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逐日: 24、第二十四章 正式庭审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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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正式庭审03

    “他居然真的胆敢在法庭外,当着这么多警官的面威胁一个检察官?”凯西难以置信,“我真应该在审讯室的时候多给他几拳。”

    “这个人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惊讶了,”沈烈淡淡道,“更何况他吓唬不到我。”

    迪诺笑了笑:“往好了想,利斯曼自己也觉得他胜诉的希望不是很大,现在开始狗急跳墙了。”

    “我还是有点担心,”凯西挠了挠头,问沈烈,“要不要给你配几个巡警守几天?”

    沈烈摇了摇头,拒绝了:“巡警不能守我一辈子,我有|枪|,放心。”

    他抬手看了看左手腕上的手表:“先吃个饭,下午才是重头戏。”沈烈回头看着利斯曼离去的方向,眸色沉沉:“我要他烂在监狱里。”

    ……

    下午两点,准时开庭。

    这时坐在证人席的是瑞克.利斯曼,辩方律师沃尔斯特站了起来,开始了第一个问题:“利斯曼先生,你是否承认|强|奸|并谋杀了刚才控方所播放的视频片段中,那个被你掐住喉咙的女人吗?”

    瑞克.利斯曼显然已经和他的律师通过气了,承认了:“没错。”

    他大大方方的承认让警官们吃了一惊,检察官却微微皱眉,他知道这可能只是他们的策略,果不其然,下一秒,沃尔斯特就问道:“那你是否|强|奸|并谋杀了那天在仓库内的其他23名女人?”

    “当然没有!”利斯曼摊了摊手,“他们都不是我杀的,随便警方怎么查dna还是有什么其他的视频录像没有,我只杀了那一个。”

    沃尔斯特故作惊讶:“那她们是怎么死的?”

    “谁知道呢,”利斯曼漫不经心,“大家都在|嗑|药|,|滥|交|,high起来了谁还管谁,我只是一个拉开序幕的人,和一个收拾残局的人而已。”

    “看起来你并没有多少悔意,对吗?”沃尔斯特又问,“利斯曼先生,当你父亲出车祸的时候,你几岁?”

    “反对!”沈烈出声,“被告的家庭和本案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沃尔斯特解释道,“家庭因素是被告患上反社会人格障碍的极重要因素,陪审团需要知道成因。”

    多诺万法官想了想:“允许辩方提问,反对无效。”

    利斯曼继续回答:“七岁?八岁?我记不住了。”

    “在你父亲去世之前,他是不是经常殴打你母亲?”

    凯西一直观察着利斯曼,虽然他不懂什么微表情之类的心理学,但他也很明显看出来利斯曼的脸色变得阴沉了:“是。”

    沃尔斯特侧了侧身对陪审团总结:“很明显,你并没有一个幸福的童年——因为据我所知,你父亲去世一个月后,母亲自杀了,对吗?”

    “没错,”利斯曼身体往后一靠靠在了椅背上,他垂眼看着自己的指尖,右手的中指正在把右手食指的指甲往后撅,“我一点都不为她的死感到伤心。”

    沃尔斯特追问:“那你是否为你父亲的死感到伤心?”

    “我在想,”利斯曼抬起了他阴鸷的眼睛,“谢天谢地,我终于不用半夜被他打骂的声音吵醒了。”

    沃尔斯特顿了一下:“你当时没有意识到,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八岁孩子该有的反应吗?”

    “没有。”利斯曼冷冷道,“我能照顾好我自己,他们除了拖我的后腿之外什么用都没有。”

    “那当你那天晚上,在哈德森河旁边的仓库里,|强|奸|并杀|害|那个女孩的时候,你也没有意识到这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做的事情吗?”

    利斯曼微微偏头看了看白板上粘着的二十四个女孩尸体的照片,嘴角扯起夸张的弧度,慢慢摇了摇头。

    “当然不。”

    ……

    沃尔斯特结束问询的时候,沈烈暗自深呼吸了一次,但当他站起来的时候,你已经无法从他那张好看的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紧张情绪了。检察官站起来扣上了西装外套第一个纽扣,剪裁合身的套装让他的身材更加挺拔。他走上前,紧盯着瑞克.利斯曼的眼睛,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认为你自己有病吗?”

    “哼,”利斯曼不置可否,“我不觉得,但他们都说我有,那可能就有吧。”

    “是吗?可我觉得你没有病,你只是一个单纯的魔鬼。”沈烈笑了笑,“辩方律师想向陪审团证明你是一个不幸福的家庭的产物,拥有着悲惨的童年生活,我不否认这一点。但我想指出的是,你和传统意义上承受家庭暴力的孩子不太一样,对吗?”

    利斯曼双手环胸:“你说说看,我有哪里不一样?”

    沈烈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正常在家庭暴力下长大的孩子,会对母亲有格外的爱,而相对的痛恨施加暴力的父亲。而在你身上,这条普遍的规律却失效了。我想是不是因为你父亲的教育方式呢?”

    没等利斯曼回答,沈烈自己就回答了:“我认为是的。你父亲在对你母亲施加暴力的同时,还不断给你灌输物化女性、歧视女性的观念,让你认为女性的存在就是被男人施|虐|的,对吗?”

    “那又怎么样呢?”利斯曼眯起眼,“我父亲没说错,女人都是|biao|子,永远都不值得怜爱和信任。”

    “看来你父亲的洗脑教育很成功,”沈烈讽刺了一下,接着问,“陪审团还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吧?不如你跟陪审团说一说?”

    “那个|婊|子,”利斯曼眉头皱出一个深深的“川”字,“她在我父亲的刹车上动了手脚,然后,boom——”他用嘴模拟出了汽车爆炸的声音。

    沈烈转向陪审团:“以防陪审员们误解,被告所说的|婊|子|是他的母亲。”

    说完他转了回来:“在你母亲动手前几天,因为和你父亲顶嘴,又被毒打到进了急救室,对吗?”

    “……我记不住了。”

    “记不住了,还是不愿意回答?”沈烈笑了笑,“没关系,我可以替你说。”他走回自己的位置上,拿出了一沓复印件,分发给陪审团和多诺万法官,“这些记录是当年处理被告家庭案件的警官的证词,证明了根据利斯曼夫人的遗书,她是因为前几天的顶嘴被毒打,难以忍受才做手脚弄死了自己的丈夫,随后又因为巨大的压力自杀。”

    沈烈给了陪审团和多诺万法官一分钟的时间去阅读,之后才开始收前面铺垫的网:“沃尔斯特律师试图说服陪审团、说服法官,甚至说服你自己——你,瑞克.利斯曼是有病的,是有所谓的反社会人格障碍症的。但我认为这都是扯淡,你自己心里也明白,真正触发你暴怒的点是什么,我说的没错吧?”

    “反对!”沃尔斯特站了起来,“检察官是什么?灵媒吗?能知道我当事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吗?”

    “反对有效,”多诺万法官严厉的看着沈烈,“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换个问法,”沈烈接着说,“你目睹了一直被你父亲弃若敝履的母亲,在一次反抗后的‘壮举’——谋杀了那个一直处于绝对强势的男人,这件事在你心上熔铸了,在你的脑海中残留了一个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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