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b,但1了上司a: 23、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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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alpha喉头滚动,说话间磕巴了一下:“我,知道了。”

    江晚楼挑眉:“嗯?”

    “之后不会这样了——我是说,我会注意的。”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江晚楼眸色渐深,他扬起一抹笑,他退回原位:“那么郁总,需要我送你去研究院吗?”

    “需……不,”郁萧年惯性想要答应下来,又在半道改了主意。

    江晚楼没说话,唯独用那双漆黑又明亮的眼睛看着他。

    视线比言语更有洞穿人心的力量,郁萧年心头发虚,拒绝怎么也说不出口。

    “……嗯。”

    江晚楼的唇角小弧度地翘了翘,笑意被揉碎,星星点点地落在漆黑似夜幕的双眼里。

    温和的眉眼天生具有强烈的欺骗性,更何况beta有意藏起锋芒,展露出全然无害的假象。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嗯’?是什么意思?”

    他是蛊惑人心的深海鲛鱼,是循循善诱的引领者,一点点剖析alpha含糊的鼻音,教他坦诚而无丝毫隐瞒的说出内心的想法。

    “是由我送您去,还是尚在考虑,或者——”

    江晚楼毫无遮掩地打量alpha的神情、目光,看见他因被刻意延长,迟迟没有结束的尾音而眉头微蹙,紧张到垂在身侧的手指都跟着轻轻颤抖。

    “只是对拒绝的肯定?”

    都不是。

    郁萧年嘴唇颤动,险而又险地止住了话头。

    “你送我去。”

    江晚楼展眉一笑:“好的,郁总。”

    郁萧年的唇几乎完全绷紧成直线,不自觉蜷缩的指尖最后还是落得完全弯曲的宿命,紧紧扣在手心。

    他才是发号施令的那个人,而beta只是遵从指令的对象,但萦绕在心间,被支配着无从做出完全独立于自我判断的微妙情绪久久不散。

    alpha在领地上有着无师自通的本能,郁萧年是其中的翘楚,本能似野兽,咆哮着让他夺回主动权。

    可是……

    抵在手心的指尖渐渐失了力气,重新垂落。

    就这样抛弃理智,放弃思考,交付所有主动权,全然地任由beta支配,也没什么不好。

    郁萧年踩着beta的影子,跟上beta的步伐,在某次心脏搏动的间隙,合上了节拍。

    彻底的、完全的,步调一致。

    **

    这个点去研究院,不在行程表的安排中。

    郁萧年扫了一眼认真开车的江秘书,尴尬地生出几分心虚。

    只不过郁萧年装习惯了,这会儿眼睁睁看着距离研究院越来越近,脸上也始终没有泄露半点紧张局促。

    光明正大的看太明显,郁萧年佯装平视前方,实则注意力全都分散在左侧的驾驶位上。

    beta额头饱满,鼻尖挺拔,从侧面看,更突出骨相的优越。深冬白日短暂,五六点,天已经黑的差不多,路边的霓虹灯也跟着陆续亮了起来,穿透薄薄的水雾,在半空中扩散出朦胧的黄色光晕。

    人在专心时,神情不可避免地带上了几分严肃,可没来由的,郁萧年笃定江晚楼的心情很好。

    这份好心情和他有关吗?

    郁萧年心尖微颤,即便只是毫无根据的猜测,却还是轻易让那些生命力顽强到堪比野草的念头死而复生。

    够了。

    郁萧年低声警告自己,这份开心,于江晚楼而言,说不定只是解决了阴晴不定上司的突然抽风,和别的、和他,没有更多关系了。

    可是……

    郁萧年握紧拳,唇角紧绷,近乎成了一条被拉的平直的线。

    饶是如此,他也没能克制从心底源源不断涌出来的雀跃,恍若久旱逢甘霖,就算甘霖只有短暂的一瞬,难道他就能做到不渴望,不期许吗?

    如果alpha能观察地再认真些,如果他能更大胆些,分更多的目光在beta的身上,他就会发现,在他兀自小心窥视的同时,beta几乎是光明正大、不加掩饰地打量着他。

    只是郁萧年不是初出茅庐青涩莽撞的毛头小子,他是无数人敬畏仰望的存在,他早早将心口不一修炼到了近乎完美的地步,即便是江晚楼,只要郁萧年不愿意,他也无法从alpha那张脸上看出丝毫破绽端倪。

    但——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郁萧年の好感度:45]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

    江晚楼唇角微勾。

    如果把郁萧年这几分钟的好感度绘做折线图,即便是股市最动荡的那段时间,其中因不稳定一度被誉为天堂地狱的股票也比不上alpha此刻好感度的起伏程度。

    无数自视甚高的操盘手,都败在了那支股票下,不少人赔的血本无归,又面红耳赤地咬牙加注,一次又一次,赌上身家性命同海外的操盘手对垒。

    最后换来的,是更加惨烈的失败。

    那段时间一度成为国内金融的灰暗时刻,不甘与绝望两种极端情绪具有极强的传播力,如同病毒,干扰无数人的判断,让他们前仆后继的送命。

    那场由美欧联盟发起的恶意挑动股市波动,以一种近乎耻辱的方式标记在国内近代金融史上。

    彼时,江晚楼对那支让无数人一夜暴富,又一夕之间家破人亡的股票有所了解,他冷眼看着身边的校友近乎着魔地念叨鼓吹,从始至终,都没有参与半分。

    他不喜欢赌,他也不是牌桌博弈场上早输红了眼,却又自卑到盲目自信的赌徒。在他二十余年的生命中,江晚楼从不无的放矢,他永远蓄势待发,坚定、果敢,一击必中。

    但现在,江晚楼打破了他的原则。

    他尚且不曾弄清古怪好感度条的存在规则,不明白这份好感度究竟是寻常上司对下属的好感,亦或是更私密、隐晦的情感,却义无反顾的选择踏入这场博弈,坐上牌桌的另一端。

    被理性克制的欲望似陈酿的酒,压抑的越久,越浓郁醇香,到了如今,仅仅只需要点点火星,便能引出蓬勃旺盛的大火。

    这场火旺盛到,在燃料耗尽之前,难以用寻常手法扑灭,而更加致命的是,江晚楼冷眼旁观,任由大火蔓延,无动于衷。

    江晚楼不相信命运,不相信上天注定,可是——

    为什么他只能看见郁萧年的好感度,却看不见别人的?

    为什么不偏不倚,刚刚好在他意识到“错误”的时候,心理医生出差去了,没法和他见面?

    世界上每分每秒都在发生巧合,可当巧合堆叠起来,便凝聚出一条确定的道路。

    江晚楼最后看了一眼身侧的alpha,徐徐收回目光,唇角不经意地勾起为微不可察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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