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霞: 第96章 if线(带群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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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释:本番外时间线与正文不符,系平行if线番外,免费赠送给大家观看。即如果一切不好处都规避掉,女鹅始终是大小姐的话,会是什么样子的人生。本章评论留言,会给订阅率高于90的朋友们发红包请客,没有时间限制——如果不喜欢误买到的话也没关系,留言我同样会做退钱处理,谢谢大家来看我写的文,鞠躬。】

    “我先去上钢琴课啦,陆哥哥晚上见!”着雪白公主裙的女孩子扬起素净的小脸,冲着已经进门的青年招手,热情的对着哈里森打招呼,“老师好。”

    哈里森的双排六扣燕尾服内搭白色前褶衬衫,很绅士的脱帽冲她行礼,笑着讲,“下午好,闻小姐。”

    举手投足间都是英伦绅士的优雅知性,闻越蕴曾无数次因为师从这样一位优秀的钢琴家而骄傲,会在每次获奖后对其致谢。

    一周两次钢琴课,风雨无阻,从不缺席。

    家中原来的保姆因为偷窃被辞退,新来的保姆阿姨正在擦抹着桌面,全然没有要跟上楼的意思,哈里森余光里扫着忙碌的保姆,露出丝稍显怪异的微笑,但没人察觉到。

    日光流淌在斯坦威三角钢琴的漆面之上,如水波粼粼,扎蓬松公主头的小女孩正襟危坐,白嫩的手指在黑白键上翩跹跳跃,曼妙的音符随之环绕四周。

    一曲终了。

    “非常好,休息三分钟,再重弹一次。”哈里森夸赞。

    侧墙玻璃柜中摆放着闻越蕴这些年靠着钢琴拿到的奖杯,光亮如新,折射出绚烂梦幻的色彩,闻越蕴正回眸欣赏着奖杯们,就那么突兀的听见哈里森字正腔圆地问,”如果我动手摸你的话,你会乖乖听话吗?”

    人还在怔愣不明所以,身体出于保护机制,已经先一步朝向琴凳另端挪动,整个人摇摇欲坠的挂着边,汗水浸透后背。

    “坐过来一点儿,你够不到琴键了。”哈里森纹丝不动的杵在原位,瘦长手指敲出段高亢澎湃的琴音,晦涩地望着她,换了英文诱哄,“你是明明很喜欢老师的,为什么不愿意让老师摸呢?”

    年幼的小女孩故作镇定,拿英语呵斥回去,“你该知道后果的!”

    “是吗?”哈里森的笑容可怖,他又叩了几个音符,若无其事地翻到教材下一页,“谁又会相信你呢?”

    太阳将玻璃烤热,双手无处安放,呕吐感在胃里反复,闻越蕴觉得自己快要吐出来的。

    哈里森又弹起了琴,那琴声仿佛是黑洞,在摧.残她对钢琴的好感。

    “我会相信她!”紧闭的大门被猛烈的力度推开,撞到墙面哐当作响,母亲的身影逆光,被拉扯的无比高大。

    闻越蕴不顾一切地冲向她,扑进早早半弯下腰,准备接住她的母亲怀中嚎啕大哭。

    “卢女士。”哈里森好整以暇地看向这对母女,微笑说,“我想我们之间或许是产生了什么误会。”

    “不是的!”闻越蕴斩钉截铁,哽咽着冲母亲复述哈里森的话。

    母亲直接将她悬空搂起来,轻拍着后背温柔哄,“没关系了蕴蕴,妈妈知道的,我会为你出头。”

    卢欣怡为女儿擦拭干净眼泪,才道出空来,目光如刃,寸寸凌.迟着哈里森,一字一顿道,“你会为你做得事情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呢女士?”哈里森反问,“我似乎连您女儿的手都没有碰到吧?”

