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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死遁后狗皇帝彻底疯了》 第 104 章【正文完】(第1/3页)
第 104 章 【正文完】
104
萧烬用鼻尖轻触他的额头,仿佛是兽类在寻求交/欢的信号。
主动权被放在他手里,沈玉衡突然不知所措起来。
其实萧烬早已把主动权给了他,只是一直在边缘浅浅试探,永远在危险线边缘徘徊,让他始终找不到机会行使。
现在,区区一个吻,少年居然煞有介事地让他来决定。
也……不是不行。可他就是张不开嘴。
脸颊也随着心跳加速慢慢变红,话在喉咙里滚了好几遍,越来越不成型。
“母妃不说话,朕便当母妃同意了?”
少年留给他思考的时间不多,只够沈玉衡眨下眼,两人视野里的彼此就开始慢慢靠近,逐渐失焦。
有点凉,不那么柔软的唇贴上了他。
起初那是一个克制的,带着淡淡苦涩气息的吻,蜻蜓点水地触碰,试探性地磨蹭。
沈玉衡不知道这分涩味是茶还是药,或者两者都有那么一点,唇角感到微微的麻痹,有些松动。
这个小小的变化让萧烬受到了极大的鼓舞,舌尖轻巧挑开唇缝钻了进去,双手环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不再刻意的怜惜,萧烬今日的动作格外急躁,将他的呼吸禁锢在方寸之间,房间里一时只剩唇舌交缠的水声。
沈玉衡想起要呼吸的时候,脸色已经涨得通红。
他被紧紧抱着,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搭在少年肩上,双腿也有点发软。
“母妃……”少年沙哑的声音透着露骨的欲/望,把腿软到快要滑下去的身体抱了起来。
沈玉衡感到自己的背贴到了一片温软的地方,那是他的床,被褥里还残留着自己的余温。
萧烬与他同住数月,一直保持着让他安心的安全距离,现在却一下闯入了这片禁地,堂而皇之地侵/犯进来。
唇肉已经被挤压的充血发红,快要彻底窒息之前,萧烬终于放过了他,抽身离去。舌尖拖着一条细细的银丝,像雨后的蛛网。
沈玉衡像个快要渴死的人,大口汲取着空气,少年雨点般的轻吻趁势落在他唇角,沉声问:“可以吗?”
沈玉衡没说话,都做到这里了,他觉得没什么好回答的。
可萧烬像不明白似的,又在他耳边重复了一遍。
最后他瞪了一眼萧烬微微勾起的唇角,羞耻地用手臂挡住眼睛:“……随你便。”
耳边传来少年得逞的轻笑,快要撕破他的听觉似的。
沈玉衡一瞬间有点后悔,挪动着想要后退,却被萧烬捏着下巴抵在墙上亲吻。
混乱中他感觉自己身上越来越凉,冬日御寒的衣物被尽数解开,来不及丢到旁边,少年的唇便贴了上去。
啃噬的疼痛伴随着痒意,左右交替,让沈玉衡越来越不能分辨自己的选择究竟是正确还是错误。
恍惚间他听见门外传来宫人的声音。
迟钝的大脑运转了好久,终于想起,那是来催他出宫的声音。
沈玉衡推了推萧烬的肩膀,手心传来麻麻的感觉:“我该走了,他们在催……”
“他们不敢进来。”萧烬亲吻着他的小腹,呼出来的微热气息透进肚脐的小眼里:“母妃再陪陪朕。”
只是陪陪吗?沈玉衡很想这么嘲讽他,但下一秒,萧烬湿热的舌头就让他说不出话了。
脑海里昏昏沉沉,陷在混沌的识海里,不知道过了多久。
沈玉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他浑身疼的厉害,下意识睁开眼,看见窗外映入一片熟悉的月光,竟然和他在清濯殿时的景色如出一辙。
然而,过了漫长的几十秒时间,沈玉衡突然意识到什么,开始观察周围的陈设与家具——
这里不是其他地方,正是清濯殿。
他撑着熟悉的柔软床面坐起身,往后退了退,根本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萧烬那个变态还在他附近。
好在过了整整好几分钟时间,屋里仍然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
走了吧?
沈玉衡松了口气。
走了也好,否则他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萧烬。
沈玉衡理了理自己乱糟糟的衣袍,突然一愣,抬起手。他指尖沾染着一些东西。
他身子一颤,看见有什么正沾染在他小腹处的位置,明显是被谁涂抹过,将他小腹一截的位置全都染脏了。
他慌忙找来帕巾,擦去这些荒唐的痕迹。
勉强把自己收拾的像样之后,沈玉衡出门叫来周源,让他差人送浴桶过来。
他装作不经意提起:“对了,周源,你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吗?”
谁知下一秒,周源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一向冷静的他也慌了,低声道:“主子饶恕!奴才什么都没看见……”
系统哦豁:【中译中:宿主,他什么都看见了】
沈玉衡:“……”
萧烬你真的,他哭死。
被沈玉衡“威逼利诱”了好一番,周源终于才告诉沈玉衡,他是无意间撞破的。
当时的他还未休息,一直在等沈玉衡回来。
夜色一片寂静,他忽然听见寝殿有奇怪的声音,进来察看时……居然看见窗门洞开,萧烬抱着沈玉衡,躲着月光,站在漆黑的阴翳里。
萧烬两手抱着与他差不多高的沈玉衡,却看起来轻而易举,丝毫不费力气。
他看见周源,却没有任何招呼,只是将沈玉衡放下,便又离开了。
周源不敢抬起眼睛看他,低着头道:“奴才担心主子这副样子被其他宫人看见,会遭人误会,于是先看好了门,一直等您醒来……”
沈玉衡点了点头。
周源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一直忠心于他,他相信他没有说谎。
和某些不知感恩且动不动发疯的狗皇子对比起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高下立判。
沈玉衡不知不觉叹气。
周源看见他眉目间的愁云,小心翼翼地上前:“奴才一向自知分寸,请主子放心。”
“……奴才只盼主子多些欢喜,将来九殿下与主子若要私会,奴才愿为主子守着,绝不让外人发现。”
说完,他取来一副崭新的披肩,半跪着呈给了沈玉衡。
沈玉衡披上前,看了一眼旁边的铜镜。
镜中,映出他颈侧的狼藉,脖颈的雪白弧线,遍是深浅不一的红印,残留着掠食者挥之不去的侵略气息。
他碰了碰脖颈,少年的恶意透过酸麻的疼痛,刺激着神经。
“主子。”周源跪伏在地:“奴才有句话,要带给主子,只是不知该不该现在提起……”
“你说。”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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