用了,对颜值这块的要求就稍有欠缺:“你也看到了,这是好久的货了。”
他倒是想闭眼吹这是新款,但装着狗床的塑料袋子都发黄了,“二百吧。”他拍了下狗床,“你看,这有回弹,软得很——”
也就陈幺戴着口罩,不然现在肯定被灰呛的打喷嚏:“好。”狗粮,狗玩具,狗罐头,还有狗粮食,他都点了几样,“你有送货的推车吗?借一下。”
大单。
虽然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但赚钱总是快乐的,老黄戴上手套:“您住哪?我们这满五百免费送货。”
他觉得陈幺应该是刚养狗,现在外面乱得不行,养一只藏獒其实挺好的,他邻居家都被小偷摸干净了,报警都没人管,“狗厕所买了吗?”
未来会停水,停电,农村自建房还好,高楼小区真的会臭不可闻,陈幺有点面瘫的脸都要鲜活起来了,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您这有吗?”
看给孩子吓得,对宠物老板都是尊称了。
肯定有的,老黄还热情推荐:“尿垫呢?尿垫也买点吧,不方便遛狗的时候,可以让它在家里自行解决。”
陈幺是个经不起推销的人,主要是光是想一下,高层小区会停水停电,他就觉得未来真的充满了挑战,见老板在盘货、打包物资:“推货车能借我一下吗?”
槐玉澜他是架不动的,只能放运货推车上推上去。
别问为什么不找人帮忙,绑架人是犯法的,槐玉澜那张脸,下到岁小孩,上到八旬老太,基本都认识。
老黄给陈幺开.发.票:“仓库里,就门后。”
陈幺长得像女孩,声音有点清、又有点南方人的柔,就那种小桥流水、吴侬软语的感觉,他以为陈幺是女孩子,“你要运什么,要帮忙吗?”
这可不敢让人帮忙,老黄一看就是很热心的朝阳群众,其他人被绑架了警察兴许不管,但这可是槐玉澜,黄海天要是报警,军方都会出动。
陈幺冷下来就有点疏离感,像刺猬一样扎人:“不用。”
老黄还想再说什么,陈幺已经去仓库推货车了,他比较瘦,脸小,头也小,腿却很长,给人的视觉效果就很高。
他刚被陈幺扎了下,有点不自在,等人出去了才喃喃:“还挺高的。”高中就这么高了,他继续扫码,“——以后不好找对象吧。”
看见女孩,他就会想起他闺女,难免操心。
事实上,陈幺不是女孩,更不是高中生,他今年二十,已经不会再长了。他怕人看见,没把布加迪停在路边,而是放到了小区充电房的后面。
这地方其实也不怎么隐蔽,但总比放楼下强。
槐玉澜还在昏厥,他发烧烧到虚脱,额头上全是汗,嘴上却干得起皮了,但即便是这样,他的脸仍旧十分的养眼。
充电房后面堆着一些一楼住户的杂物,又乱又脏,这地儿背风,小区的流浪狗还喜欢到这来,光是看着,就能感觉到嘈杂庸俗底层人的生活。
跟这些光鲜靓丽的大明星相比,蜗居没有窗户的房间门、搞那些擦边的写真的时候,他真感觉自己像是阴沟的臭虫。
槐玉澜被他绑到了驾驶座上,在他打开的车门的时候,手垂了下去,男人非常的高大、体格更是威武,连手臂都十分的长。
哑光的绸缎面料,宝石蓝的袖口熠熠发光,即便是沦落到这、狼狈到连脑袋都抬不起来,他还是那么英俊、矜贵,连头发丝都是性感的。
其实戴口罩戴习惯了,也不会觉得闷,可陈幺还是拉了下口罩,他必须得透气,不然他呼吸急促的可能会憋死。
好吧,憋死是夸张了点,但呼吸一点冰冷、新鲜的空气,总能让他高烧得大脑冷静下来一些。
穿蓝色高中校服、身形宛若少年的人站了好一会。
777等陈幺深呼吸结束:“好了,把他搬上去吧。”
移动槐玉澜也是个艰难的工作,陈幺比划了下:“我要是解开他的安全带,他的脑袋是不是会砸下去。”
就砰一声砸方向盘上。
这事777有经验:“不一定,也可能往左边歪,砸你身上。”
砸他身上,陈幺心梗了下:“那得多疼啊。”
槐玉澜额头光洁、就有几缕头发丝,连后脑勺都是该死的英俊,但这不耽误他脑壳看起来很硬,犹豫好半天,他决定卡着槐玉澜胸膛,也就是腋下,把人拖下来。
这是个看似很轻松地工作,但槐玉澜身高192,有一百公斤,这是什么概念,陈幺要拖动体重几乎是他两倍的大型猛兽。
普通人都难以招架住,更何况他还是个弱鸡。
陈幺往外拖槐玉澜的时候,吃奶的劲都要使出来了。
陈七幺后来确实虐待了槐玉澜,把人关笼子里当狗养,但一开始陈七幺还是很宝贵槐玉澜的,磕一下、碰一下,他真会肉疼。
所以但他靠着的货推车的轮子往一边滑、他也要跟着倒的时候,他摔死也没松手,当了下槐玉澜的垫子。
他手肘触到了水泥地——咚。
沉闷的像是什么撞钟声。
陈七幺体质不好,痛觉也有点异于常人。
陈幺扑腾得像条上岸了的活鱼,止不住地抖:“卧槽、卧槽。”
他口罩下的脸瞬间门红了,其实也不是红,他脸常年不见光,就很白,一受刺激就很粉,看起来没那么阴郁,像是行尸走肉活了过来,“淦。”
槐玉澜也没有完全失去感觉。
他依稀、隐约,知道一点动静——他好像是砸人身上了。
一点内疚、一点点歉意,剩下的竟然都是难以言说的酥爽,他很热,高热,他浑身都很躁,筋肉被撕扯。
他神经、肌肉、骨骼在不断地被粉碎、再重组,呻.吟和喘息都不是因为高烧,是因为那难以想象的疼痛。
身下人的躯体是冰凉的,似乎没有骨头、简直像个棉花娃娃。他知道搬他是谁,是那个整个人都裹得严严实实、就露出了一头银白长发的人。
他虽然冰冷地望着他,无动于衷地等他昏迷,但他知道他心里肯定是柔软的。
现在他知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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