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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科学修仙,基建飞升[沙雕]》 32、第 32 章 暗疮论(第1/2页)
夜已渐深,碧光台上仍旧灯火通明。
众弟子欢歌笑语,觥筹交错,琼山已百年未有如此气氛了,不,即便是五百年之前,那历经辉煌的时期,也没这样聚过。
大伙一直闹到丑时,宴席散了,才脚步蹒跚,各回各峰。
“老、老谢!你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去啊?”水灵峰的一群人簇拥着走在山道上,喝多了,飞起来不太稳,一个两个,只好徒步爬山回家。
被唤作老谢的花甲老头,脑袋摇如拨浪鼓,“我、我可谢谢你们嘞,小屁孩喝了几杯路都走不动,还要送老头子我?”他大笑两声,“可别笑掉我的大钳咯!你们走你们的吧,老头子能自己回去,不、不用瞎操心!”
老谢,是忽闻海里的螃蟹精,历了化形劫成了人身后,便进了琼山水灵峰做弟子,他在琼山很久很久了,久到论资排辈,都能赶在虚云之前。照理说,这样的老头大家都该称一声师祖的,但是老谢不爱整这套,又不拘一格地,爱与小辈们瞎混,久而久之,弟子也习惯了唤他老谢。
几个水灵弟子闻言,迷糊地点着头,“那、那成,你自个儿悠着点,我们就、就先回去了。”
老谢没再搭理,和他们分道扬镳后,拎着食盒,哼着小调往海边走。
他是螃蟹精,不管成人多少岁月,都住不惯山里。对他来说,还是海潮气息丰沛的海边,更让蟹舒坦。
临近沙滩,老谢步子越发轻快。
可就在这时!周围忽地蹿出两条黑影!二话不说,迅如闪电般向他出招!
老谢晚上喝了不少,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等他回神,变换出一双大钳阻挡敌袭时,那些黑影又荡然无存了!
莫名其妙!
老谢杵在原地,丈二摸不着头脑,其间大钳再次幻化为双手,他捏捏空荡荡的手掌,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须臾之后,凄冷的月色下,他遽然爆出杀猪般的怒吼!
“啊啊啊啊啊!!!杀千刀的憨批!!!还我的食盒啊!!!”
当即,老谢悲愤的吼叫回荡山间,他食盒被抢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到了第二日,参加宴席的弟子便都知晓了。
他娘的,现在山里治安这么差了吗?连吃的都有人抢?
一时间大老爷们人人自危,用个饭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哪里冒出个影子,夺了自己口中食。
如此,几天之后。
“啊、哦、鹅、衣、呜、吁……”藏书阁内,虞小墨一边翻看手中的纸页,边给垚儿默写拼音。
一月来,丘言日日都会去田地,记录各作物的生长情况,再将这些手札整理成册交予她手里,虞小墨则通过上面记载的数据,再比对藏书阁中植物类的典籍,调整适用于他们的种植方案。
水稻和小麦的情况已经在好转了,产量每一天都有所提升。但是她爬山时收集的野菜,却没那么乐观,虽然有阿葱等行家辅佐,但面对第一次接触的植株,他们也不了解其生态,照料起来难免会遇到问题,所以虞小墨才需翻阅古籍,浏览一些习性相近的植物,作为参考。
坐在她对面的垚儿,此刻拿着竹笔在纸上痛苦地写写划划,等她抖如蝉翼的手总算把吁写完了,她“啪”把竹笔一扔,欢呼道:“默好了!老子默好啦!小师妹快看看老子默对了没?”
虞小墨拿过纸张,一眼扫完,笑道,“全对了,很不错,师姐果然聪慧,那今日的练习便到这吧。”
垚儿嘻嘻笑开,灵活地爬上桌子,一骨碌溜进虞小墨怀里,然后做贼似地低语,“小师妹,我问你个事儿哈,你要老实回答我,不要诓我哦!”
