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狗沦陷笔记: 5、是催眠吗?【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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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鹏的出现让谢海安在车上有些尴尬。

    正是下班的时间,路上有些堵车,走走停停的车子逐渐让谢海安心里升出一股莫名的狂躁。

    他按下车窗,闷热的晚风夹杂着汽油味儿扑在脸上,让谢海安有些反胃。

    “晕车了吗?”冉风清冷的声音像炎热夏日突然下起了清凉的小雨,一下就冲散了谢海安心头的火。

    “没,没有”谢海安关上窗子,窗外人声嘈杂被关在车窗外,车内又恢复了寂静。

    “阳鹏是我室友。”

    谢海安突然开口,打破了让他窒息的安静。

    冉风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双眼淡淡地看着前车,余光不动声色地看了谢海安一眼。

    此时的谢海安微蹙眉头,抿着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见冉风没什么反应,谢海安又开口“他哥和我姐结婚了,我俩现在一起在照顾我外甥。”

    冉风轻笑出声“知道了。”

    冉风的笑声很轻却足以让谢海安感到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的解释有些欲盖弥彰。

    汽车七拐八拐到熟悉的地方后,谢海安有些诧异“这不是你家吗?”

    “嗯,我做给你吃。”

    谢海安跟在冉风身后“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

    “没关系,阿姨处理好食材了,我直接做就行。”冉风笑着按了密码锁的密码。

    谢海安微微偏过头去,不再看他手上的动作。

    一回生两回熟,昨天住了一晚谢海安熟练地换了拖鞋,跟着冉风进了厨房。

    厨房的台子上摆了一盘处理干净的梭子蟹和花蟹,一盘去了虾线的竹节虾,一盘全身雪白的白虾,浸泡在盐水中的各类贝类和一盘已经泡发的海蜇。

    “要我帮忙做什么吗?”

    冉风摘下眼镜,放在厨房的吧台上,卷起袖子摘掉腕上的钻表,笑道“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坐在那等着吃。”

    谢海安在厨房转了一圈,感觉自己确实帮不上什么忙,终于听话地坐在吧台边看着冉风。

    冉风修长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穿过水波穿梭在各类贝壳中,看起来十分养眼。

    谢海安很喜欢看冉风做饭,这个时候的冉风是纯粹的,一尘不染的。

    谢海安看得出神,又陷入了回忆与现实的漩涡,有些分不清是在回忆中还是现实里。

    冉风做得很快,清蒸的梭子蟹,爆炒的鱿鱼和花蟹,水煮的白虾,捞汁的竹节虾和各类贝壳,还做了一小盘生腌。

    看得谢海安目瞪口呆“不是吧,冉风,你这个手艺,不做医生可以去做厨子了。”

    对于谢海安夸张的反应,冉风心情很是愉悦。

    他打开了一瓶葡萄酒,为两人各倒了半杯“尝尝,看我的手艺进步了没有。”

    本来谢海安不觉得饿,此刻闻到了这一桌海鲜散发的香气,让谢海安食指大动。

    相比冉风的优雅斯文,谢海安的吃相像是土匪进村。

    “怎么过了这么多年,吃东西比小时候还急。”

    谢海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这些年养成的习惯了。”

    两人碰杯,酸甜滑腻的葡萄酒顺着谢海安的喉管躺下,让谢海安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

    冉风的手指放在高脚杯上,半眯着眼睛,眼角微微上挑,微醺的酒气迅速染红了他的眼尾。

    谢海安咽了一口口水。

    酒足饭饱之后,谢海安想帮着收拾一下残局“放那吧,明天阿姨来收拾就行。”

    “好饱呀。”谢海安满足地摸摸吃得圆滚滚的肚子。

    “要不要出去走走,我的工作室就在附近,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好啊,看看小冉医生工作的环境。”

    两人就这样并排走着,流云缓动,夕阳西下。

    伴着喧嚣却不吵闹的街道,余晖渐渐退却让出舞台,繁星悄悄缀上夜幕,让谢海安感觉心情无比的安静舒畅。

    冉风工作室其实是一个写字楼的两层,场地很大。

    9层是训练室和一些医用器材,10楼是各个医生们的办公室。

    冉风带着谢海安来到九楼,很多房间都已经关了灯,只有一个透明的玻璃房,一个小女孩正在做简单的训练。

    冉风在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开口道“小路。”

    女孩抬头看了冉风一眼,并没有打招呼,她对面的老师冲冉风点点头,继续和女孩做着简单的动作训练。

    “她这是怎么了?”谢海安奇怪看着女孩反复僵硬的动作,小声地开口询问。

    “她是一个自闭症儿童,现在的训练是针对她进行的aba肢体训练。刚刚我喊她的名字,她与我的目光对视,光这个训练,我们就进行了快一个月。”

    “自闭症...”谢海安皱了皱眉“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得这种病?”

    “这种病大多数都是遗传,也有一部分是因为童年某些事情遭受重创。小路得病是因为遗传。”

    谢海安觉得心口闷闷的,像是有块石头压在上面“能治好吗?”

    “很难痊愈,只能做训练,让她可以尽量独立生活。”冉风的话语很平静,压在谢海安心里却有千吨重。

    谢海安闭上了眼睛,心头的苦涩宛如涨潮的潮水涌上鼻腔,他的鼻子和眼眶泛着酸意。

    很难痊愈,只能尽量干预。

    冉风的话回荡在他的耳边久久不散,在很久之前有医生也和他说过同样的话。

    “她的父母从来没有放弃过治疗她。”冉风的声音向来具有安抚性,在寂静的走廊中给人许多安全感。

    “没有放弃又能怎么样呢?治不好就是治不好。”谢海安僵硬地抿了抿嘴,看着小路一遍又一遍地模仿着老师的动作。

    “不一样的,小路刚来的时候会随时尖叫,突然暴起摔东西,现在她已经可以自己穿衣服,自己吃饭。外表看起来和其他的小孩没有异样。”

    谢海安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小女孩看着。

    玻璃房中的小女孩穿着干净整洁,可以看得出父母对她的照顾很好,她一次又一次地学着老师的动作,不厌其烦。

    “心理类病的治疗,最难的就是坚持,最可贵的就是不放弃。因为人的心太脆弱了,一句话,一个眼神,长久建立起来的坚持就会一瞬间土崩瓦解”冉风顿了顿“但人的心又是最坚硬的,只要肯做,未必不可以逆天而行。”

    谢海安双手撑着玻璃房前的扶手,身体微微颤抖,他安静地看着前方,似乎没有在听冉风的话。

    “不要放弃自己,或许有人可以带你走出黑暗呢。”

    “走出来吗?”谢海安喃喃道,似是在说小路“真的能走出来吗?”

    “可以的谢海安,相信我。”冉风将手覆在谢海安手指上。

    此刻冉风的手指温热,谢海安的指尖微凉,两人的体温传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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