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 26、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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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齐齐转头望去,来人戴了张红色哭脸傩面,天青的长衫套在身上分外显得修长,一手背在身后,身上什么饰品也无,大街上走的身上总是要挂两样的。这个却异样地素,反倒扎眼。

    楚衔枝飞速地打量他一遍,给念霜递了个眼神。

    念霜心领神会,上前道:

    “公子也想放天灯?可这心愿却不好写到一块吧。不如公子另外拿个小的?”

    衔清在傩面底下撅了嘴,手伸到楚衔枝袖边绞起她衣袖来。楚衔枝不动声色地掐住他手面,警告地剐他一眼。雪团子一疼,这才老实了些。

    来人却笑一笑,转眼对着楚衔枝道:“姑娘莫怕,我是刚巧路过,听得摊主那一番话才自告奋勇。我只想搭把手,不染指这写好了的念想。”

    摊主忙插话:“这公子来得正好!扶住那一面,五人这么绕个圈一抬手,这天灯就稳稳地升上去了!即便掉下来也无妨,那时火星子早挨风吹灭了!姑娘,你要不去城外放了?我这还有客呐!”

    檀藿在宫里斥人斥惯了,见摊主这急不可耐赶人走的模样心头不爽,道:

    “哪有这样做生意的?好似我们小姐公子是来向你讨灯一样!”

    摊主嘴一撇要上来和他掰扯,楚衔枝看眼后头一圈脸上写着不耐烦的行人,漫不经心止了这争端:

    “好了,我们自去便是。”

    檀藿憋口气,闷闷道声是。念霜捧过天灯,四人朝着城外方向去了。那青衣公子自觉地跟在他们后头。

    念霜睨两眼,摸不准殿下这是要做什么。走到人少了许多地城门边上,扯起天灯,那公子又凑了上来抓住一面。

    楚衔枝瞧他,他傩面下的脸似是笑了声,缝隙中的眼弯了弯。

    她收回眸子,淡声:“多谢公子了。这火已燃,略有微风正是放灯的好时候。”

    衔清期待道:“快快抓牢了,我数三个数再放!”

    青衣公子忍俊不禁,颔首,修长的指却倏地便松开。油溅了星点出来,衔清连忙放了手,生气道:

    “你这什么人!你做什么不说一声就放手!”

    这人不紧不慢往后退了两步,不答话。衔清皇子脾气上来了,张口就要檀藿抓住这不知好歹的,楚衔枝捏紧了灯下竹架,眸色一凛寒声:

    “后退!”

    话音刚落,那青衣人手中骤显一把长剑,扬手便朝楚衔枝砍来。剑影缭乱,破风而来!楚衔枝脚下步伐敏捷,躲他几次便凝眸,抬手下挥,下一刻百根箭雨便朝男子簌簌而去。

    叮叮几声脆响,箭矢在近身时却豁然断裂。原是他长剑一横,极快就破开这箭雨。

    余下三人早早退到了城门里,楚衔枝在前头盯着,周围隐匿的玄衣控鹤卫长钩一甩,衣诀鼓动间从天而降似的,迅猛将男子包围起来。

    楚衔枝随手拔出身边控鹤卫腰间的长刀,刀尖银光簇闪,细长的刀身,却隐有见血封喉的气势。

    刀尖唰一声挥起落到他鼻尖十寸,她压着音一字一句,威压暗涌:

    “来者何人。”

    话音刚落,控鹤卫气沉丹田齐齐一喝,若一道有力厚实的声墙:“报上名来!”

    念霜护紧了衔清,衔清惊吓过后拍拍胸膛,浑身绷着捏着拳头,反而异样镇静,一动不动地盯着那游刃有余的男人看。

    这重重叠叠的包围之下,他肩膀一耸,忽地就摇摇头放了剑,“摄政王手下精兵果真名不虚传。莫说控鹤,囚龙怕是也使得。”

    男子缓缓揭下面具,月色之下,那张脸修眉俊目,俊美清贵。只是,有些眼熟。

    楚衔枝眸子一缩。念霜捂住嘴:这张脸…与裴世子六分相似?!

