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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爆料游戏[无限]》 25、人皮(第1/1页)
汤澄能想到,靳以南自然早就想到,只不过不会这么傻的写在脸上。
在没弄清楚真相的情况下,他不想先让剩下的人互相之间失去信任。
靳以南:“今晚咱们四个睡在一起吧。”
汤澄第一个举手赞同,现在再让他回到自己那个小木屋里,他吓都能吓死,不要说睡觉。
也许是看到身为nc的杜拾光同事也死在了夜里,穆洺的脸色不像刚开始那般咸鱼,他目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就在这间小屋的角落找了个地方靠下来。
靳以南看向骆言北,骆言北并没多说什么,转身走到木墩子边,把那个盖在杜拾光同事身上的毛皮毯子拿下来,垫在地上,然后才坐了上去。
他的动作很优雅,仿佛到了这种紧要关头,也不忘记要干净,靳以南和汤澄一起靠在门边,他突然想到什么,对骆言北道:“对了,刀先还我下。”
骆言北抬头看他。
不过现在情况确实比较微妙,他想了想,还是把那个水果刀拿出来,还给了靳以南:“小心点。”
靳以南接了水果刀,点点头。
汤澄害怕的紧,一直抱着靳以南的胳膊不肯松手,即便知道这人脚扭了三天了,不能动弹,也觉得抱着就是安全一些,抱着就是能活。
靳以南拍了怕他的手臂,凑头过去,低声说了两句话。
汤澄的眼睛随即瞪的浑圆:“啊?”
靳以南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按我说的做。”
夜色寂静,但并不漫长,因为先前的好一阵折腾,几个人没躺多久,很快林子里便天光大亮。
乌鸦短短叫了一声。
已经是第四天了,只剩下四个人。
因为四个人都在一起,省去了“早起惊喜”的阶段,靳以南等着骆言北来背自己,他刚一趴上骆言北的后背,就对骆言北道:“送我回趟小屋,我想看看血条。”
骆言北扭头看他一眼,脸上写着你连地都不下,还用担心血?
靳以南不满:“说好了合作的。”
他想去哪里都得去。
骆言北只能把人提了提,往靳以南的小木屋走去。
等到了小木屋,靳以南站在门口,朝里看了好一会儿,而后才转身,又对着门外站了一会儿,才重新对骆言北道:“走吧,去弄点吃的。”
骆言北看他的表情似有异样:“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再看看。”靳以南默不作声的趴上去,而后道:“肚子饿了。”
“......”
骆言北任劳任怨的把人驾到林子中央的空地。
汤澄和穆洺已经围锅而坐,锅底烧起了火,火星子从里面洒出来,温热的空气让人觉得稍稍舒服了一些。
已经第四天,所有人都没有胃口再啃玉米,在加上神经紧绷,汤澄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他看到靳以南像没事儿人一样坐下来,跟着拿出几包泡面,摊在他面前:“改善一下伙食,怎么样?”
汤澄艰难的动了一下嘴:“你还有心情改善伙食?”
他感觉今晚自己就要变成那张惊恐脸,横死在这里。
“你不吃也是死,啃玉米也是死,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一点?”
靳以南撕开几包面,丢进锅里:“谁来点矿泉水?”
毕竟是最简单的成就奖励,穆洺先祭出一瓶倒了进去,铁锅噗通噗通的烧着,没一会儿水就冒了泡。
“你们有水吗?”
靳以南看着汤澄和骆言北:“再加点?”
汤澄像只护着蛋的母鸡:“这不是有水吗?”
靳以南:“你一瓶水够煮四包面?”
汤澄:......
那当然是不够。
汤澄只能把自己的那瓶也拿出来,骆言北蹲在一旁,也摸出来两瓶矿泉水倒进去,瞬间铁锅里的水就满了起来。
刚沸的锅又被冷水浇灭,只剩下几个平静的小泡泡,靳以南慢条斯理的动手拆着泡面的包装,把面饼放在地上。
片刻后,铁锅再次沸腾,滚烫的水翻涌上来。
“水开了。”
骆言北加了两把干树枝,靳以南拆着泡面的调料包,抬头看他:“你怎么还有水,之前不是都浇在船员裤子上了么。”
骆言北看他一眼,语气淡淡的,
“我又不是只有一瓶。”
汤澄跟着附和,毕竟骆言北是有三千多分的大佬,在中转站屯了几瓶矿泉水再正常不过了,他见靳以南低着头没说话,便挪过去想着帮忙一起撕调料包——
但他挪过去才发现,靳以南只是拿着那些调料包,手上并没动作。
“怎么了?”
汤澄伸手在靳以南面前划了划,下一秒,靳以南眯着眼抬头:“不对吧。”
“之前浇裤子用的是我和黎洛的矿泉水,好像没有你的。”
他的余光瞥到骆言北捏着干树枝的手,那双手十指修长,线条清韧,拇指轻微的一动,两根树枝便发出清脆的声响,断成了两截。
汤澄迷惑的看着靳以南:“什么意思啊?”
靳以南盯着骆言北:“我觉得你有问题。”
他直直对上那双单薄又细长的锋利眉眼,骆言北的面容印在他的瞳孔中,极为优越的容貌,略带疲惫的神色,硬朗的颌骨线条.......
和一双有些阴郁的眼睛。
汤澄手里的调料包吓得倒在了地上,经不住大声叫起来:“这怎么可能?这是北哥啊,你瞎说什么?”
“不是。”
靳以南直直的对着那双眼睛,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低沉:“骆言北不会坐盖在尸体身上的毛皮毯子。他的确爱干净,但更不会碰死人。”
锅里的水冒着滚烫的热气,显得空气分外安静,汤澄并不是那么了解骆言北,疑惑道:“就这,不能说明他有问题吧?”
蒸腾的热气里,骆言北动了一下嘴角,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你发什么疯?”
靳以南:“我早上回去看过了。”
“一清早,脚印还没消失。”
骆言北的平静的嘴角轻微的抿了一下,靳以南继续道:“那个偏大的脚印,只有走到小屋门口的,没有离开的。因为它并没有走,就停在那里。”
“什么意思?”汤澄一头雾水:“昨晚你不是说你们遇到了来袭击的黑影吗?他没有走是什么意思?这里只有我们四个人啊。”
靳以南点头:“没错,因为它不是人。”
“它是一张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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