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的祖宗是太后: 15、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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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祁延刚出住院部大门就接到了谢韵的电话,“去医院打人了?”

    谢祁延下意识往四处看了看,没见到谢韵的影子,疑惑问:“你怎么知道?徐世荣给你打电话了?”

    “是我打给他的。”

    “嗯?”

    “你闯进去的时候,我和他在通话。”

    电话一直到徐世荣把保镖轰出去才挂。

    谢祁延往停车场走,嘴角扬着,“你也猜到这次的网曝是他搞的鬼?”

    “嗯,九月二十五号,徐世荣会亲自到你母亲墓前掌嘴下跪。”

    “他不会做的,”谢祁延拉开车门上车,“不管他跟你承诺了什么,都不要信。”

    “我自然不信,不过信不信是我的事,能不能让他按照我的意思来是我的本事,九月二十五号是周六,一起看直播。”

    “你有什么计划?”谢祁延不是不相信谢韵的能力,而是太了解徐世荣这个人,这两次占优也有徐世荣轻敌的因素在,他哪儿会知道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身体里藏着另一个灵魂啊?

    今天之后,徐世荣也该醒悟过来,谢韵不是任他拿捏的小白兔,他的手段自然也会更加隐秘谨慎。

    谢韵蹲在地上,这样蚊子能接触到的皮肤还能少点,“切入点是徐泽川,具体怎么做要再想想。”

    谢祁延仰靠着椅背,调后视镜的角度,“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徐泽川以为徐世荣被你打是因为他心术不正,性骚扰。”他把罗鸣洲说的版本讲给谢韵听。

    “行,我知道了,再考虑考虑怎么利用这件事。”地上的蚊子尸体都快堆积成山了,谢韵嘱咐,“路上注意安全,到家发消息,我先挂了。”

    “好。”

    谢韵回到寝室,关门拉窗帘,温渺趴在床边探出脑袋关切问:“韵宝,你没事吧?”

    在外面这么久,是不是哭了啊?换她遇到这样的腥风血雨心态早崩了。

    “没事,给家里人打了电话,律师已经在处理了,放心吧。”谢韵知道这三个人没睡是在跟评论对线帮她澄清,但三个人的力量哪抵得上千万水军?

    “对,告死这群造谣狗。”宁景也义愤填膺地说。

    谢韵在床上躺好,“晚安。”

    “晚安,mua~”

    **

    事务所连夜发布律师函,而几个引导舆论网曝的账号也连夜删号跑路。

    水军退场,正常人的评论又被顶了上来——

    「姑娘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人家说要进娱乐圈了吗就提前开嘲?」

    「说艺术专业不配谈学霸也是好笑,知道a大艺术学院有多难进吗?」

    「楼上,其他我认同,但比起a大其他专业,艺术学院分数线就是低一大截啊,拿我所在的省份举例,进a大文科要667,理科要710,艺术类只要五百多」

    「术业有专攻,要不你让文化课考生来艺考,看看能不能拿到名次?」

    ……

    评论区下面就艺术生能不能被称为学霸吵成一团。

    谢韵的手机也总算消停了,她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轨,军训进行得也有条不紊,两天后,她被调去了仪仗队,和温渺她们分开了。

    仪仗队的训练比之前的强度要大许多,但还在谢韵的承受范围之内,只是站在方阵里听着洪亮整齐的口号,她偶尔会恍惚,以为自己在大梁的谢家军营里。

    记忆的火苗燃起时,谢韵会毫不犹豫地掐灭,强迫自己的注意力回归现实世界。

    然而在无意识的时候,回忆是不受控的。

    即便是在这个科技高度发展的时代,人类仍然没办法控制梦境。

    谢韵从梦里醒来的时候,脸颊压着的枕头湿了一大片,她抬手抿去眼角的泪珠,盯着天花板直到清醒,动作很轻地到床下去,开了包水果味的软糖。

    梦里她回到了梁朝,谢家军营里,她和谢青比赛射击,旁边是笑着观战的父亲和母亲。

    谢青那时候还小,输了爱挂脸,比赛结束喊他吃点心也不听,独自站在那儿挽弓,她则和父母一起吐槽谢青的犟脾气,谢青耳朵灵,转过来哀怨看他们一眼,又转过去继续练。

    温馨的场景一晃而过,谢韵再睁眼,谢家已是尸横遍野,一个个熟悉的人了无生机地倒在地上,成了一具具冷冰冰的尸体。

    谢韵把包里的糖全都倒了出来,一口塞进嘴里。

    好甜

    科学表明,糖分会促进分泌多巴胺,多巴胺会让人快乐。

    谢韵慢慢嚼着葡萄味的糖果,腾出手发信息给谢祁延——

    「抱歉」

    抱歉,让你分担这份苦。

    迟迟没等来谢祁延的消息,这对谢韵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

    她重新刷牙洗漱,上床,祈祷自此无梦。

    **

    灯光明亮的客厅里,谢祁延僵坐在沙发上,看着半小时前谢韵发来的那条消息。

    他刚从洗手间出来,低头的时间久了,还有些晕,其实谢韵发消息的第一时间他就看见了,故意没回。

    这个时间,肯定是梦到了什么。

    全家被杀,一人独活,独活的人却连追忆的自由都没有。

    代入谢韵,谢祁延觉得胸口憋得厉害。

    他去电脑前,又开始细致地在地图上搜索,不光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谢韵能和普通人一样,心无负担地拥有喜怒哀乐。

    **

    谢祁延早上给谢韵回消息的时候她正在去集合的路上。

    谢祁延:「?」

    谢韵:「昨晚有没有不舒服?」

    谢祁延:「没有啊,谁惹你生气了?」

    谢韵松一口气,「没,失眠,看电影剪辑,没想到是个悲剧」

    谢祁延的理由编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睡眠状态下感官的敏锐度会下降,我没感觉可能是这个原因导致的」

    谢韵:「嗯,我集合了,上课记得安心听讲」

    谢祁延回了个ok的表情。

    为期两周的军训结束,谢韵因表现优异,被评为优秀学员。

    她得到的第一个奖状,谢祁延自豪得不行,不让卷也不让折,夹在文件夹里带回去,当天就找人装裱好挂墙上了。

    对此,钟北锐评:“小时候拿了奖状,我爷我奶也这么干。”

    “后来知道是你自己掏钱买的,满巷子追着你打。”

    “……”

    钟北快烦死谢祁延这狗东西的脑子了,八百年前的事记这么清楚干嘛?

    老了写回忆录打算写几千万字啊?

    他换了个话题,“你看表白墙了吗?”

    “什么东西?”谢祁延递给钟北一罐可乐。

    钟北学聪明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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