“嗯?”虞小墨挑眉,“你说。”
“你和大——”一想不对,垚儿赶紧改口,“你和阿熊是怎么相识的啊?咋的你办宴席,他也来参加了?”
那天晚上垚儿看到竹化时,惊得嘴里肉都掉地了,而红蕖那温柔面具,也明显裂了一瞬,要不是寸金寸银都是面瘫,保准也得五官抽搐、眼斜嘴歪的!
“阿熊?”虞小墨奇怪垚儿怎么会问起它,但也没瞒着,就把在竹林里遇见大熊猫的事给说了。
“哦~”垚儿故作恍然大悟,“那你之后就经常去竹林投喂它咯?”
“对啊,它很乖很听话的,只要我给他吃的,就会让我尽情地摸!”虞小墨说着眼亮如星,显然一个毛茸茸控重度患者。
垚儿却垂眸,一阵沉默。小师妹可真是单纯,免费给人当了按摩工还不自知。狡猾如大师兄,嘴里吃着,身上爽着,卖个萌而已,就有如此收获,这等心计,怎能不令人叹服?就连向来自诩才智超群的垚儿,都要对他的厚脸皮甘拜下风。
“可师妹……”垚儿本想告诉虞小墨竹化的身份,可再一思索,又觉得不妥,大师兄这熊,脾气不是太好,她若是坏了事,这货找她算账怎么办?是以话至嘴边,垚儿又一转调,“你那日……为何要给水灵峰那老头额外的食盒?”
水灵峰老谢食盒被抢一事,传得沸沸扬扬。但这盒吃的,是垚儿亲眼看到虞小墨给的,还叮嘱那老头别收进乾坤袋,一定要时时刻刻拎着,不然会影响菜品口感。老谢深信不疑,拎着食盒招摇过市,才导致后来发生的一切。
谁抢的,老谢并没看清楚,就成了一个谜,然而不知为何,近日却有传言说是木灵峰动的手,这就有些奇怪了。
木灵峰向来霸道跋扈,头脑简单,看上啥都是当面明抢,啥时学会玩阴的了?而且就一个小小食盒,没几盘菜,至于深更半夜埋伏人老谢么?
垚儿对此很是不解。
虞小墨看着窗外飞过的小鸟,唇角噙笑,没有正面回答垚儿的问题,“师姐,你若是身上隐蔽之处长了个暗疮,平时没人能瞧见,可按上去又会疼,让你很不舒服,你会怎么办?”
“买个落月渊的玉容膏,看看能不能消了吧。”垚儿一怔,不明白话题怎么跑这儿了,小师妹难道哪长疮了?
“消不掉呢,这颗暗疮用药怎么都消不掉,它一直隐隐泛着疼,甚至有变大,恶化的迹象,你又当如何?”
“这……”垚儿挠挠头,十分苦恼,“我也不是医修、丹修,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咋办呀,要不你去真火阁走一趟?那炼丹的小子虽然是个半吊子,但据说颇通医理,应该会有办法。”
虞小墨知道垚儿误会了,倏然笑开,“我这就是打个比方,并非我长了暗疮。你不是问我为何要给老谢食盒么?这就是我的答案,这东西不怕它发出来,就怕它埋在皮下不冒头,连个排解的机会都不给你。所以我身上若有这么个暗疮,定会先想办法促使它恶化,等它露出表皮之际,再拿针那么一挑!嘿嘿,里头再多的脓水,挤出来便是,之后敷以药材,好生养着,方可消除。”
木灵峰近来小动作不少,好比几个工地的填料,他们多次想动手脚,却都因虞小墨事先察觉没有得逞,事儿没办成,他们恼羞成怒就经常找小绿麻烦,小绿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他们如此闹腾,虽伤不到工程根本,却令人膈应得难受,总觉得有些蛇虫鼠蚁在暗里伺机而动,需要时时刻刻提防。
“不过嘛,此法治标不治本,说到底会长暗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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