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总在易感期: 17、入寺

您现在阅读的是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皇上总在易感期》 17、入寺(第1/2页)

    两人赶往太和殿正殿。

    至正殿外时,礼官仍在颂念此次进士名单。

    阶下禁卫军复诵声好似浪涌,朝着宫门方向铺开。

    震天骇地的声音使得脚下的金砖都在震颤。

    踏入正殿,一路前行,两侧皆站着衣着光鲜的官员。

    季冠灼跟随王博轩,一路行至魏喑另一侧,于此站定。

    师从烨高高坐在金阶之上,头戴十二旒冕冠,身着衮服。

    玄衣上龙纹飞舞,栩栩如生。

    他神色冷漠,目光落在阶下三人身上,许久未发一言。

    朝中官员呼吸都小心许多,生怕喘气大声一些,便会触了皇上霉头。

    今日毕竟是传胪大典……

    只有李公公眉头紧皱,脸上皆是忧色。

    礼官颂念完毕,便站在一侧等候师从烨差遣。

    宋海成又对师从烨行礼,语气威严肃穆:“天降明主,福佑沧月。今日得圣贤三十人,还请皇上前往承天寺,祭祖祈福,以谢上天。”

    其他官员也齐声道:“还请皇上前往承天寺——”

    尾音消散后,殿中又陷入死寂。

    季冠灼随着官员躬身行礼,心中却觉得今日的师从烨似乎有些不对。

    耳尖的他听得上方李公公的声音传来:“皇上,该去承天寺了。”

    师从烨这才恍然回神。

    他扫过阶下三人,最终看向季冠灼。

    原先只要季冠灼在,他便能捕获到的木樨香气,今日没有再次出现。

    是因为觉察到这种气味的确对他有影响,刻意隐藏起来了么?

    的确很像是北狄人的手笔。

    半晌,师从烨起身,神色不变道:“众爱卿与诸位贤才,随朕一起前往承天寺,迎神祭祖,佑我沧月!”

    “是!”阶下众人异口同声道。

    师从烨自阶上步下,自季冠灼三人面前走过。

    季冠灼分出些许心神,仔细去看师从烨身上衮服。

    看着看着,眼睛便转不动了。

    衮服一路沿用至后世,服制型式发生不少变动。

    虽然也有早期出土文物,但也难以完全复原其形制。

    哪有眼前这衮服来得新鲜,有活力,令人激动?

    朝中官员目光皆落在此处,他不敢看得太光明正大,将目光放师从烨下裳衣摆上。

    繁杂的云纹绣在尾端,长至曳地。

    这也是早期沧月才有的衮服形制。

    至太武中期,师从烨便嫌这种衮服太过奢华张扬,命织造司更其形制。

    此种衮服,便这么消失在历史的车轮中。

    如今细看衮服上纹路,简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刺绣精品。

    只是下摆云纹,便用了好几种略有差色的色线去绣,显得云纹越发立体精致。

    走动之时,好似云腾雾涌,着实令人移不开眼。

    待到宋海成跟在师从烨身后,挡住他的目光,季冠灼这才有些遗憾地收回视线。

    衮服难得能穿一次,因着会在地上拖曳,一次以后便会销毁。

    下次再想见到衮服,还不知要到何时。

    宋海成走过去后,魏喑三人也齐齐跟上。

    除了丞相以及内府宦官,他三人与师从烨最近,彰显天恩浩荡,对贤才的亲近之意。

    一路跟随队伍走至宫门外,这里已有宫人提前备好车马。

    师从烨从步辇换至銮驾上,他们三人也走至马旁。

    “你会骑马吗?”交错间隙,魏喑低声问季冠灼一句。

    毕竟在此之前,还闹出进士不会骑马,传胪大典中只得坐马车的笑话。

    “当然。”季冠灼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马身,这才翻身上马。

    身为历史学研究者,又怎么可能不会接触君子六艺?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上马之后,又理了理耳边牡丹。

    两条长腿轻夹马腹,令白马前行。牡丹随他动作而动,当真肆意风流。

    銮驾中,师从烨的目光忍不住落于前方背影。

    绯色长袍越发显得人明艳,黑色腰带衬得他腰肢纤细,仿佛一掌可握。

    胸腔中涌动着莫名的情绪,令人呼吸不能。

    像是某种毒药,淬入骨髓,此后日日夜夜,唯有一味药可解。

    李公公随侍在侧,不由得偏头去看车辇上的帝王。

    师从烨眉头紧皱,目光直直地落在前方。手指扣在扶手上,甚至已经发白。

    他心底忧虑,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昨夜师从烨几乎一夜未眠,他在外听见寝宫内响动,极力劝师从烨喝些药,免得太过难受。

    却被一口回绝。

    现在瞧他这般模样,李公公一颗心都要碎了。倘若此病能落于他身,让他少活十年他也愿意。

    行伍浩浩荡荡,一路往城东行去。

    路上不乏围观的百姓。

    虽被挡在禁军外,却并不妨碍他们神情激动,大声呼喊。

    嘈杂的声音令师从烨眉头皱得越发紧。

    “皇上……”李公公忧心至极,小声道,“需要让百姓噤声吗?您……”

    师从烨抬手,止住李公公要说出口的话:“不必。”

    李公公急得像是热锅里的跳蚤:“可是,您……”

    “说了不必就是不必。”师从烨声音沙哑,语气不耐。

    季冠灼被师从烨盯着,只觉得背后似乎都要被盯穿一个洞。

    他觉得,师从烨今日似乎有些奇怪。

    那种隐约的,不可察觉的信息素味道似乎又在空气中浮动,令人有些躁动不安。

    但因为抑制剂的缘故,这种气息似乎被一层水膜挡在外面,有些分辨不清。

    他脸上仍带着笑意,心中却在思索此事。

    倘若当真能在这个时代遇到同样进行过分化的alpha,对他和对方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他能够活下去,而对方也不必承受易感期之苦。

    毕竟得不到抚慰的易感期,对任何alpha来说,都会是一场酷刑。

    季冠灼牵拉缰绳,令马匹转向。

    此事急不得,再过些时间。等他手上有足够人手,才能调查此事。

    倘若皇宫中真有alpha,那是怎么都跑不了的。

    一路行至承天寺外,方丈慈恩大师已经带着一众在此地等着了。

    宫中禁军不适合进入寺中,早在离承天寺一里以外的地方便就地驻扎。

    季冠灼翻身下马,将马绳交给一旁随侍的宫人,而后站在一旁,静等师从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旧钢笔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