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rapper谈恋爱: 22、B-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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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2/B-52

    谢慕意先别过脸, “我没法儿回答你这个问题。有人厌旧,有人恋旧,这问题本身就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只能说两种人都有, 存在即必要。”

    “哦~”川尧拖了个长音,“那你是哪种呢?”

    “有没有哪种人跟我没关系, 我就想知道你是哪种。”

    要么不问,要么问到底。

    谢慕意有些招架不来他的性子。

    见她抿着唇,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川尧直接拉开车门下车,“得, 问你个问题能把你憋死, 搞得好像我是莎士比亚,问得是什么生存还是死亡的世纪难题。”

    谢慕意原本没想动弹, 可川尧三两步走到副驾,把副驾门一开,“走两步啊。”

    “?”

    谢慕意抬眼盯着他,“买一包烟还要俩人?”

    川尧没皮没脸地说:“自己逛多无聊啊,哪儿有一起逛有意思。”

    这是习惯有人跟着了,总不能现在把王之维给他喊回来吧。

    谢慕意虽有些无奈,但到底跟着他下了车走进便利店。

    “拿条软大彩。”

    “600元。”

    “嗯。”

    川尧调出来付款码,扭头问谢慕意:“想喝什么?”

    她看了看琳琅满目的货架, “都行,矿泉水吧。”

    在售货员帮她拿矿泉水前, 被川尧叫住, “等会儿, 先别拿。”

    而后他转过身正对着她, “谢慕意。”

    “嗯?”

    “你想要什么就直说,不要老是让我猜,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我上哪儿知道你要什么去?我看你不比别人少长个嘴呀。”

    “”

    他终于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不过他没问她为什么不对劲,而是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让她做出选择并告诉她,她跟别人没什么不一样的。

    这给了她表露想法的契机,“葡萄汁吧。”

    “行,拿瓶葡萄汁。”川尧笑着说。

    “603元。”

    刚才想要却没拿到的东西终归还是放在了她手里。

    买完两人一同走出便利店,川尧夹着烟把葡萄汁拧开还给她。

    谢慕意喝了一口,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喝矿泉水?”

    “猜的。”川尧懒洋洋地说。

    “”

    “刚才在台球厅的那瓶水你都没喝几口。”

    谢慕意定在原地,再回过神来川尧已经坐在车里了。

    他隔着一个座位和一侧车窗冲她喊:“愣着干嘛呐?现在又不怕迟到了?”

    “来了。”

    生活貌似就是这样的,在某一天里,一个人毫无预兆地闯入,给灰白的房间涂上明亮色彩。

    我们时常在那一刻把新鲜感当作//爱情。

    就像潮起潮落留下的贝壳。

    在冲动里,我们忘了海水终将会悄然退去,忘了一把钥匙只能开一把锁的简单道理,忘了尊严和面子。

    哪怕知道再为之疯狂也无法逃过世事无常,却还是想做一次飞蛾。

    世界本就荒诞复杂。

    而我们在大环境的影响下同样变得荒诞复杂。

    *

    今晚的酒调得心不在焉的。

    奇了怪了,客人们点得大多是些甜酒。

    一位客人坐到吧台前:“来一打B-52轰炸机。”

    谢慕意利索地找了六个shot杯,将咖啡力娇、百利甜、伏特加依次倒入,点火,最后连同一杯插着根吸管的冰水一起推到顾客面前。

    “您的B-52。”

    一款高度数的鸡尾酒,63度。

    入口是咖啡牛奶的甜,为之后伏特加的辛辣味儿做掩饰,容易醉人。

    尤其是本就有烦心事的人。

    面前的客人一连将六小杯B-52全喝了,喝完还扬手让谢慕意再调一打。

    通常卖酒的人是不会关心客人喝得多不多的,但谢慕意看着客人摇摇欲坠的样子,怕是再来一打就该倒了。

    于是她好心提醒:“您喝多了,不如换一些我们这里的低度数酒”

    话未说完,衬衣袖子被客人一手拽住,“我没喝多。小芳,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一次好不好。”

    真是喝多了。

    谢慕意轻蹙着眉头,“麻烦您把手放开。”

    “不,我不放,我知道你想走,只要我放开你就不会回来了,你肯定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谢慕意冲程方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程方处理这种职场骚扰都处理出经验了,把手里东西一放,凑到谢慕意跟前,“哥,有话好好说,来您先放开。”

    没办法,人性本恶,意识一不清醒,个顶个觉得自己是法外狂徒。

    “小芳,他是谁?”

    谢慕意不耐烦地解释:“我不是小芳。”

    “他他妈就是你在外面找的男人对吧?”

    客人扯她扯得更加使劲,情绪跟着起来,“我知道你嫌我穷,嫌我没钱,你要的东西我买不起,但那他妈难道是我能决定的吗?我不想有钱吗?”

    “”

    巧了,她也想有钱。

    客人瞥见谢慕意衣兜里的手机,用另一只手指着手机,“我再穷也没穷到你!你一个调酒师每个月那么点儿工资,要不是我连饭都舍不得吃饱,你用得上这么贵的手机吗?”

    谢慕意冷眼睨着他,一言不发。

    破案了,他们隔壁场子好像是有个叫什么芳的女调酒师来着。

    程方想把客人拉开,结果被他一甩差点磕到酒柜上去。

    那位客人还在喋喋不休:“我给你买,你要的那些贵的裙子香水我都给你买!我去卖肾,当牛做马都行,你别离开我,小芳,求你了。”

    缝着袖扣的白线从中崩开,衬衣袖口处的透明扣子掉下,坠落到地面的声音被酒吧的嘈杂盖过,静静地滚动了一段路程,撞上一双联名款AJ才停止。

    川尧暴着青筋的手硬生生把客人拽着谢慕意的手掰开,然后整个人横隔在他与谢慕意之间。

    或许,当人感受到压倒性的威胁时就会瞬间清醒。

    客人迷离的瞳孔逐渐聚焦,对他们说了句“不好意思认错了”后仓皇而逃。

    川尧拉开空出的高椅,“没事儿吧?”

    谢慕意淡淡应声:“嗯。”

    能有什么事儿。

    似乎每次当她处于窘境,他总会适时出现帮她解决,一来二去便产生了吊桥效应。

    问题是她明明可以自己走过吊桥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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