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他为何那样: 9、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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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幸运儿见状更是眼眶微红,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陆师兄,我错怪你了,一直以为你修炼不上心。但是你在临安镇却不计前嫌,为了救我们强行提升自己的修为,结果再也不能修炼了呜呜呜。”

    陆渊:?

    谁?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前路上有人总是看着他了,感情那都是同情的目光。

    一点火星子落到了油上,演武场上的人炸锅了。

    “陆渊居然是这样的人!”

    “……啊,我以为他是个喜欢对萧公子纠缠的人。”

    “呃,你说的好像也是事实……”

    最后有人总结:“但是不管怎么看,陆师兄是个好人呐!”

    幸运儿看到陆渊不良于行的身体,表情比哭了还难看,直接朝他一个深深的鞠躬。

    这个弟子朝自己快三鞠躬的时候,陆渊才反应过来,他还没死呢!干啥就对着自己一脸哀悼的表情啊!

    对凤池宗弟子来说,不能修炼了,这辈子实力到此为止,可不是比死了还难受吗。

    陆渊有种百口莫辩的荒谬感觉,他干笑两声,打着哈哈就准备开溜,“应该的,应该的。”

    弟子抱拳,一脸真挚地说:“陆师兄,我可以等你伤好了,同你一起前去秘境,为你寻得秘药。”

    言下之意,师兄你还有有救,千万不要放弃治疗啊!

    陆渊只想躺平,保持着这具傀儡身体的之前日常节奏,该吃吃喝喝,该洗洗睡睡,最大的困扰还只是情伤。

    但是看着对方那么诚恳的表情,他准备扯开话题,“临安镇的事情怎么样了?”

    “晧天盟说好像临安镇那个事情有异常之处,他们正派遣一支精锐小队先去了胤朝旧都。”

    天都城……胤朝…旧都,叛乱。

    昭武王!

    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地想挤进陆渊的识海。

    轰得一声巨响在陆渊脑海中炸开,他双眼发黑,头痛欲裂,被猛地拖进一片黑暗。

    这里周遭一片静谧,寒冷刺骨,没有活物,宛若一口黑沉沉的棺材。

    直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识海里开口说话,开始细声细气,随即不安分起来,它疯狂乱喊乱叫起来:快想起来,快想起来!你怎么什么也不记得!

    快点!

    快点啊!

    它突然又阴阳怪气地尖声道:哈哈哈!想不起来想不起来!

    叫着叫着,它竟抚掌大笑起来。

    笑得尖酸刻薄,乐得前仰后合。

    陆渊被吵的头晕脑胀,额角青筋紧绷。他只想找个支点,好让自己不要就地倒下去。

    他捏着眉心,语气不善地挤出两个字:闭嘴。

    万万没想到,这具身体居然会有心障!

    心障大笑的声音逐渐变缓,笑声变得越来越低,直至消失不见。

    忽地它的声音变得遗憾而冰冷:来不及啦。

    你们所有人都会死。

    陆渊不顾孱弱身躯,他没有再试图在跟这个声音说话,暴戾的气息开始在他筋脉里游走。

    随着神血的苏醒,陆渊丝毫不敢怠慢,确保它破开心障,灵台清明,他才松了一口气。

    陆渊心里不详的感觉越来越重,他有个稍显荒唐的想法:这具身体只是个傀儡怎么可能会有心障。

    除非——

    那是他自己的。

    但他于百年前就已登天入道,堪破心障,又怎么可能会带着心魔而复生。

    曙光已经在天边显露,穿透山间薄雾照射过来。林中的栖禽已经随着那初始的温暖苏醒,鸣叫声在树木枝头间跃动滚落。

    陆渊逆着光,神情晦暗不明。他站在演武场的边缘,游离于人群之外。

    凤池宗弟子看着貌似一直在发呆的陆渊,疑惑地问道:“陆师兄你怎么了?”

    陆渊如梦初醒般朝着那个弟子笑道:”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自知修为不足,去了秘境也是拖大家后腿。”

    弟子感动道:“我不怕,我可以替师兄打头阵!”

    陆渊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他将嘈杂的讨论声抛在身后,朝着晨曦渐行渐远。

    轻风吹起他的宽袍广袖,他大病初愈的身体显得有些瘦削,在宽大的衣袍下空荡荡的,他身姿清越,缓缓而行,似是要乘风归去。

    熹光勾勒出陆渊高挑的身形,给他镀了一层模糊的金边。

    不知道是谁小声地说了一句:“陆师兄怎么看着跟以前不一样了……”

    后山松涛汹涌,在风过后,又□□着枝干,再一次杵在原地等待着狂风骤起,周而复始。

    陆渊朝着自己住所方向慢悠悠地走着。

    系统突然悄摸问他,【你跟陵川渡是朋友吗?】

    陆渊想了想觉得应该算吧。准确说是属于出事了会互相捞一把的关系。

    但这算朋友么?有一段时间他们相处倒是不错,后来长大了反而有些疏远了。

    陆渊重重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八字不合。

    系统摸不着头脑,【但是我看有人讲陵川渡说你始乱终弃哎,这个词不是形容伴侣的吗?】

    陆渊猛地瞳孔扩大,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

    他哭笑不得,“你在哪看到的?”

    系统往回快速地翻看浏览记录,【是霜简书局于天元三年出版的一本闲书话本,编纂名为春将晚。】

    天元三年,是距今不到两百年前。

    陆渊对春将晚有点印象,他比自己小几个辈分,看起来人很爱笑又很伶俐,但是没想到他背地里面都在编排这种东西。

    系统绘声绘色地读起来:【……陵川渡看着林绛雪与陆渊的身影,两人依偎在落花霞影之中,谁见了不说一句神仙眷侣。陵川渡面带苦涩,睫毛轻颤,显得有些脆弱,他仰着脸看向陆渊,眼角微红,我见犹怜,语气中带着委屈,“师兄,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脆弱?我见犹怜??委屈??!

    说的是他那个被邪祟捅穿了肩膀都能咬着牙不出声的师弟吗?

    而且陵川渡压根不会委屈自己,他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

    陆渊觉得天雷劈他都没有那么惊悚,鸡皮疙瘩利落地爬了他一身。

    还有这什么奇葩的逻辑啊?

    要是论起始乱终弃,那不应当是林绛雪么?

    她才是陵川渡的有婚约的道侣啊!

    陆渊感觉有点他有点懵。

    上辈子他很少有时间去听书看戏,因为他就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时间。

    所以他竟然不知道老百姓喜欢看这种小话本。

    他恍恍惚惚地一路回到自己房间。

    系统有点遗憾地合上狗血的话本,不甘心地问:【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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