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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钓走渣哥的金丝雀》 18、第 18 章(第1/2页)
downtoheart的香气在浑浊的空气中依旧清新,甚至像是梁斐然的某种标签,只要闻到就宣告梁斐然的到来。
南音腰挺得笔直,双手握成拳,牢牢扣在自己的膝盖上,控制着自己不要动,呼吸却有些急促,心跳也很快。
梁斐然要做什么,她不生气了吗?
等待的时间好像只有几秒,却又好像过了很久,南音抿住嘴唇,微微睁开眼睛,周围灯光依旧闪烁,嘈杂的起哄声传来。
“唉!梁总你真是,这怎么能喝酒呢!”
“啊啊啊,这局能赢的啊!”
“梁总,出来玩就是要大大方方地!”
就连费昂也忍不住摇头:“梁,justgame,relax,ok?”
南音睁开眼,发现刚刚还贴她很近的梁斐然,已经坐回原来的位置。
修长的腿交叠着,面对众人的调侃,耸肩微笑,不甚在意的样子。
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加满,举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沈婧雯推了下梁斐然:“faye,饮少啲,唔好饮醉咗,这种勾兑酒后劲很大。”
梁斐然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沈婧雯总觉得哪里奇怪,不过也对,梁斐然是不喜欢和别人有身体接触的人。
今天能坐在这陪玩陪喝都让沈婧雯很惊讶了。
第二轮游戏结束,前面几位玩家都爆发出庆祝的欢呼声。
唯一不同的只有南音,欢乐的气氛到这里戛然而止。
南音没有一点作为赢家的胜利感,甚至感觉自己从指尖开始渐渐发凉,一点点凉到心口。
她端起酒杯,反射性地喝了一口酒掩饰自己。
可杯子里那甜腻的鸡尾酒几乎哽住了她的咽喉,调酒师不知道放了多少糖浆,甜到发苦。
十五岁时被人使坏,硬灌她喝下一瓶洋酒时,她都没有这么难受。喝下去的酒像是黏住了她的喉咙,撕扯着她的心脏。
明明喝再多的酒,灼烧难受的只会是胃,怎么今天疼的是心呢?
南音甚至怀疑,这酒有问题,不然为什么喝起来这么酸涩,让人鼻腔发酸,眼睛发烫,而且怎么喝都不醉,反而越来越清醒。
桌上的几名玩家兴奋起来,大家在一轮轮游戏中越玩越放得开,朋友式的故意陷害打闹,损友式的挑衅叫板,当然更少不了夜场里的暧昧试探,纸巾越撕越小,换取亲密接触。
可这游戏好像陷入了什么bug,明明提出玩这个游戏的是南音,可游戏到了她这就陷入终结。
无论叶敏敏传过来的是什么样的纸巾,南音都默不作声地举起酒杯就喝。
幸亏这酒桌上的玩家都已经喝得晕眩,只顾着起哄输赢,没注意到这边别扭的情况。
梁斐然表现得又很正常,虽然安静,但也乐在其中,时而举杯,时而鼓掌。
倒是坐在梁斐然身边的沈婧雯多了个心,看看梁斐然又看看南音,总觉得气氛诡异。
叶敏敏连着传了两次都没成功,被酒精侵蚀的脑子终于看出问题了:“喂,这游戏明明是你让大家玩的,怎么自己不好好玩?”
“你刚刚不是一直故意在梁斐然面前笑,还笑得很好看,怎么输一局就不笑了,这么输不起吗?”叶敏敏倒是实诚,一点不藏着话。
南音抚上自己脸颊,不笑了?她不是一直在笑吗?
“我看你酒量还不如我,喝两杯怎么还笑得像哭一样。”叶敏敏有点嫌弃,“下一局好好玩,真是的。”
南音机械地点点头,梁斐然的全然无视好像切断了二人之间的联系。
虽然就坐在她身边,却像离得很远,两人之间仿佛有看不见的结界。
南音有点不想玩了,她想离开这里。明天再找机会和梁斐然独处,如果梁斐然还是这样……
南音皱起眉,蜂蜜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意,又变得迷茫,最后定格在伤心。
突然身边的叶敏敏拽住她,发出:“嗯嗯!”
说完努努嘴,让南音看她嘴上的纸巾。
这一次只有一元硬币大小,叶敏敏不敢说话,怕说话就掉了。
南音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侧过头贴近叶敏敏。
无所谓了,反正无论怎样,梁斐然都不会继续这个游戏。
纸巾剩余部分太小,二人贴得很近,但南音动作迅速,叶敏敏还未来得及察觉到南音的气息就感觉到纸巾断开了。
南音唇上只余一小块,甚至没有指甲盖大。
她察觉到梁斐然转过头看向自己的视线,匆忙之间仓皇地低下头,抿着那点可怜的纸巾:“算了,就算我输......”
话音未落,她突然感觉梁斐然的手穿过她的长发,扣住了她的后颈。
梁斐然很生气,虽然她不想承认。酒一杯杯饮下,可心里那种无力的愤怒感却丝毫没有减轻。
人在生气的时候,总是会变得丑陋。
她也一样,恶劣、挑剔、控制欲强。梁斐然所有性格弊端都会无限放大,她听见了南音恳求服软的声音,感受到了她颤抖讨好的指尖。
可是她为什么要原谅南音,比起原谅,比起分析她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比起一个人患得患失,成年人之间,勾引来得更直接。
南音要她做家姐,她就偏偏不要做。
酒精放大着她的情绪,也放大了她的欲念。
很久之前,从她知道自己不喜欢男人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的不同。
身体上的快感于她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更能让她获得满足的是掌控感,比起自己高氵朝,她更想看到对方双目失焦陷入情氵朝。
就像现在,她掌控着南音的情绪,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南音的情绪起伏都是因为自己。
那种满足感,那种终于有人是全然属于自己的归属感。比起去思考南音到底属于谁,她到底想做什么,不如直接全盘掌控。
在梁斐然掐住南音后颈的那一刻,场内音乐恰好到达高潮,缠绵悱恻的音乐中带着低沉的梵音吟唱,像在佛前诵读的经文。
酒精似乎延伸了梁斐然的想象,恍惚之中,灯光变成了佛堂前的香火,周遭所有人变成一尊尊面无表情的佛像,它们冷眼看着梁斐然,看着她即将要做的事情。
梵音愈发沉重,一个字一个字好像都在提醒梁斐然,她将行之事有多么荒唐,她应该克己复礼,远离诱惑,应该固守本心,波澜不惊,不应该肆意妄为,妄行卑劣之事。
梁斐然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香火燃尽的是伦理道德,而她血脉里沸腾的是离经叛道。
是这只金丝雀主动撞进她怀里的,为什么她不能拥有这只雀儿呢?她就应该是自己的。
梁斐然一手揽住南音的腰,让她退无可退,另一手掐住南音的脖颈。
俯下头,直接咬上南音的唇。
梁斐然已经有了几分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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