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美人不作了: 【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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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7章 最无忧

    经过一番交心的倾谈,杨清竹与孟蕾的母女关系,真正亲密无间起来。

    老实说,之前的杨清竹,很多时候对女儿做不到无所顾忌,想批评的时候会改为劝说,想劝说的时候会改为哄着。

    聚少离多,不曾照顾女儿的年月太久,她的内疚太重,生怕重蹈覆辙,引得女儿将自己远远推开。

    如今却不一样了,她确定蕾蕾爱她,正如她对蕾蕾的爱。

    对此,梁东越和苏衡的喜悦,与母女两个不相上下。

    这是自然的。

    翁婿两个都是一辈子栽到一个人手里,再不肯看向别处的心性,他们兴许比她们自己,更在意她们在亲情友情的得失。

    这边其乐融融,温情无限,齐友兰则彻底掉进苏衡给她挖的坑里。

    而这件事,对于全程参与的季建国来说,到什么时候都不觉得亏心。

    齐友兰与苏衡胜似仇人的状态,季建国着意了解过,一面觉得她被坑也活该,一面又希望她能幡然醒悟,贪念有所收敛。

    一次一次,为齐友兰选择优质股赚钱后,季建国一次一次劝她:赚的不少了,可以了。

    齐友兰却愈发地不知足,赚一千的时候想一万,赚到一万之后又奢望十万百万。

    季建国笃定,就算是心理素质最佳的苏衡,遇到齐友兰这样的委托方,也迟早炸毛,要她另请高明。

    他为齐友兰推荐稳赔的劣质股之前,齐友兰手里有三万多块,她把三万交给苏辰去做生意。

    其时季建国还以为她收心了,实际情况却是她通过他赚钱的过程中,生出了绝对的信任,相信他在一天,股市带给她的就只有暴利。

    得知季建国要携妻儿去境外,归期不定时,她想的不是为他践行、探究原因,而只是她活生生的摇钱树要离开,她得在那之前请他帮自己赚一笔大的。

    季建国那时候无语至极,说好吧,你把交给你儿子的钱挪回来几天。

    齐友兰说不行,做生意从一开始就不能出尔反尔,我借些钱好了。

    季建国匪夷所思:这样的女人,固然有苏辰那种样样不行的三儿子,可有踏实本分的大儿子二儿子、顶尖精英的小儿子也是不争的事实。

    而巨大的困惑过后,他近乎诡异地释然了:冥冥之手对人还是公平的,齐友兰的确应该只对苏辰付出母爱。

    这么个奇葩的爱,给谁谁倒一辈子霉——能出人头地才是活见鬼,进监狱太正常了,没吃到花生米都是福大命大。

    所以,得知齐友兰跟亲友借不到钱,选择变卖老物件儿外带借高利贷的时候,季建国已经处之安然。

    她这作死的架势,一般人拼了命都不见得拦得住,既然如此,那就安心看戏。

    说白了,齐友兰根本不需要谁挖坑,把自己作死是必然,而苏衡看穿了这一点,授意季建国加速了这个过程。

    齐友兰为了炒股赚钱借贷,股票血本无归是必然,民间贷款却要按期偿还。

    她只好问苏辰拿回先前给他的钱。

    却不想,苏辰比她更暴躁,直接摔了个茶杯,说我做生意跟撞了鬼似的,投出去的钱被套住了,跟你说不顺你难道没听到?

    齐友兰噎住,直接病倒在床。

    孟蕾频频收到监狱里的明娇写来的信。

    数封信里,内容一致:我只是想不通,要问一句为什么,如方便,恳请探视一次。

    孟蕾确知对方想不通的点在哪里,并无兴趣奉陪,却也清楚,在对方这么“诚恳”地表现出沟通希望后,如果自己没回应,狱警不管乐不乐意,都要走流程联系自己,表达希望配合、帮助人犯更好的改造的意愿。

    如此,孟蕾就让靳海涛安排好,去见明娇。

    在狱警特地安排的单独相见的会见室里,两女子单独相对。

    明娇特别憔悴,容色大不如前,她看到的孟蕾,却是愈发的艳光四射,美得令同性亦惊艳。

    她不自主地勾一下唇角,“天生丽质,果然最占便宜。”

    孟蕾回以一笑,“我劝你省了那些不阴不阳的话,要不然,谈话到此结束。”

    不是孟蕾想见她,是她要见孟蕾。明娇再怎么着,也不能忘记初衷,咬了咬唇,问:“你跟他,过得好么?”

    “那是我的私生活。”

    “……我是真的很想知道你们的现状,也真想不通很多事。”

    “在我看,你并没什么值得想不通的事。”孟蕾说。

    明娇挑眉。

    孟蕾不介意为她释疑,因为这本就是来这一趟的目的,“你对我丈夫的感情,过于偏执。

    “偏执的感情,其实往往意味着长久,在人对、条件对等的前提下,是好事。

    “但你有没有想过,就像你认定我配不上我丈夫一样,你在他面前,不具备任何优势?

    “学历和样貌同时高过你又追求过我丈夫的女性,不止一两个。

    “可你选择了忽略,你只专注于和我丈夫选择的人做比较。

    “你有没有想过试着承认:在我面目非常糟糕的时候,我丈夫也没放手离婚,除了责任之外,我这个人也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明娇双眉紧锁,一点点地低下头去。

    孟蕾娓娓道:“关注我丈夫的人,大概在他大学期间就能看准,是做什么都成功的类型。所以他不需要谁钻牛角尖,拼命如何,他只想看到身边的人愿意付出努力,让自己更充实,变得更好。

    “某种意义来说,他是善良得不可思议的人。就像如今的你,有时候会觉得他是冷酷得不可思议的人。其实这不是相悖的情况,只是他自身性格的因果关系。”

    明娇的手指蜷缩,再握成拳,死死的,用了好几分钟,才肯面对现实,“好像是你说那样……应该是你说的那样。”

    孟蕾说:“你本来应该有非常好的人生,但你偏偏钻进了这种牛角尖。”

    “可是……可是你了解那种痛苦不是么?”明娇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孟蕾,“我是没权利认定自己争取就能得到,但我想最后努力一下,何况当时还有他妈妈的认可……”

    孟蕾不以为然,耐心地分析:“你很清楚,正常争取与心怀歹念之间的距离。

    “你对我的恶意,需要一定的累积,不然你怎么可能想突然间想开车撞我?

    “我没针对你深入追究,只是因为清楚,你在里面三两年,和三二十年没差别。”

    明娇聆听期间,本是一次次被踩中心头的感觉,到末尾,心头一阵阵发寒,“你、你想做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这样的人,改造二三十年跟二三年没多大差别,全看你心态。我希望你走出牛角尖,但也不介意你更极端。”孟蕾嫣然一笑,“祝你多多减刑,早日回归社会。”语毕起身,翩然离开。

    接下来的好几天,明娇都在琢磨孟蕾说过的话。

    每每思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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