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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也不想死啊[快穿]》 第178章 作精和他的怨种男友(30)(第1/2页)
明连右?
是他想的那个明连右吗?
陈幺之前说过不找富一代的,但要是明连右,富一代也行。
这么说吧,在华国,就没人不认识明连右,1963生,祖籍浙江,ig主要创始人,现任亚太软银董事,华非代表大使……陈幺就记到这儿,他不懂事的时候对顶级豪门也是有过向往的。
明连右在福布斯第几来着?
陈幺都没管这还是厕所,他解开密码锁,搜索的时候就跟范进中举一样,手指抖得不行,明连右这三字,他光打字就打了一分钟。
明连右已经上了年纪了,两鬓斑白,但面相儒雅,仔细看看,明渡跟他还挺像的,父子留有着一脉相承的深眼窝和高鼻梁。
令人眼花缭乱的光鲜履历一页页地往上弹,企业家、慈善家、收藏家……福布斯排行榜是第九,还是刚落到第九的。
前几年一直保持在前三。
明渡确实担心陈幺怕他,他犹豫良久,做了很多的心理准备才说出来的,没别的,他看上,就得是他的,这一点就很可怕。
他就不担心陈幺会跟他分手。
陈幺跟他分了,会有人敢和陈幺在一起吗?
没人敢的。
除非陈幺又碰到了个疯子……疯子肯定要去精神病院的吧。
明渡只是想想,他不一定会这么做,但有些事,就光是想想,就很可怕了。
正常人绝对不会这么想的,他深以为自己是卑劣、甚至是龌龊的,他就觉得,陈幺遇见他,是真的倒霉。
陈幺还小,还那么的年轻,他有犯什么错,就谈了个恋爱,就要失去后半生的选择权了吗?
很残忍。
真的非常的残酷。
明渡知道自己不对,但改是不可能改的,他喜欢,他就要,这倒不是什么王子病,他确实是这么长大的。
卑劣或者高尚,他其实分不太清,围着他都是溢美之辞,等他稍微大点,明点事理了,他才知道了所谓的对错。
可知道是知道,习惯养成了,他心里还是无所谓的。
但人要交际,要生活,尤其是他这样生存在人生赢家光环下的人,他得做一个优秀的人,他就得用道德束缚着自己。
但他虽然不喜欢被束缚,但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他连床事都喜欢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这样好像他就是个好人了。
但他知道自己不是,他就是打着正义的旗号,做一些没有道德事。
就很……让人兴奋。
变态吗?
明渡虽然不想承认,但有那么一点吧、一一点点吧,但按照世俗的标准,他就是天之骄子,他英俊、高挑,才华横溢。
陈幺要脸,他其实也要脸。
明渡很艰难地才说出自己那些不可言说的想法,伪善几乎是刻在他骨子里的涵养,他说的这些话,真的就没有道德。
他有几秒都在想,陈幺要是真不愿意跟他处,他要这么做,才算是正常人该有的表现。
……
他想多了。
陈幺的手机屏幕明明灭灭,全是关于明连右的讯息。
他那张脸,被光照着更漂亮了,年轻男生睫毛浓长,唇瓣殷红,一直吸气又压气。
明渡真是个很要面子的人,都这时候了,他都还能提好裤子,整理仪表:“我爸有那么帅吗?”他眼神朝下走了点,“你裤子都没提,就在这儿看明连右……不合适吧?”
明渡不说还好,明渡一说,陈幺也感觉挺诡异的,男的,小便结束了一般会抖两下,但这次他给忘了。
运动裤是松紧带,往上一提就行了。
大概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他现在才想起来质疑明渡:“你爸真是明叔叔?”
明叔叔?
嫌贫爱富,贪慕虚荣……明渡都笑了:“你怎么不直接喊他爸?”
怎么没喊过,现在的网友,有几个没喊过明连右爸爸?
陈幺把手机放兜里,他还记得洗手,摁出一点洗手液,细致地清洗着指缝,开心过后就是认清现实……他其实就是一个很现实的人:“明连右是你爸?”
他撇嘴,“你逗我的吧。”
明渡就一抠逼加穷逼,嘴还贱得要死。
或许他说过谎,但这个真没有,洗手池子有一排,都没人,明渡还是挨着陈幺站,他这样的讲究人,开水龙头都不会开太大。
迸溅开的水花会在衣服上留痕,就没那么体面了。
但这会儿明渡前面的水龙头哗啦啦的,一看就是没走心,一下子拧到了最大。白瓷池子边,雪亮的镜面上,水珠子乱跳:“我刚跟你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不就说你爸是明连右吗?好像是还有别的,陈幺回忆了下……当时听到明渡说他爸是明连右,他脑子里火花带闪电的,后面的真没听清。
他捧了把水在自己脸上摁了下,试图让他高烧的大脑冷静下来:“没。”
陈幺弯腰的时候,连帽卫衣两边的顶绳也跟着荡了下,明渡听到那个没字的时候脑子真的嗡嗡,他一下子就沉下了脸,但看到那白绳要掉到洗手池里的时候,还是伸手捞了下:“你就该。”
又怎么了?
陈幺脸湿了,睫毛也湿了,额前的碎发都湿了,他就不讲究,洗个脸,弄得哪都是水:“我该什么?”他又想起来明渡那句活该被他操,没等明渡回答,他又扭过脸,“你就下贱。”
他再对这么个玩意有任何的不忍,他就是下贱,明渡把自己前面的水龙头关了:“还分吗?”知道明连右是他爸,陈幺怕不是会跟牛皮糖一样黏着他,他抬起眼,“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瞅把你拽的。
陈幺是不信的,但架不住人总是往好事想嘛,让明渡滚的话都到嘴边了,他又把它咽了回去:“明连右真是你爸?”
“你不是看到他了吗?我们长得不像?”
陈幺洗完脸也没关水龙头,明渡也没让他关,他伺候人伺候习惯了,他刚拧上水龙头,又看到,“你衣服前面怎么全湿了?”
洗脸前襟湿了不是很正常?
陈幺的手还湿漉漉呢,他也没往明渡身上抹,不是心疼明渡,是明渡的衣服掉色,他嫌弃,抬了下脑袋:“你别勾我领子啊。”
湿着贴身上不难受,这还是厕所……明渡找了圈,在出口处看到了风干机,他牵着陈幺:“吹一下,干了我们再出去。”
陈幺是挺矫情的:“我不去,公用的风干机多脏。”
他甩了下手,“你别拉着我。”
大白天的拉拉扯扯就难看。
“行。”
明渡也没非要让陈幺吹干,他松了手,“你说了算。”
陈幺是衣服弄湿了,明渡一松手,湿冷的布料就糊在了他胸膛上,餐厅卖的烤鱼,拉的冷气还要更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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