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宠夫(女尊): 26、河畔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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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云衣本以为王端说这话是在安慰自己,因为她真觉得自己围棋天赋不高。

    谁知道这时候张敬凑过来看了会儿,然后幸灾乐祸般笑道:“你的棋的确比堂姐初学时下的有灵性多了。”

    “……你确定?”谢云衣看着自己才下的一步臭棋,发自内心地询问。

    “没错啊,最开始交堂姐学棋的师傅都气走了……嗯……”张敬掰了掰手指:“起码五六个吧。”

    王端落下一子,看了张敬一眼。张敬没怕,反而打开了话匣子对谢云衣道:“你是不知道第一个师傅,让堂姐气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五六个?真有这么多。”谢云衣微微睁大眼睛,这时候的先生虽然大都严厉,但是轻易不会放弃,毕竟说出去自己没教明白学生,也于名声有损不是。

    “哎,我记得当时师傅们放弃的时候都怎么说来着。”张敬皱眉装作冥思苦想的模样:“对,她们说堂姐这是朽木不可雕也。”

    她不但说,还学着老师摇头晃脑的样子。

    王端默默在棋盒里捏紧了棋子,抬眸淡淡道:“张敬,你是没事做了吗?”

    张敬对上堂姐波澜不惊的目光,当即道了一句:“是我逾越了,观棋不语,对,观棋不语。”

    说完,张敬把自己缩到后面。

    谢云衣瞅了瞅张敬害怕的样子,又看了看王端风轻云淡得模样,该说不说,她觉得很有意思,比听这时候的说书还有趣。

    谢云衣看了看白棋的走势,自己又落下一子,然后状似无意地对张敬问:“那后来王同知是什么时候才学好棋艺的?”

    张敬一听又来了劲头:“那是堂姐八岁的时候了。”

    王端无奈叹了口气,自己说道:“当时我学不好下棋,便被母亲日日督促,名师更是请了不少,连棋圣都曾试着邀请过,只不过棋圣当时在湖州才没有过来。”

    她指着棋盘的几个位置:“谢同知,下棋不可只着眼当下,还要放眼全局。如之前同知在这些地方落子,我的棋就不会这么快成势。”

    谢云衣皱眉跟着看过去,果然如此。

    她拿着棋子,陷入沉思。而后她看懂了王端说的后,才再次落子,这次她没有选择去救一小部分的棋而是去阻止大势的形成。

    王端满意地点点头,才继续说回自己。

    “谢同知不必太过忧心,天道酬勤。”

    谢云衣听完,顿了顿:“我却不甚相信天道酬勤这句话。”

    “为何?”

    “因为如果没有天赋,无论多么勤奋终究也不能成功,如果当真天道酬勤,天下学子何其多怎地都考不过科举。”谢云衣笑了笑:“假设有三分天赋,勤尚且有用。可一分天赋也无,强行去学,也只会是无用功罢了。”

    她这话说的有些偏激,但是她曾真的感受过。

    张敬听完不太赞同:“圣人也说过天道酬勤,你怎么能这样说。”

    她语气有些不好,觉得谢云衣这番言论太过离经叛道。

    倒是王端先想了想谢云衣的话,才说:“天道酬勤这句话没有错,若如谢同知所说,先生们也不必教导愚笨的孩童,只需要一句没有天赋就能将她们扫地出门。”

    “的确有一些孩童明悟较晚,但是这很少见。”谢云衣为王端添了杯茶。

    “谢同知说的也许是对的,但是只要一个人是例外就够了。因为这句话,将有人改变自己的命运。”

    王端神色温和,她最后落下一子结束了这场指导棋。

    “我当年棋艺不精,唯恐为家族蒙羞。每日背棋谱,日日摆上百局棋,终于在八岁那年开窍。”

    她说的很轻松,仿佛那么多磨难都只是清风拂面。

    张敬也佩服说道:“堂姐真的很厉害。”她的堂姐因为天天下棋,手上都磨出厚厚的棋茧,从来没有埋怨。

    扪心自问,她做不到这么刻苦。

    谢云衣叹息一声:“王同知还真是说服了我,也许天赋也可以用勤奋创造出来。。”跟天生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一样,无论知道多少知识也找不到方位。

    王同知就相当于棋手里的路痴,路痴天天走,竟然有一天自己成功了。怎么说呢,谢云衣觉得很传奇。但真正打动谢云衣的还是那一句,只要有一个人就够了,一个人的命运就能改变。

    名门嫡女,不是那么好当的。谢云衣总见到王端冷静自持,观世事洞若观火的敏锐,可在这些下面,都是一层层痛苦堆出来的。

    姿态,六艺,礼节,还有很多都需要从小的刻意练习。

    这一刻,她竟然觉得王端有些奇怪的孤独。

    “谢同知,每日下棋就能进步。”王端看来,谢云衣的天赋起码比她自己多了三分,自己用了三年学会棋艺,谢云衣合该一年就行。

    “我尽量吧。”谢云衣在她们面前表现出了自己的无助。她是真真切切的文科生,对这种需要算计的棋……

    她是真的没有那方面的弦,就是不通。

    王端保持乐观,甚至从袖子里还拿出一本小册子,上头都是一些经典的棋局,还有很多注释。

    这些都是王端当年自己写的,一点点总结的。

    怪不得字体尚且稚嫩,谢云衣恍然大悟。“那就谢谢王同知了。”

    马车的速度还是很快,这么快已经能远远看到凌河。

    谢云衣自从进入学堂,就很少在外面晒过太阳,平时她除了学习还是学习,闲暇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知道的地方就只有自己家里那一亩三分地还有镇子上离学堂近的一些地方。

    “看,前面就是凌河。”张敬掀开车帘,招呼谢云衣和自己堂姐。张敬看完后,奇怪道:“凌河怎的河岸的土少了些。”

    往常凌河的河岸显得很宽,这次一来发现好多以前是河岸的地方都成了水。

    “看来今年的雨水下的很大。”王端看了一眼就下判断。

    谢云衣觉得也应该是这个原因,今年的雨下的实在是多。让许多农民全都无辜受害,这里农民种地完全是自给自足,一旦老天爷不给饭吃,她们就会被饿死。

    “你们看旁边也有很多马车,我们把车弄到那辆车旁边怎么样。”谢云衣建议道。

    可能是受到前世的影响,她是希望把马车停到固定位置。

    “可以。”王端答应。

    这里的马车都不是凡品,嗯……或者说是马不是凡品。这时候能用的起马的就已经是大户人家,更不要说挑剔这些马的品相花色。

    就比如她们出来拉车的那个马还在,但是一看毛色就知道是普通的驮马而已,而旁边有辆马车的马匹是毛色善良,体态矫健。

    想来乘坐之人也是贵人。

    王端看着那辆马车,皱了皱眉:“那是我王氏的马车。”

    谢云衣听她说完,才在马车的边角处看到挂着的牌子,上头隐约写着王氏二字。

    张敬更是跟着不解:“堂姐,王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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