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黎明之后: 10、刑侦:黎明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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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序宁那一耳光,挨得有些重,他耳鸣了好久,才在医务室里逐渐恢复了右耳听力。

    期间因为倒霉,摔下去人没磕着,但是从头顶上掉下来的茶壶把额头砸破一条口子。

    血迹蔓延下来,糊住眼角,瞧着骇人得很。

    于恒担心他,陪同就医,在诊室门口反复踱步,不断朝里张望。

    谢序宁因为嫌弃额头缠纱布太丑,只让医生消过毒后,贴了个创口贴就起身出门。

    于恒忙追上去:“谢副队,您没事吧。”

    “真的很抱歉,但我们家副队肯定不是故意对您动手的,他应该是被吓坏了。”

    “您也知道,人在睡熟状态下,心理承受能力非常脆弱。”

    “您那时候突然进去……当然,这事也怪我,是我告诉他您今晚不回来,他才去睡的。”

    谢序宁脚步猛停,于恒一脑袋撞在他背脊上。

    男人转头过来,不耐烦地盯着他,小家伙一下不敢再多话。

    谢序宁挨那一巴掌,当然觉得莫名其妙,但也没怪过方惜亭。

    他那时候动手动脚,神智不清,被人迷晕了头,行为确实有些越界。

    何况自己摔下沙发后,方惜亭眼底一闪而过的仓皇,担心他的情绪显露无疑。

    对方情急之下动得手,事后自然也觉懊恼,尤其还让谢序宁见了红。

    于恒支支吾吾地替方惜亭道歉:“谢、谢副队,对不起。”

    谢序宁两手插兜:“方惜亭人呢?”

    于恒就是为这事儿过来找得他:“我们副队被支队长给拎走了。”

    “谢副队,上次董局开大会,特地点名说过这种不团结友爱、起内讧的行为,说是下次有人胆敢再犯,让他知道,谁惹事就把谁下放到辖区派出所去。”

    于恒显得着急:“今天您被打得受伤,好几个部门的同事都看到了。”

    “我也实在是怕,事情被添油加醋地传到董局那里去,刚刚支队长就一路骂咱副队,骂到楼上,您看……”

    他求情的话没说完,谢序宁就忽然调头,朝楼上支队长所在办公室的方向去走。

    只那男人没走两步,又特地折回来澄清:“哥头上的伤,是自己摔的,不是被他方惜亭打的。”

    谢序宁努力挽回颜面的话,不痛不痒,随即雷厉风行,火速上楼。

    平日里他跟方惜亭吵归吵、闹归闹,但要真因为这事儿,害得人家被支队里开除,那他还不得自刎谢罪?

    男人冲上去。

    “我上次怎么说的,我上次怎么跟你们说的?”

    “啊?他抱你?”支队长恨铁不成钢地暴怒嗓音,从门内传出:“他,大家都是兄弟嘛,他抱你一下怎么了?”

    方惜亭不知道说了什么,支队长又扯着嗓子骂他。

    “你是个警察,他是你的队友,你下那么重的手……”

    “你这种行为,他如果想要追究,都足够告你故意伤害的了。”

    “额头上的伤倒是小事,但是刚刚医务室给我打电话,说谢序宁那只右耳朵,最好去三甲医院找专科医生重新做个检查。”

    “方惜亭啊方惜亭,你要是真把他给打残废了,下半辈子的责任……”

    那人话没说完,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敲开。

    谢序宁阳光灿烂地探头进来:“老魏,别骂了,咱们这边时间紧迫,还等着查案子呢。”

    “你……”支队长的手还指着方惜亭的脑袋。

    那家伙倒是硬气,明明做错了事,心里头也后悔,可脑袋扬得高高,偏就不往下低垂半分。

    倒看谢序宁不跟他计较,支队长也懒得多说。

    这俩人青梅竹马,闹腾惯了,是打不散也吵不散的关系。

    上次他去省厅开会,也从谢厅长的嘴里听说过一些。

    而谢厅长的得力副手,又刚好姓方。

    这俩小子隐姓埋名,卧虎藏龙,上头有人罩着,谢序宁又愿意求情,方惜亭不一定会被董局抓这个典型。

    支队长眼不见、心不烦,索性摆摆手让他们两人一起从自己眼前消失。

    把人救出来后,谢序宁双手插兜走在最前。

    方惜亭没机会看看,对方额头处被砸伤的破口到底有多深。

    他那一巴掌甩出去,确实是冲动之举,事后自己也很后悔。

    尤其听支队长说,谢序宁的耳朵听力可能受损,需要去大医院进行专业检查。

    方惜亭心里有点难受……但想起那男人钻进被窝里对他的所作所为,又觉得他活该。

    就算是半梦半醒间,两人意外撞到同一张床上,那也应该立刻弹开吧。

    哪有人越摸越上头、越摸越来劲,甚至故意用腿|缠着他,拿手按他的腰,还把脑袋埋进胸|口前,贴着衣襟一路往上嗅?

    甚至闻到脖颈间时,还特地停下,鼻尖贴过来。

    呼吸间的热气不断喷洒,唇面紧贴亲吻,又亮出牙齿轻轻啃|舔撕咬,完全一副中了邪的模样。

    方惜亭母胎solo,哪里遇到过这种事。

    他当即清醒过来,脸色憋得通红,正要推拒。

    谁知谢序宁舌尖一点,触碰的温热感瞬时蔓延周身。

    猫儿魂都没了,身体猛僵,背脊挺得比尸体还硬。

    天呐,谢序宁他……这狗男人在哪里学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样撩拨人的手段,方惜亭招架不住。

    随后又理所当然的认为,谢序宁背着他,还和其他对象这么紧密暧昧过。

    想来大概率,是把自己错认成了其他人,才会有如此娴熟的一整套亲热动作,竟然还是在床上?

    方惜亭当即恼羞成怒,一巴掌糊在他的右脸。

    但事后冷静下来,才想起谢序宁根本没谈过恋爱。

    他们从小就在一起,如果那臭狗真有不轨行为,他不可能会不知道。

    可是……不不不,谢序宁这么人精。

    如果他真想搞地下恋情,肯定会把那个人保护起来,藏得很好,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让他察觉到。

    可这个人是谁呢?方惜亭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就在他走神时,谢序宁突然停了脚,方惜亭一头撞上去,砸得自己脑袋生疼。

    他刚想问谢序宁是不是没长眼时,却瞧见那男人头偏过来,把耳朵凑到他眼跟前,又用小指头往里摸了摸。

    “好疼啊。”

    方惜亭当即慌了神:“疼?很疼吗?”

    他小心翼翼地拉下谢序宁的手,翻来覆去地朝那小孔里瞧,可洞口黑漆漆的,根本什么也看不清。

    五根手指头,均匀分布在谢序宁的右侧脸周,肿意还未消散。

    尤其其中一根,是正正好好印在了右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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