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中的主人: 4、“这是上校大人的肩章,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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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请求与您同行。”

    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维恩垂头行礼,毕恭毕敬地说道。他对赫越充满崇敬,也同时对科维勒饱含敌意。

    科维勒轻描淡写的话吓坏了维恩和系统,生怕他会做出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

    能够克制雌虫的雄虫信息素对于他而言毫无作用,绝对的体力和战斗技巧,任谁都觉得他有.禁或杀害赫越的能力。

    (他不会的。)

    赫越对此的绝对信心超过了系统的想象。

    犀利的目光能够撕破迷惑性极强的外表,洞察猎物真实意图后,自信从容地.玩弱点。

    系统看不懂,也想不明白。

    “这是上校的秘密,上校觉得如何?”赫越问道。

    科维勒抬眼就对上了维恩的敌意,反倒是轻松一笑:“他是您的伴生雌虫,当然可以同行。”

    别墅的地窖别有洞天,阴暗潮湿的走廊只有几盏偶尔闪烁的白炽灯。这里看起来很久很久没有人来过,生锈的铁门轻轻一推就能发出难听的声响。

    越往里走,刺骨的冰凉就越明显。

    尽头,他们迎面能看见的是一个巨大的特制冰块,里面是一个双眼禁闭的男子。他的身上还有营养液的痕迹,显然是刚刚破膜没多久,就被塞进了冰块里。

    他的皮肤很薄,薄到能够看见凝固成乌黑色的血管。这只雄虫并非生长完成体,更像是被迫破膜的早产儿。

    冰块透过些白色的灯光,折射出光线映衬在墙壁上。

    “雄主,正如您所见,我能为这个目标做到任何事。生不如死的反噬,战场受伤后在没有安抚信息素的情况下独自忍受身体修复的痛苦……”

    科维勒屈膝跪下,声音沉稳有力:“这就是我的决心,我可以为您做到任何事。”

    “决心?”赫越暼了一眼封存进冰块里的雄虫尸体,食指抬起他的下巴,低头俯视他,“只是这种程度吗?”

    科维勒扬着下巴,脖子抬到了几近酸涩的程度。他需要筹码,特别是能够在赫越的心里占据一定地位的筹码。

    他瞟到站在房间角落黑暗里的维恩,说道:“后天新兵征召大会前,我能让您的伴生雌虫通过征兵测试,以博士学位申请少将……”

    “你还没有明白,科维勒上校,”赫越掐住他的下巴,语气平和,“我说的是,你能为我,做到什么。”

    他将“为我”二字咬得很重。

    无论是科维勒如何强调自己的决心和“伟绩”,还是他能给赫越的伴生雌虫带来怎样的便利,他都没有将思考的重点放在赫越身上。

    他思考的方向出了问题。

    即使被赫越抬着下巴,科维勒依旧垂眸躲过了审视的目光。

    “上校,还没明白吗?我没有在你的身上看到取悦我的价值。”

    科维勒的价值应该是能给赫越带来什么,但是他对此一筹莫展。

    他的眸光闪动了一下,完整的坚定与自信缺了一块角,晃过一瞬间茫然失措。他的气势弱了很多,说话也底气稍显不足:“求,雄主指点。”

    赫越的手指抚上了他的嘴唇:“张嘴。”

    面前的人双手撑着地面,高高扬起下巴,听话地张开了嘴,任由舌头被拎出来垫在牙齿上。

    “.嘴,表现好些,我或许能考虑你的请求。”

    科维勒愣了一秒,随即才明白过来要求的内容是什么。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神乱瞟,迷茫地伸手去扯衣服。

    只知道在战场上打打杀杀的上校从未卑躬屈膝地求过人,更不可能用这种方式讨好过人,他对此的认知只停留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视频里。

    赫越自然把他的笨拙无措看在眼里,总算来了点兴致。

    科维勒伸手去拉他的衣服,却在手指碰到衣服的瞬间,猛然往回缩了一步。

    一记重重的耳光响彻整个房间。

    科维勒被扇得偏了头,脸侧滚烫的刺痛令他晃了神,耳边出现阵阵耳鸣,涌上心头的片刻愤怒和屈辱混着疼痛蔓延到身体的各个地方,离奇地拨动着神经。

    “雄主,我……”

    “我说过了,嘴。”

    科维勒双手撑着地面保持平衡,忍着脸侧的疼痛去咬衣服。

    他的脑子被一记耳光扇得混沌,但仍记得刚刚赫越的教导,听话地将舌头垫在下排的牙齿上。他小心谨慎到笨拙的地步,只敢仰头舌尖轻触。

    脸侧灼烧般的刺痛未减半分,反而愈演愈烈。比起疼痛,羞//耻感更占据上风。

    赫越微微皱了一下眉。

    跪在面前的人动作轻柔得过分,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在对待一份奇异的珍宝。

    “你的决心,就到这个程度吗?”

    他的手掌捏住科维勒的下巴,猛地往自己的方向带。

    “咳……呜……”科维勒所有的咽呜都堵进喉咙里,感官触动泪腺,眼泪蒙上眼眶,眼前也变得模糊不清。

    “嘶……”

    赫越轻哼了一声,感官包裹还是令他腾起一瞬愉悦。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遇到过如此新的新人,就算有些新鲜感,但这技巧实在拙劣得不像话。

    他的手指触摸到科维勒绷紧的下巴,那里被撑得变了形,能够摸到突出的部分。

    用力按压的瞬间,赫越甚至能到感受到自己手指上的力道。

    “放松……上校大人,就现在这个程度,你觉得你能让谁满意?”

    科维勒咽呜点头,用了劲儿咽,也顾不得几近极限的情况下喉间撑得发疼,以及下巴快要被赫越捏到脱臼。

    应该,表现得更好一点……

    混沌的意识里,他的脑中只剩下这个掐头去尾的念头。得出这个结论的原因,以及这个结论要达成的目的,被直接抛到了脑后。

    发愣的间隙,赫越干脆拽住了他的头发,毫不留情地按。

    他连痛呼都无从发声,只觉得自己的鼻尖撞到了赫越的身前,一瞬间的窒息感以及撞开的喉咙令他涕泗横流。

    “这样,学会了吗?”

    科维勒恍惚地点头,听话地往前撞。他的动作没什么章法,但如此粗鲁地撞开自己的喉咙,受苦的反而是他自己。

    他顾不得喉间的疼,只是更加尽心尽力。

    赫越垂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总算能从每次都往极限上挤的过程中获得享受。他漫不经心地轻抚过那枚肩章,心里蒙起些异样的爽/快。

    肩章在白炽灯的照射下银光发亮,在冰冷的地窖里晾了许久之后,摸起来格外冰凉。

    “这是上校大人的肩章,对吗?”

    手下的人一颤,明显比先前抖了不少。他说不了话,只得咽呜着点头。声音全部堵在喉咙里,化作模糊的音节。

    喉结上下滚动,也往更内的地方滑去。

    这是上校大人的肩章。

    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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