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七年之痒: 10、指尖之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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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时,吃过晚餐,苏御问起在超市看到的虫:“是谁呀?诺兰认识他吗?”

    诺兰正色道:“是我以前的一位上级,我们曾经并肩战斗过,事实上,七年前我们曾一起到军部述职,论功勋他比我高,我怎么也想不到,结婚这件事,居然会轮到我……”说到这里,他带上了些许不知何处来的羞愧。

    苏御眨眨眼:“那如果不是你,你会甘心吗?”

    诺兰沉默,灯光温柔地抚过他的银发,但他的沉默像是永不化解的坚冰。

    仿佛无人能撬开那坚实的外壳,看到内里的想法。

    苏御继续问:“换句话说,如果当年是我和他结了婚,你会是什么反应?”

    诺兰想:军部的安排,当然是接受,祝福,理所当然。

    可是他喉头被苦涩锁死,怎么也说不出来。

    苏御和他人结婚,这种事情只要想想,都觉得眼前发黑,胸闷难捱。

    苏御说:“我给你出个主意吧。”

    诺兰:“?”

    苏御凑到诺兰耳边低语:“如果我和别人结婚,那你就去抢婚。”

    诺兰瞳孔地震。

    苏御一歪头,挑眉:“把别人的新郎苏御,抢回家来,为所欲为。”

    苏御的话像是小猫的爪子在诺兰心头抓了一下,心底隐秘的渴望在这一刻被全部抓了出来。

    抢、婚?

    无视军部的安排,无视他的挣扎,本来就该是最强的雌虫获得最好的雄子!

    不服?

    打一架!

    论凶残,冰鞘虫可不输任何虫类。

    诺兰失了神,无意识地捏紧了苏御的手。

    苏御佯装痛叫:“嘶——”

    诺兰急速松开:“抱歉!”军雌的力气可不是玩笑。

    苏御原本手里握着准备加入茶水的蜜糖,由于诺兰的动作,滴到了诺兰的手腕。

    晶莹剔透的一颗,在诺兰血管分明的皓白手腕上滚动,十分诱人的样子。

    苏御低头,坏心眼地轻轻舔去。

    诺兰却皱眉懊悔:“浪费。”显然他觉得他配不上这样的甜蜜。

    苏御挑眉:“哦?那这样呢?”他把一捧蜜糖点在自己唇上,对着诺兰微笑。

    诺兰会主动吻上来吗?

    这是主动的第一个吻呢。

    诺兰微微睁大了眼睛,显然对于这样的引诱根本毫无抵抗力,指节分明的大手不自觉地再次抓紧了苏御的手腕。

    他的理智拉扯着他,几乎把他一劈两半:他可以毫不犹豫地为了他的雄主去死,但是主——动——献——吻?

    只是想一想,胸腔里都像是有熊熊火焰在燃烧,烧得他肝胆俱裂。

    但是,但是!

    那是他最爱的御主,透亮的蜜糖沁润着他挺翘的双唇,显得柔软又甜蜜的样子。

    他曾多少次吻过的。

    他记得那样的触感。

    终于,诺兰还是鬼迷心窍地一般地垂下了头,屏息,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靠了过来……

    诡计得逞。

    苏御狡黠地翘起唇角,让你今天在超市躲我!

    看着诺兰那动摇不已,最终无法忍耐的样子,苏御的心脏也砰砰跳动。

    诺兰靠得极近了,好闻的雪松味道就在鼻端。

    这是耐力的比拼,谁会忍不住,先……

    苏御的心脏快超速了。

    他微微合着双眼,狭窄视野中,诺兰这样的冰山为他折腰,停在了一线之隔!

    不动了!

    忍无可忍!

    苏御向前,一口含住了对方的下唇!

    蜂蜜的味道在唇齿间扩散开来……

    一边沉浸在甜蜜的亲吻中,苏御一边懊恼:可恶啊,明明是诺兰的第一个主动的吻啊啊啊啊!就差一点点啊啊啊!

    诡计多端的苏御再次败给自己。

    下一次,如果换用奶油,效果会不会更好呢?

    没过多久,诺兰就在军部经费提交会议上,遇到了的这位曾经的战友:蠖狼。(第一个字读音霍)

    还是在对方被上级痛批时:“蠖狼,你是不是眼睛瞎了一只,连带着脑子也坏了?!这种经费申请书你也做得出来?!”

    蠖狼绷直身体,完好的那只眼睛似乎在看上级又似乎在看别处,他坚持道:“报告,炽界渊一战后,受伤战士虫数极大……”

    上级一把摔了他的申请书,怒吼着打断了他:“战损比报上来的我比你清楚!受伤的虫完全可以虫蜕新生!少给我找借口!申请书重做!”

    蠖狼坚持不退:“重做也是这个数额!”

    上级暴跳如雷:“那就滚回炽界渊去!”

    空气中像是凝铁一般。

    蠖狼捡起破碎的申请书,与诺兰擦身而过:“天台等你。”

    军部大楼有个小小天台,延伸出来一块成了军部内部工作人员的咖啡厅。

    休息时抱着咖啡在天台上远眺一下天际线也的确是不错的享受。

    不过诺兰不是来喝咖啡的。

    蠖狼显然也不是。

    某种程度上,他俩的虫生的前半段惊人的相似:

    他们同样出身于穷困矿场星的孵化所:区别仅仅在于一个是冰界海,一个是炽界渊。

    同样在年少时打过地下擂台,同样作战勇猛,有“死亡中校”的名声。

    甚至同时参加了一场战役,并且同时获得了表彰。

    分叉点就在于,同样到军部述职时,诺兰接到了巢的命令,与苏御结婚,从此转到武造研工作;而蠖狼则返回炽界渊,继续驻守。

    所以诺兰对他的感情,其实有点复杂,也忍不住地多关心了他一下:“你看上去有点糟糕。”

    走近就能闻到,蠖狼身上带着一股酒味,露出的脖颈上还有奇奇怪怪的痕迹,这些无不透露出他可能在酒吧或者哪里度过了荒唐的一夜。

    “亏你敢这样来军部。”诺兰少见地揶揄。

    蠖狼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我要退伍了。”

    诺兰皱眉:“退伍?你伤得很严重吗?”他扫过蠖狼的皮质眼罩,对于体质顽强的虫族军雌,这样的伤势,只要经历一次虫蜕就会完全痊愈,不至于退伍。

    蠖狼却耸耸肩:“有点重吧,谁知道呢?”

    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诺兰上前一步,拽住了他的领子:“你不对劲,到底怎么了?”

    蠖狼双手张开:“干嘛干嘛,我就昨晚去玩了一下,你干嘛这么激动?已婚虫子还这么老古板?”

    所以他脖子上那些奇怪的伤痕是……

    诺兰猛然松手。

    他不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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