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被夺之后(重生): 22、第二十二章(婚前补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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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风渐寒。

    承元公府库房内,颜秉之拿着账本清算着颜月月出嫁时要准备的嫁妆,其中绸缎布料、梳妆用具、金银珠翠、房产地契,奴仆随从看得他是头晕眼花,无奈陈氏爱女心切,整整一日的时间他都未能盘算结束。

    颜秉之坐在凳子上喝了口热茶,好不容易歇口气,忍不住叹谓道:“幸好我就这么一个同胞妹妹,不然、不然……唉。”

    嫁妆是陈氏早早就备好了的,是从自己的嫁妆中原封不动的取出来,至于取了多少,颜秉之也不能估计,毕竟陈氏的母家是齐地首富,她的嫁妆又岂是寻常富户能够作比。

    颜秉之将桌子上的折子一个个的收好,想着明日再继续,而他今日清算的只不过是陈氏为颜月月单独另添的嫁妆,另外还有父亲这边的资产以及外祖那边的添置。

    他拿毛笔沾了沾墨,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毕竟这是嫁亲妹妹又是取的母亲的嫁妆,还是自己清算着贴心一些。

    在他身旁伺候的白水也是跟着操劳了一天,此时闻言有些不解,不禁问道:“那庶小姐出嫁是谁操办?”

    “府中嫁女儿,谁愿意操办就谁来,”颜秉之一边看着请帖上宾客的姓名一边顺嘴答道:“月月是嫡女,她的嫁妆定然是父母或者兄长操办,至于颜姝,庶女的嫁妆都是由管家从库房中取出来,只需禀告母亲一声便可。”

    “还有就是,月月的嫁妆大多是母亲添置的,父亲为官俸禄也添不得一些什么,颜姝的嫁妆父亲自然要给一份,至于其他的,倒是要看母亲的意思了。”

    “啊?”白水有些惊讶,“那看来到时候庶小姐的嫁妆只怕……”

    “安心做你的事便好,哪里来的这么多好奇心?”颜秉之拿毛笔在白水脸上划了一下,目光忽然落到一个粉瓷花瓣镂空碗之上,不由得沉默。

    这碗是颜月月及笄礼之时玄荔送过来的十七页贺礼之一,由于这个是春日里琉璃国才送过来的贡品,漂亮且珍贵,他也不由得多注意了一些。

    他将这个碗拿起来,也一并添到了嫁妆单子里边,总归是五公主的一番心意,不能浪费。

    提及玄荔,颜秉之想起来这段时间里听起同僚说的话,其中无外便是劝他安心,五公主与那沈探花如胶似漆,二人郎才女貌,且言玄荔自从与沈裕安在一处后便再未执鞭,而是变得小意温柔起来。

    他的心中忽然有些烦躁,不信玄荔会真的改变,但是却偏偏他那些同僚们说地是有鼻子有眼,还说是自己亲眼见到。

    颜秉之将手中的白玉毛笔颇有些厌烦地甩开,他在想,为何玄荔对他是这般,对待他人又是另外一番态度嘴脸,莫非她真的是只将自己当做一个不值钱的玩意,遇气则执鞭相向。

    他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脑中逐渐回想起玄荔三年来与他的种种,一时间心中不是滋味。

    颜秉之抿唇,有些闷闷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只觉得自己是所谓的‘不习惯’罢了,寻常人一个月便能养成的习惯,搁他这儿也是有整整三年,一时间觉得患得患失、难以接受乃为常事。

    所以——并不是说他对玄荔有任何旁的感情,只是说,他不习惯罢了。

    ·

    自从颜月月那日里如梦魇一般之后,她回府便睡上了个好几天,期盼着能将那走马观花一般的场景多回想一些起来,只是却丝毫不能捉摸。

    婚期渐近,她也逐渐地撑着打起一些精神来,九月初七她便要与裴再思完婚,从此以后便要过上相夫教子的生活。

    颜月月笑了笑,对着镜子梳着自己的发髻,镜中人粉面桃腮,眸光盈盈,少女含春,几日后便要嫁为人妇。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难言的病症,故而总能莫名想起一些古怪的事情来,那些事情让她觉得熟悉,却偏又痛心,其中最多的应当是对于裴再思,不知为何总是心中有愧,无从说起,总是淡淡萦绕在心间,让她觉得呼吸都是困难。

    这种愧疚究竟是由何而起,她不能明白。

    “小姐,”吴妈推开门进来,手中拿着一个小盒子,面上带着笑意,将盒子往她手中一放,然后才说道:“这是夫人吩咐奴婢送过来的,这……您看了也就明白了。”

    她倒是觉得自家小姐看看也好,虽说裴公子年长小姐许多,但也是从未与女子亲近过,万一二人俱是一窍不通,那倒是要闹出笑话来。

    吴妈笑地含蓄,也不细说,只轻推了一下她的胳膊,示意她自己看便明白了。

    颜月月端详着这个盒子,大概也就二尺来宽,不算太大,也不知里面会装什么东西,她不禁有些好奇。

    盒子打开以后,里面放着一本小书,书籍的边页缝地细密,上边有翻阅过的痕迹,不是一本新书,但是却应当被保存的很好。

    颜月月将小书拿出来,书页上并未题字,让她心中的好奇更甚,她侧目看了一眼吴妈,然后轻轻翻开一页,顿时便面红耳赤,又收了回去。

    “小姐,夫人交代了,要让您好生看看,”吴妈虽说年长,但教起自己从小看大的小姑娘这档子事还是有些不知所措,也只能说道:“您先自己看看,若是有不懂的或者是不知何意的,老奴会一一为您讲解。”

    这该如何讲解!

    颜月月想起自己方才看到的书页内容,里面是画册,画的是、是男女欢好之景,是她从未见过,只是听闻,俗称——房事。

    书页之中男女欢好姿势各异,其面容神态皆是叫人羞于直视,颜月月每每想合起书页,却又被守着再看一会儿,一直到整本书看完,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底下。

    吴妈见状颇为贴心的宽慰她,“小姐,裴公子并未收过通房,想来对男女之事亦是不通,若是成婚之后他一通胡来,免得会伤到您。”

    这话越说越来露骨,颜月月不能言语,脑中一遍一遍地浮现着那一幕幕欢好之景,她无法想象自己会与裴再思做这种事情,虽说心里好像不是不能接受,但是这实在是太为亲密,太为、太为淫·乱。

    这、这可该如何是好?

    吴妈拿起桌上的梳子替她理着黑发,又拿出簪子来替她簪上,心中亦是感慨,她未曾想过,自己最先送出门的竟然是颜月月。

    本来若是论长,应当最先是大公子,再是庶小姐,最后才是小姐才对,怎么反倒还是小姐最先出嫁了。

    吴妈的眼中尽是不舍,就好似自己即将嫁女儿一般,自从皇上的圣旨下来,夫人每日里总会哭红了眼,虽说裴颜二家相隔不远,但到底女儿是自己心头的一块肉,陈氏不能将女儿多留一段时间,也只能作罢。

    颜月月又陷入了沉寂,种种心事也因为吴妈的到来而暂时搁置,她的思绪渐渐飘远,不知裴再思现在在做一些什么。

    ·

    “禀皇上,属下按照您的吩咐前往齐地搜寻,但却始终无果,”暗卫低下头,苍白的面容沉在阴影之中,无生气的眸子一字一句刻板地诉说着结果,“没有身上再有红色胎记的女子。”

    玄谨紧闭着眸子,眉间皱成一个‘川’字,手间的菩提串被他拈动着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声,愈来愈快,最后被如同废弃品一般丢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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