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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九零年代之我的老公是矿业大亨》 尾声(下)(第1/3页)
这一生,他们从不曾分离,也永不会分离。
要养狗, 方黎其实不在意是什么血统什么品种,他觉得就以前重泗里各家散养的小土狗就挺好的,皮实、忠诚, 还能看家护院。
冯晖听说他要养,就托人往老家的亲戚家给他抱来了一只黄毛小狗崽,小土狗小时候看着胖乎乎的, 还怪可爱的。
方黎喊着秦卫东一块去了宠物医院, 给小狗检查了一下, 买了狗窝狗用品,方黎还给小黄狗起了个名字,叫元宝。
只是秦卫东总也记不住, 他喊秦卫东带狗打疫苗,等他回来, 就看见疫苗本上写了个:旺财。
方黎无语:“它叫元宝,不叫旺财!”
秦卫东说他记得了, 然后以后有时候叫它发财,有时候叫旺财, 有时候叫元宝, 方黎也懒得纠正了。
等小土狗长大了, 更结实了,方黎就在外头跟秦卫东钉了个小木屋,给元宝住,元宝很乖, 又活泼,在花园里自己玩的不亦乐乎, 但人一叫, 它就冲过来围着你, 摇尾巴,秦蕊也特别喜欢元宝,每回来就拿着肉干喂它。
后来秦蕊慢慢长大了,她开始明白,方黎哥哥和他哥不是朋友的关系,他们住在一起,同床共枕,是爱人的关系。
秦蕊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换句话说,如果放在别人身上,她一定会觉得两个男人怎么能在一起呢。
但是如果是方黎哥哥和她哥,她就觉得,这两个人好像从生下来就是该在一起的。
他们几乎没有吵过架,可能也吵过,但没一会就好了,要说秦蕊见过他们吵的最凶的时候,是有一年方黎在后台晕倒的事。
还是跟方黎之前做的心脏手术有关,常年累月高强度的演艺生涯,让他的心脏有些不堪负担,又开始出了点小毛病,后来去京市的医院会诊,做了个心脏搭桥手术。
因为这件事,等他们出院回家,秦卫东就和方黎吵起来了,他要方黎三年内暂停所有的工作。
方黎当然不同意:“我可以尽量平衡工作和身体!这次是意外,我可以减少我的工作…但我不可能放弃我的音乐!”
他有许许多多种办法来在他的身体和工作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他可以减少工作,不再每年出新专辑、开演唱会,他可以转幕后帮新人作词作曲等等,但秦卫东根本不听。
秦卫东冷冷地丢下一句:“你不想暂停工作,我可以帮你停。”
他一句话,听的一旁的韩进和杨跃程都心惊胆战。
彼时秦蕊在国外念书,趁着假期回来,女孩褪去了稚嫩,出落的高挑明丽,她从车上下来,就看到她哥的枕头和被子一股脑地全被方黎扔出了门外。
而她哥身上还穿着今天下午出席矿业峰会的定制西装没换下来,就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默默地抽烟
和下午他峰会副主席的待遇简直天壤地别
秦蕊手里拎着给方黎买的网红蛋糕,他爱吃甜的,如今又刚出院,要补补,这家店是新开的,在网上很火,她排队了很久才买到。
秦卫东看到秦蕊,就把烟掐了:“来了。”
秦蕊看着一地狼藉,她哥这是叫方黎哥扫地出门了?
秦蕊说:“哥,外面冷,我们先进去吧。”
秦卫东没动,秦蕊一看,大门关着,也不知道她哥这样被赶出来,带钥匙了没有。
秦蕊掏出手机给方黎哥打电话,末了还说,给他买了蛋糕。
等了一会,听见门响,方黎开门了。
他面无表情地对秦卫东说:“进来,阿姨把饭做好了。”
秦蕊以为她哥至少也要稍微摆下脸色,毕竟她哥这个人吧,有时候就是好面子,没想到她哥就这样拿着枕头站起来,进去了…
秦蕊一愣,觉得她哥在黎哥这儿,其实还是挺好哄的?至少,看,给个台阶就下了…
不要求高低。
秦蕊笑笑,拎着蛋糕进去了。
吃完饭,切蛋糕时,那俩人还在冷战,但蛋糕是秦卫东切的,方黎吃的时候掉了一块奶油在拖鞋和地板上,秦卫东看见了,就拿了纸巾蹲下去帮他擦,他握着方黎的脚心,替他擦干净了脚背和每个脚趾,还有地板。
完了,他问方黎还吃不吃,方黎说吃。
秦卫东就又给他切了一块,只不过这块比第一块小,他已经吃了不少了。
他们做这些,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谁人也插不进去,哪怕他们还在……生气。
反正后来,方黎的工作就减少了许多,他开始转向幕后,成立了自己的音乐公司和音乐基金,培养有才华的年轻人。
这件事最后以两个人各自的退步告终,其实有时候秦蕊觉得,他哥和方黎哥哥之间,大概从来也不存在谁要谁退步,他们对彼此的事,就像对自己的事一样,他们两个人是一体的,他们会一起找到一个平衡点。
所以即使他们吵的再凶,也丝毫不会影响到他们两个人的感情。
让人羡慕。
又一个年过去后,晋阳下了这几年最大的一场大雪,整座城市纷扬在大雪下,满城银装。
秦卫东去机场接到方黎,在回去的路上,前方出了追尾事故,堵得厉害,长长的道路让一排排车堵的水泄不通,得有上百米了。
耳朵边全是不耐烦地喇叭声。
也是,这么大的雪,谁不急着回家。
司机在前面说:“蒋总,前面出了事故,连环追尾,堵的厉害。”
外面飘着雪,秦卫东本来说等等好了,谁知道方黎皱巴着脸对他说:“要堵多久啊?”
秦卫东往外面看:“怎么也得一个小时了。”
方黎说:“啊?我想”
方黎凑在秦卫东耳朵根:“我急着上厕所啊!”
秦卫东「啧」他一声:“你刚才在机场怎么不上?”
“那还不是因为快到家了?谁知道要堵这么久!”
人有三急,方黎愁眉苦脸的:“怎么办啊!”
秦卫东又看了一下,等了这么长时间,车流连动都没动:“你还能忍多久?”
方黎说:“忍也能忍但不能忍也就不能忍”
这谁能控制的了。
秦卫东看着前面堵成这样,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疏通的,事故加上大雪,再等三四个小时都有可能。
他看了一下方黎,穿的也挺厚的,他给方黎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把墨镜和口罩给他找出来,让他也戴上,跟司机交代了一声,就打开车门下车了。
方黎问:“我急着呢,去哪儿?”
秦卫东说:“走,找洗手间。”
外头下着雪,方黎全副武装着,他们横向穿过拥堵的车流,两个人外形亮眼,身量挺拔,引得后面的司机们投去目光。
不过他们很快就上了人行道,堵车的司机们则继续在大雪天下按着催促的喇叭。
方黎很是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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