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白月光她重生了: 第68章 误会解除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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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若战死,她可改嫁

    果不其然, 只要与傅昀州同榻而眠,沈蜜就又开始做梦了。

    这一回的场景,依旧是在尚书府,不过不是傅昀州的书房, 而是敏辉堂的后耳房。

    耳房内陈设井然有序, 是供奉佛龛的地方, 长案上摆着青烟澹澹的八脚黄铜香炉。

    傅昀州立在长窗下,澜衫墨发, 负手玉立,身前跪了萧策、燕歌还有晚娘。

    他吩咐三人道:“一会的事情, 须得做得十足真, 不能让人生出半点疑心。”

    “是。”

    三人齐齐应和,态度坚定。

    “那便去吧。”

    傅昀州安排好后,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

    几人推门出去, 燕歌却在门口处停下了脚步,她见晚娘萧策走远后,折回来对傅昀州抱拳道:“大人, 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傅昀州淡淡道:“讲。”

    燕歌深吸一口气, 说出肺腑之言,“您这般苦心筹谋,真的值得吗?夫人不明白您的目的,只会对您生出嫌隙。”

    傅昀州转过身来, 瞧着直言不讳的燕歌, 嗓音悠远淡然:“燕歌, 本官要保她。”

    燕歌不明白, 诧异抬眸:“啊?”

    傅昀州负手踱步, 满身都是上位者洞若观火的气度。

    “这件事情,一来是为了坐实我宠妾灭妻,溺死在温柔乡,好叫他们放松警惕,二来,则是为了保全夫人。”

    燕歌依旧满目不解。

    傅昀州又缓缓解释道:“此番举事尽管已有八/九分胜算,我却不能让她担一丝风险。”

    “我若战死,有提前藏下的那封和离书,她不会受到任何牵连,犹可改嫁。”

    末了,他叹息一声道:“燕歌,此去祁山,谁陪她我都不放心,此事我惟愿交由你。”

    傅昀州的一番话平静却隐忍,理性而克制,饱含着苦心和筹谋。

    燕歌大受感动,眸中缓缓蓄了泪,跪下身子,稽首对他拜了大礼。

    “属下,定不负主上所托。”

    燕歌出去后,预先商量好的大戏便上演了。

    敏辉堂中,沈蜜被小丫鬟揭发,说她在秦姨娘送去的莲子汤里掺了毒。

    好在秦姨娘没喝几口,中毒不深,宫中请来的太医及时为其灌下催吐汤,吐出毒物,方才捡回一条性命。

    沈蜜百口莫辩,跪在堂中左右受敌,孤立无援。

    只有刚好来找傅昀州议事的内阁首辅张淮替她辩驳了几句,指出了其中的漏洞。

    可傅昀州却并没有下令彻查,他面色深沉,冷酷下令:“就算此事颇有蹊跷,但本官还是留不得得你了。”

    “来人,自即日起,将大夫人送到祁山别居去住,无故不得下山。”

    一番惩处无异于是将她圈禁。

    沈蜜心如死灰,跪在地上不再辩驳。

    傅昀州背过身,不再看她一眼,背影极其的狠心绝情。

    护卫涌进屋子,来将她带走,傅昀州如松竹般挺峻的身影在她的视野中越来越远。

    渐渐消失不见。

    梦境在此刻戛然而止。

    沈蜜醒了,睁开眼睛的刹那,她只觉眼角凉凉的,伸手一摸。

    才发现有泪。

    她怎么哭了?

    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来,让她满是流泪的冲动。

    昨日的梦境。

    到底是不是真的?

    鸡鸣四起,天色青蒙蒙的,透过纱窗将将照亮屋宇,里内的一应陈设露出朦胧的模样。

    沈蜜闭了闭眼睛,脑中却不断浮现傅昀州面窗而立,沉肃说出的那番话。

    “我若战死,她可改嫁。”

    原来……

    竟是这样吗?

    “蜜儿怎么哭了?”

    傅昀州这时候刚好也醒了,他翻身瞧见睡在身旁的沈蜜。

    眼睫轻颤,眼角隐约挂着泪痕,不由轻轻出声询问。

    沈蜜睁开了含水的泪眸,偏首瞧见傅昀州就睡在她身侧,那张俊朗的面孔,清润如玉,恍然给人一种,现实与梦境交叠的错觉。

    一瞬间,仿佛所有的事情。

    都有了回应。

    泪水不受控制地汩汩滚落。

    傅昀州叫她瞧着自己流泪,心下不由地慌了,伸手替她擦拭去,安抚起来:“好端端地怎么哭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沈蜜一边流着泪,一边颔首认下,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异端。

    梨花带雨的一张娇丽容颜,流着清泪的模样,连睫毛都沾染了水珠。

    真是让人心疼。

    傅昀州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臂,将她揽到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摸起她的青丝,嗓音温柔至极:“别怕了,我在这里,一定会护你平安。”

    沈蜜这次出乎意料地没有推开他,反而很是乖巧地窝在他怀中,静静地呼吸着,好像真的受了什么了不得的惊吓、六神无主了一般。

    随着怀中那女子的呼吸越来越轻,越来越平稳,傅昀州发现,沈蜜像是乖巧的小猫一般,闭着眸子静静地睡着了。

    发现她安稳睡着了以后,傅昀州终究是没忍住心痒,飞快地低了低下巴。

    在她额头偷啄了一口。

    没法子,她此刻的模样。

    实在是太招人疼了。

    傅昀州就这么揽着熟睡的沈蜜,深深地看着她。

    心中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填满。

    哪怕就这么相拥到地久天长,他也是愿意的。

    待到沈蜜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傅昀州揽在怀里。

    恢复清醒的她,想起方才的前因后果,耳根莫名发烫,想也没想就伸手便用力推开他。

    那双手像极了挠人痒痒的小猫爪,让人心中难耐。

    傅昀州轻轻笑了笑,松开了她。

    他瞧着她,眼角眉梢都是舒展轻松的。

    “下会做噩梦,可别哭鼻子了。”

    “谁哭鼻子了。”沈蜜被他说的不好意思,忿忿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一眼窗外晴好的天气,没好气道:“都快日上三竿了,莫非都督是忘了咱们要办的正事了?”

    傅昀州眉梢轻挑,一脸赞赏地望着她:“还是夫人勤勉,为夫自愧不如啊。”

    越来越没正形了……

    沈蜜在心中暗道。

    两人在店里用完早膳,同老王结清了车费,让店小二和伙计把货物搬到了楼上的客房,做暂时存放。

    老王同二人道别以后,便驾着马车回清河去了。

    傅昀州则跟店小二打听此地有名一些的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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