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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福尔摩斯先生总在被迫营业》 19、福尔摩斯先生恢复状态(第1/2页)
因为帕佩塔尔这实在是出乎在场所以人意料的话,使得气氛变得古怪起来,当然这里的古怪特指当事人外的胡克和埃罗加。
这一妖精一人类的表情与心情在这一刻,跨越了种族,达到了统一。
尤其是埃罗加,他一时间认为自己可能疯了,因为在那一刻他甚至可以从那一团黑雾上看出表情了。
最终还是芙洛拉兴高采烈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不愧是从小就做了女王契约者的人类,看来你很清楚我们对漂亮的事物没办法割舍的特性。啧,真让我为难啊。”
“等一下,等一下!”埃罗加赶紧喊起来:“怎么就到这一步了,我家里可一点都没消息……”
“做这件事的是现任圣主的派系,不是你们家支持的那位。”帕佩塔尔语气平淡:“所以你不知道也正常。”
“那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吧。我觉得不能这样仓促决定,你们才第一次见面就要交付生命,这样不对!让我们先整理一下事情啊!”埃罗加看着对面妖精那方的黑影先生对着他猛点头,觉得自己受到了支持,说得更起劲了。
“你看,这件事有一个很大的疑点啊,那就是圣所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不是已经相当于控制城市了吗?女王对我们插手夜之巴黎的管理完全没有干涉的意思,所以我们和女王是没有矛盾的。”埃罗加道:“他们搞这一出是图什么,总不是自己想当女王吧?哈哈哈—哈?”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我只是开玩笑的。”
“现实可不是有时候跟玩笑一样。”芙洛拉看了对方一眼,然后懒洋洋地低头用脚尖在地上画圈:“也许他们是觉得女王不配当女王呢?圣所号称神的信徒,只要向神明献上信仰就可以得到力量,高高在上。在这个人类的时代,他们却不得不开始从头学习白魔法,让以前如同过街老鼠的女巫,动不动出异端的炼金协会平起平坐,连他们现在赖以生存的城市的最高领导者都是妖精,这种不甘心难道还不够成为动机吗?”
“……”典型的圣所贵族家庭的埃罗加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所以,你是说现在的圣主想要用女王来重新召唤神明,之前禁止在月圆之夜召唤也是因为这个,怕影响他们的成功率?”
“你还可以再大胆一点。提示一下,我在这个地下的水里感受到某种可以影响法则的力量。”芙洛拉笑道:“而且现在全巴黎城的水都好像可以滋生水老鼠了,是不是很神奇,这种在远古时期在埃及是因为……”她顿了一下:“某些‘存在’的力量才会出现神奇现象,在那些存在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次回到人间的今天,居然可以随随便便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巴黎了,”
“以前的不可能回来,那造新的……神呢?”埃罗加突然有了一个很吓人的想法,他嘴唇甚至因为这个想法开始发颤:“这是可能的吗?在这个时代。”
“原则上是不可能的。”芙洛拉垂下眼:“现在的法则没有这样的土壤,反而会从我们这些‘异端’里保护人类,给予你们最大的自由,给予你们统治人间的权力,就算他们成功了,也会在下一刻毁灭。哪怕是那位女王,还可以留在人间也是因为那些和她签订契约的孩子吧。”
帕佩塔尔点点头:“是的,女士。殿下和可以看见她的孩子都签订了契约,只要还有一个契约者留在巴黎,那她就不会被法则排斥。”
埃罗加放松下来,但胡克却开始不安了。他从自家船长的话里读到了莫名的危险感,不过芙洛拉终究是芙洛拉,那种深沉严肃的气氛维持不了几分钟就立马破功。
“啊,对了,短头发的人类。我问你如果有根本打不死的老鼠在城里泛滥,带来了诅咒、疾病,而且任何武力还是魔法都无法解决它们。”芙洛拉在埃罗加刚刚情绪变稳定的时候,又开始比划,胡克怀疑这完全是她对这个圣堂出身的人类忽上忽下的情绪变色,看上了头了,打定主意要作弄他。
“毕竟力量体系和这里完全不是一回事嘛~埃及那边的祭司也都很年轻,估计没见过这种名场面。然后~在这种危急时刻,咚—你们圣堂的人出面了,把老鼠全部消灭光。你们会怎么宣传?”芙洛拉怪声怪调地说。
“当然,我这只是说~假如,你就当满足我的好奇心。”
“可能会说这是神迹……”埃罗加却完全不能将这个猜测当成玩笑,他有些艰难的开口:“诅咒是神在惩罚世人,然后神又挽救了世人。”
“哇,原来还会有惩罚这一环吗?我都没想到还可以这样!”芙洛拉有些惊讶地瞪大眼睛,掏出一个封面写着剧本字样的笔记本:“我要记下来!”
胡克捂住脸,不忍直视。
“不对,我不应该顺着你的想法。”埃罗加被对方这一无厘头的操作惊醒:“那些老鼠根本不是这回事,我们已经查明是埃及那边的文物带来的,属于残留的旧日力量,几个月后就会消失。完全无害,没有人因为接触到老鼠而发生什么。”
“真的没有吗?”芙洛拉歪头:“塞纳的契约者,听到没,你的女王不算受害者呢。”
“请不要挑拨离间!这位女士!”埃罗加叫道:“你刚刚说的一切都只是无端的猜测,也许那些绑架女王的人只是单纯地想控制她呢?或者真是想自己当女王呢?你可能不知道的,那些位高权重的老头,因为在地下待久了,不晒太阳。所以脑子一般都有问题,也许只是发疯呢?以前他们又不是没有发过,我们为他们收过多少次烂摊子!”
芙洛拉被对方这个骂自己人的操作惊到了,她看出来对方是真这么想,这让她一下子失去了兴趣。
“啊,这种本来就对圣所没有信仰的人捉弄起来真无趣。我说他的情绪的颜色为什么变得那么有限。”
你其实是魔鬼吧!胡克看着对方突然丧起来的脸,内心吐槽。这个人类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桌布和棺材,我先是被弄乱了发型又被搞一头灰。”芙洛拉冷不丁说:“你的表情太好懂了,下次在心里骂我,请别让我看见你的脸。”
“那你呢?”
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亲爱的船长,既然你那么会看人脸色,那要不要看看你卑微的船员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在卡西的带领下顺利进了圣所的迈克罗夫特正处于一种时隐时现的奇怪状态。他不太明白自己明明是在夜之巴黎潜入的圣所,为什么会可以看见应该在人间的芙洛拉,甚至可以接触到她。
这个接触具体表现在对方现在正踮起脚试图去摸他脑袋。
“确实是没变色啊,为什么呢?”
“是不是因为精神烙印对身体的影响不大。但是如果签订契约的时候给予一部分灵魂呢……”被芙洛拉的怪力按住,从扒开头发逐渐变成有一下没一下地呼噜毛的迈克罗夫特,在太阳穴跳了又跳后,终于伸出了手,把芙洛拉从地上拔了起来。
他将这个小巧的少女举高,咚地放到了一个大木箱上,在确定对方坐稳后,谨慎地退后几步,与对方的手臂保持了安全距离。
芙洛拉低头看着他,胡克则第一时间跳到了她后面,试图在视觉盲区向迈克罗夫特提示。
“别这么严肃,我是有在干活的。”芙洛拉被对方不赞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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