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死啊[快穿]: 第170章 作精和他的怨种男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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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幺在泡澡,热水推着他的胸膛,喘气都有点困难。

    他的脸沾水后就更白了,乌长的睫毛蓬蓬地弯着,眼珠看起来还是甜蜜。

    不只是脸,他手肘、膝盖、脚踝处得皮肉都是雪白的。

    明渡掐着他的脸跟他接吻,把他的嘴唇咬得通红,他扬起手挡脸,额发湿漉漉地贴在鬓角,他的手臂都很白,被光一打,还有点水种玉的透。

    明渡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浴缸溢出来的水沿着他的胸膛,把他的浴袍全打湿了,但这浇不灭他内心的火。

    他几乎是单膝跪着的,他耐寒不耐热,夏天都洗的凉水澡,手臂探进热水时真感觉皮要被烫掉了……更热了,他卡起陈幺的腰:“去床上?”

    坦诚相见,陈幺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他用胳膊挡住脸,想离明渡远一些,但又因为遇到冷空气,紧绷的脚趾都瑟缩了下。

    他觉得不舒服肯定要发脾气的,他挪开手,刚出浴缸,水珠沿着脸朝下滚,也不知道哪个更晶莹一点:“你他妈快点。”

    跟着明渡混,三天骂他九顿。

    浴室有置物架,明渡买浴袍也是备的双人份的,陈幺就是他单手可以抱起来的存在,他很高,目测还会长,特别有男友力。

    他去抽浴巾,微隆的上臂鼓动起肌肉线条起伏,不夸张,就性感:“冷?”他用浴巾擦了下陈幺的脸,然后给陈幺披上了,他嗓子就是有点哑,“我快烧死了。”

    浴室口铺着一张地毯,就是用来吸水渍的。

    这是明渡买的,纯黑的长毛地毯,它现在还几乎是全新的,就被俩人踩过一趟,他虽然也是新媳妇上轿头一次,但男人在这方面就是无师自通。

    买的时候他就觉得黑色的地毯好打理,现在他看到这张地毯,就想着陈幺跪上面应该也好看,他那么白,跪在上面肯定好看。

    就很龌龊。

    就很下贱。

    浴室到卧室就没几步路。

    床上用品也是明渡自己去挑的,他喜欢深色系,就全买的深色系。

    床单和被罩枕头都是银灰色的,很亮的银灰色。

    夏凉被很容易起皱,明渡把陈幺放床上,夏凉被就被压出了人形的漩涡、跟着陈幺的动作被卷起皱褶,银灰色真的很亮。

    壁灯的光是奶白的。

    很亮,但不刺眼,白光洒在银灰色的床褥上、就跟会跑一样,流动着、晃动着,陈幺的习惯真的很坏,他擦了下头发,就把浴袍扔到地上去了。

    放进浴室?放到阳台、或者是放进洗衣机。

    根本不存在。

    陈幺的脸还有点红,被水雾滋养出的潮红,他的眉毛有些弯、像新月,应该是他的个人习惯,他看人的时候,眼尾会往上挑。

    很自然、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发现的弧度,但就是这点让他不笑的时候也像笑:“等下轻点。”

    他真是怕明渡会没轻没重的乱搞,“你要是把我弄疼了,你就完了——操。”

    陈幺以前真的是个小仙男的,他从不骂人的。

    但现在他就是很想骂明渡,明渡的浴袍还在滴水,沉甸甸、湿漉漉的:“你妈的、你上床不脱衣服,浴袍、浴袍!”

    明渡在跟陈幺接吻,闻言腾出一只手去拉浴袍系带。

    明渡的浴袍真的冰到陈幺了,陈幺屈膝顶肘,是真想往死里踹明渡的,可明渡的浴袍滑了下去,露出结实的背。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明渡显然是经常运动的,他这会呼吸有点重,喉结、胸膛都随着呼吸起伏。

    陈幺看了眼,没出息的手脚都软了,他抓了下明渡的头发,吻向明渡的嘴唇,含含糊糊:“你快点。”

    明渡的头发没干,虽然不滴水了,但很潮,冰凉发丝垂落在他的眉眼,野性、直白的欲,他笑了下:“嗯。”

    不只是他好色,陈幺也好色。

    他掐陈幺的下巴,有点凶、有点瘆人,“……你可别哭。”

    ……

    男男不同于男女。

    第一次不会太好过。

    陈幺是真的有点混蛋,他不仅没心没肺,还有点不识好歹,有时候真的很气人,但明渡还是没舍得揍陈幺。

    也不是一次没揍过,之前那一巴掌兴许勉强算是揍?

    明渡不想陈幺吃苦,他觉得陈幺就不该吃苦,陈幺漂亮、骄纵,虽然有点坏,但并不让他讨厌,相反,他还挺喜欢的。

    陈幺要是一直好乖,他会不忍心碰的,陈幺越坏,他惩罚陈幺的时候就能放纵一点,不用有那么强的负罪感。

    陈幺就是个有点贪的漂亮蠢货,他懂什么社会的险恶。

    明渡狠点,玩完、往死里玩,都不用负责的。

    但他就是不太舍得。

    做这种事都不太舍得。

    他知道自己什么个玩意,看见就馋得不行,开了荤还了得,操坏了怎么办。

    承受方本来就难,很容易受伤,肯定会哭的。

    坐车的时候磕一下,连个印子都没有,都要喊疼。

    明渡有时候觉得他是个好人,有时候觉得他是个真畜生,就好比这时候。

    陈幺真他妈哭了,他什么受过罪,没有,他什么时候都没受过罪,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去干的什么活,是一天二十万吗?”

    怎么会一天二十万,是帮人改车、看情况开价。

    明渡十二三岁就开始接触机械实操,他拆过很复杂的表盘、组装过几千万的精密仪器,没一次这么紧张,憋得满头汗的,他声音还算平稳:“不是

    说了我修车养你吗?”

    “就修车啊。”

    修什么车那么赚?

    “你既然能赚,为什么还要去做日结……你是在难为自己吗?”陈幺咬被子,说到这儿,他觉得自己现在也在难为自己,他都开始暴躁了,照着明渡的腰踹:“滚,我不干了。”

    明渡捏住了陈幺踹过来的脚:“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赚钱养老婆。”

    什么老婆?

    陈幺继续踹:“你给老子放开……唔。”

    接吻。

    细密、绵长,很有安抚性的吻,明渡明明凶得要死,声音还是温柔的,他摩挲着陈幺的后颈,掌控欲、独占欲:“别哭。”

    -

    -

    不哭你妈。

    枕头就跟洪水淹了一样。

    陈幺不太会骂人,他虽然嫌贫爱富、脾气坏,性子又作,但他其实还是一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三好学生:“你他妈、你没妈啊!”

    “明渡。”

    “我操、操!”

    他也就骂了这么几句,还是因为疼才骂的。

    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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