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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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第61章 副人格(梦境2)

    许知久见好就收, “嗯。”

    这些钱至少能买很多东西,只要不是被平白无故丢在赌场,哪怕买块石头回来他都不介意。

    他咳嗽几声, 不知道该怎么和眼前人相处, 也怕对方又变回去, 他视线都不敢移动半分。

    同样的眉眼叫他看出来不一样的气质, 大约是自己眼瞎了。

    枯老的干草堆被他压着,每一次翻动都会有着细碎的折断声,少女则是一脸好奇地看着他扯了扯被褥。

    大抵是将这狭小脏乱的干草区域划分为自己的领地,许知久在这上面方能歇上一口气,平缓自己焦躁不安的情绪。

    他身上布满褐色,又长时间没有时间梳洗, 头发打结, 指甲尖长如爪,上面也积满了厚重的灰。

    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味道算不上好闻。

    眼前人却像是闻不到一样的任由他弄乱一身, 仅仅是看到对方衣襟上自己弄出来的不堪, 许知久避不可及的心虚。

    在他注视下的少女起身搬来木桶,四处捣鼓出东西,又是生火又是添水。

    每每拿到一件东西,都像是第一次见一样的生疏,而且平日里她都会指使自己去做这些琐事。

    许知久视线再次落在她的身上。

    盆里打了热水, 白色的雾气随着她的动作在偌大的房间里氤氲开来,柔和了她的眉眼。

    或许她也没有那么面目可憎。

    许知久一动不动看着她忙碌, 甚至在对方打好水招呼自己过去的时候也始终保持着怀疑。

    “过来洗洗。”姜眠倒不是闻到了味道, 她是看见许知久总是在衣裳上蹭掉自己皮肉的脏东西,这才去打了热水。

    许知久皱眉:“你中邪了?”

    “什么?”姜眠放软了态度,拿出毛巾, “我只帮你擦掉手上的灰尘,绝对不会趁你不注意掀开里面衣服的,不信我吗?”

    她玩笑地说着话,可放在许知久的耳朵里,和威胁没有区别。

    美人的脸色一变再变,最终狠狠地剐了她两眼,然后才像是乌龟般的速度走过来。

    姜眠也不催他,知道许知久肯定是脸皮薄不好意思,于是笑容满面地摊开软布包裹住他的指尖,又把他的手按入水盆里,每一根都细细地擦过。

    顿时清澈的水就变得污浊,她停顿了下,瞬间就被剥夺了摸小手的资格,美人扯着棉布,一脸黑线开口:“我自己来。”

    他的声音格外生硬。

    姜眠点头,也没有坚持,“那你自己要擦干净,我等会检查。”

    她的语气态度根本就不像是面对自家夫郎,就如同自己只是三岁小孩一样不能自理般的溺爱。

    许知久摸不准她的话,也就干脆不理会她,一言不发地清洗,动作重得好像在洗刷污秽一般,硬生生把白皙的皮肤洗得通红才肯罢休。

    耳边总有东西移动推开的声音,许知久却恍如未闻,他仍在机械固执地清洗自己的双手。

    但只要他抬头看一眼就能发现姜眠在做什么,无非就是把地上流淌的褐色印记弄干净。

    没一会,许知久就收获了一个还算干净的地面,以及即将被处理的垫子和干草。

    他顾不得浸湿的双手,按住垫子看向对方,“你在做什么?”

    “为什么厨房要放这个?”姜眠没回他反而问了另外一个地方,她回想刚刚自己回房翻找东西的情景,确实只有一张床。

    难不成她们分床睡?

    不管怎么想,这个都不成立,但刚才许知久好像就是坐在这里。

    她卡壳一瞬,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小久,你睡里面的床可以吗?这里晚上会很冷。”

    是老婆在闹脾气所以才分床睡的吧?

    在她的脑子里,两个人就是典型的恩爱夫妻,可眼前的一幕幕都在挑战她的观念,以至于姜眠有些逻辑不自洽。

    不过再怎么闹矛盾,也不能睡在这种地方啊。

    她还想说什么,眼前一黑,莫名困倦,直直地朝前面倒了下来,一头栽倒在垫子上面。

    许知久轻微皱眉,直接把人从垫子往外拖,重重拍了拍她刚刚接触的地方,但一系列动作下来,倒下来的人还是没有动静。

    他这才迟钝地在对方面前蹲下来,通红的指腹戳了戳歪倒的头,姜眠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嘟囔道:“别闹,我困。”

    随地大小睡?

    许知久不明白,但还是不想让姜眠在自己的地盘休息,想了半天,这才把人抱起来。

    她的身躯是软的,就这么贴着他,还肆意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休息。

    许知久凭借最后一丝善意把人扔在床上,对方闭目养神,也没有再说一些无法回答的话。

    只是他还没歇气,外面就是一通摔打东西的声音,还有不知疲倦的怒骂声,那尖细刺耳的声音无比清晰地传进自己的耳朵里。

    门被不知轻重地推开,发出又闷又重的声音,少女往那锁链处看去,却发现钥匙孔都被解开了。

    而之前被她束缚欺辱的人此时盘踞在角落的干草上,眼神阴冷灰暗地与她对视。

    心头一跳。

    她也是好不容易才锁起来对方,现在放开后,要想制服,再靠近也只能得到一头歇斯底里的野兽。

    她保持着安全距离,如果对方一旦起身,她就会迅速把门拉上,但还是忍不住冷眼问:“我的钱是不是你偷了?”

    “不是。”

    这怎么能叫偷,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地拱手让人,哪里能来“偷”一词。

    “那就肯定是王狗子。”她猛地开口,也顾不得再和里面的人计较恩怨,连忙去抢回自己的碎银。

    她想,许知久没有胆子敢偷自己的钱,更别说她藏得那么隐蔽。

    可全身上下的钱都被洗劫一空,还像是挨过打,浑身血迹,痛得难受,门也是开着的,还丢了钱财,知道她藏钱位置的除了王狗子也没有别人。

    平常虽然狐朋狗友聚在一起,但其实搞来的钱她都是分得大头,王狗子有怨言不是一天两天了。

    而坐在干草上的许知久却是思索了下,决定把钱全找出来放进更安全的地方以备不时之需。

    即便对方行为怪异,但许知久明白实打实的钱财在自己手里才是最为可靠的一件事。

    不管如何,日子还是要过的。

    于是许知久见证了两种性格的少女分别出现在眼前,尤其是当他和对方有冲突的时候,另一位出现的几率也越大。

    难不成和他是一样的情况?

    姜眠面对美人多次的打量,见对方叫自己站住不动,虽不明白也停在原地。

    地上还有一根细长的荆条,上面剐蹭着血肉,明显是刚刚用过的,凸起的尖刺上足够凝成一滴又一滴的血珠。

    而眼前的人却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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