    刺耳的警笛在他话音落下的须臾响起,原本的春风得意凝固在哈里森脸上,他发疯似地冲着母女俩扑过来,卢欣怡搂着女儿连退许多步,家里的管家抄着翻花园用的铁器横挡在他们之间。

    “扑通”哈里森踉跄下跪,以头抢地连着磕了三个响,哀求道,“对不起,我很喜欢女儿,自己没有,看她很可爱,所以一时鬼迷心窍,请给我一次机会,别走到报警那步。”

    卢欣怡把闻越蕴交到身后的保姆阿姨怀里,冲着哈里森淬了口痰,破口大骂,“我呸,狗杂.碎,对小女孩儿动手的都是垃圾,该下十八层地狱,你爹死了……”

    那是闻越蕴第一次见到母亲做不文雅的行径且口吐脏话,她完美没有有样学样的想法,相反只觉得无比安心。

    卢欣怡就那么一直插着腰骂到警察冲上琴房这层,才恢复了理智,冷静的替女儿复述事实,“以前都是家里阿姨陪着上钢琴课的,阿姨辞职后我不放心,所以给琴房安装了监控,今天第一次单独上课,我就坐在监控前……我绝不认为有勇气做这种行径的人会只做过这一次,请你们务必仔细调查,拜托了。”

    母亲对着警察鞠深躬。

    闻越蕴挣扎着被阿姨放到平地,冲母亲跑去,抱她的腿,抹了满裙的眼泪。

    哈里森仅是口嗨便被打断,半个手指头都没能碰到闻越蕴,小孩子忘形大,到晚上跑去陆离铮家就已经毫无芥蒂的咬着点心含混对他们讲,“安啦没事的,我妈妈是个那么大那么大的英雄!”

    酥皮点心扑扑簌簌的在半空飘落,陆离铮紧蹙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一点儿。

    大家都很担心她受到什么影响,婴儿房的门微微推出条缝隙,陆离铮、罗钥与卢欣怡三个人有高有低的同步看进去。

    只见闻越蕴正晃着底端缀着流苏的铃铛逗陆芷萝玩,两个小女孩的笑声清脆,有能够扫空世上所有忧愁的能力。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三日。

    形容交瘁的女人靠在依仗手杖才能固定身形的男人肩头,一会儿看海、一会儿看表。

    明月湾风平浪静,浪花轻柔地推着细沙,二十天没有游客光临,此地的海洋生态系统恢复许多,卧沙的生物斜吐着绵密泡沫,水母肆意涌.动柔软的躯.体。

    被烈日烤到滚烫的沙滩上站着个少年,他撑把黑伞,神情晦涩的凝视着大海。

    开机的手机上还在刷新着未接电话,昵称开头带着a,以保证能排在通讯录最前方——a窈窈。

    唯物主义者闻家人于二十天前闻越蕴海中意外失踪后开始虔诚的笃信神佛。

    神明没有给临时抱佛脚的信徒庇佑,落日楼头,搜救船与直升机再度返航停泊,搜救队队长抱着飞行头盔,抹了把大汗淋漓的脸,沉痛讲,“我很抱歉,但大家真的都已经尽力了。”

    始终镇定掌控全局的闻达在这个瞬间咳嗽不止,双手撑着手杖又被卢欣怡和搜救队长搀住才面前站稳身姿,唇角溢出抹鲜红的血色。

    闻达吞下那口哽在喉头的血,沉闷回,“辛苦了。”

    闻落行回身,伞下阴影中,无人能看清他的脸,救援队长冲他走去,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涩然宽慰道,“人生总要继续,不管你要不要接受。”

    那是闻家最最兵荒马乱的年份,卢欣怡悔恨于自己为什么救人前没能确认女儿安全上岸;闻落行自责自己当天没有陪着妹妹来度假,导致意外的发生。

    彻骨的绝望蚕食着脆弱的精神,没有互相指责甩锅,只有漫长无止境的自责。

    闻落行常在窗口看到昂头望向妹妹窗口的陆离铮,陆离铮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闻越蕴卧室窗哪儿,没能察觉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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