    他轻轻叹一声:“我是诸位都以为早夭的徽国第六子,裴衍俢。”

    楚衔枝眉头猛地皱起。

    裴衍俢竟没有死?她先前查阅徽国玉碟,上头早记载他年幼便因病夭折。王室中人也个个咬定。

    此人是哪里来的?真假还不可知。

    自称裴衍俢的人却早有准备似的,自袖中取出一只磨成水滴形制的玉坠,对着楚衔枝端端正正一颔首:

    “太女无需多虑,我幼时体弱多病,母妃不得盛宠,后族亲获罪,更惹父王不喜。母妃担忧家族覆灭,以后我难以自处,便干脆送我假死出宫当个寻常人。我生长于道观,与世隔绝。近来下山采办才知徽地名存实亡,前头五个哥哥俱灭。只剩一个七弟…

    他是我兄弟七人中最聪慧的一个,我虽淡出王室,身上却依旧留着裴家血脉。来这一趟不为别的,只盼以我身换回七弟。徽国无我无妨,无他却不行。

    他,是天生的明君。”

    楚衔枝静静地看着他,眯眼。手中长刀未挪。

    裴衍俢浅笑,竟真有股修道之人的清气。将手中玉坠挂到刀剑之上,他后退一步,扔远了剑。轻叹:

    “虽知此言荒唐,裴衍俢却还盼太女成全。”

    她微昂下巴,目光聚到那颗小拇指大的玉坠上,正飞速思索此人,联系前后发生的一切,忽地城里头却一下子炸开了天。

    街上百姓尖叫着奔逃,个个挤在城门口争先恐后地要出去。控鹤卫忙护一圈衔清,逮住一人便问:“发生何事,如此慌张!”

    逃命的大娘也顾不得头上的金钗抖没了,叫道:“护城河发大水了!那水海浪一样高啊!前头那天灯铺子也炸了,一水一火,这不叫人怕吗!我这簇新的衣裳才上身几个时辰便湿透了!好不晦气!”

    楚衔枝倏地放下刀,将那玉坠子收在袖中扬声:“押他进宫司之后再议!鹤一,带人送二皇子等回宫。余下的去城内搜查!”

    “是!”百人瞬间便轻功一点消失不见。楚衔枝脚下使力,一过城门去到朱雀街便发现满地的水流横行,先前那天灯铺子旁的几处房都着着火。

    上好的日子却竟生如此事端。楚衔枝敏锐地感觉到今天这一来一去必定是有人从中作梗。见无多少人伤亡,守城将士一一疏散着人群,城中商贩也跑了大半。她沉下脸一把扔了傩面便朝护城河去。被调来的魏昀癥正巧往这走,见她后一愣才拱手张口要拜,被她挥手一拒。不许声张。

    刚到河外百米远绣鞋便透湿,时不时要掉跟。楚衔枝忍着不适,欲要在往前一段路看个究竟,看看到底是什么能叫护城河倒灌皇城,便听后头一声急呼:

    “那姑娘你莫去啊!河里有异!”

    楚衔枝一顿,直觉这声音很耳熟。像是…徽国那叫做枳迦的小太监?回首,满城彩灯下便见当头的男子。

    她敛眸,果然是裴既明。

    近一月不见,他还是那模样。

    披一片清风在身,墨发如缎。芝兰玉树,眸若寒潭。霞姿月韵一个少年郎君。清雅地叫天上银月都黯然失色。

    那人本是冷然一张脸,似不过随口叫仆人提醒路人罢了。可待那坦领长裙的姑娘转身的一刹那,墨蕴了的一双眼竟毫无预兆地滞住。

    裴既明薄唇微启一点缝隙,呼吸恰似夏日骤歇的暴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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