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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名反派太宰》 7、第7章(第1/2页)
第7章
“咳咳、咳咳、咳咳——”小庄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咳嗽,他与爆炸车相距两米,身躯给灼热的气浪掀翻,脸庞被火焰与灰抹得漆黑,即便如此,在气顺后翻身而起,不顾擦伤的皮肤喊道:“太宰老师!太宰老师怎么样了?”
燃烧着的车的残骸的左侧,松田阵平的身躯将太宰治捂得严严实实,他后背的黑色面料碳化了,衬衫呈现焦黄色。
在这危急的情况下,只有太宰镇定自若地摇摆着手:“我没事,小庄~”又对松田阵平问,“你没事吧,新人警官。”
附近的巡警、巡查部长反应很快,佐藤美和子就更不用说,与白鸟任三郎一人一边,架走松田阵平与小庄,并将松田半扶起身,坐在太阳阴处:“松田、松田,你没事吧?”
太宰也受到一样的待遇,只没等刑警出声,他就自发性地站起身——除却手掌被石砾摩挲出的血痕,竟毫发无伤。
其余巡警在上级领导的指挥下打破装有灭火器的安全箱,对车内一通狂喷,终制止了蔓延的火势,与此同时,天上飘落沸沸扬扬的“雪花”。
太宰饶有兴致地拾起一张,只见上面写道:
我是大联盟的十号打者
来吧,这将是最后一局
比赛开始的时间是下午四点
我将挥满100棒
准备好优秀的投手也是没有用的
第五局的赛点
我会打出超长的全垒打
如果想终止比赛就到我身边来吧
看着划破天际的棒球
你们这群警察攀登也是徒劳的
不如在观众席里铁盒子里等待罢了
“哎~”他怕是在场人中唯一有心思感叹的,“比去年简陋的暗号有意思多了,对吧,小庄?”
小庄速的轻伤不影响他的行动,他也捡起一张纸,抬头望去,风卷起轻薄的纸,传向四面八方,一时竟看不透它从何地来,浅显易懂的字眼在他眼中化作不可捉摸的乱码,深吸一口气道:“这可谈不上有趣啊,太宰老师。”
【分明是死神奏响的催命符!】
目暮警官反应很快,即刻命令下属道:“立刻搜查附近高层建筑物的顶楼,发现行踪鬼祟的人即刻逮捕!”
“没用的。”太宰捏着薄薄的纸张,饶有兴致研究谜面,又漫不经心地说道,“对象是‘那个’炸弹犯的话,有千百种方式造成这场面,最简单的,他可以设置威力极小的炸弹,在合适的时间进行爆破,让这些信送到我们手里。”
还没等目暮警官说话,小庄就问:“但他怎么会找到这里呢?”
“你莫非以为我们的行踪是秘密吗,小庄?”太宰十分嫌弃地说,“就说被安装了炸弹的车吧,一定是逗留在停车场时被安上的,从你进入朝日文库起就不曾更换的老爷车,有心打探的话立刻能得知车牌号。”
太宰的话如晴天里的一道霹雳,将小庄劈得外焦里嫩,他喃喃自语道:“什么,竟然是我暴露了太宰老师的行踪……”
“安啦安啦。”他心情很好似的,不仅没用刻薄的语言伤害他,反倒说,“毕竟我是收获无数粉丝的公众人物,有心寻找的话绝不会找不到吧,就像是那边的新人警官——”
只见他话锋一转,望向在同僚搀扶下走进警车的松田阵平,他有轻微的脑震荡,却靠顽强的意志行动如常。
松田阵平说他不愿意去医院,他要以最快速度恢复行动力。
听见太宰的话,松田阵平身体微动,转头向他看来。
目暮警官诧异地脱口而出:“太宰老弟,你怎么知道?”
警车的后座车门大敞,佐藤美和子在车后备箱找到了双氧水与绷带,她同松田说:“忍耐一下。”双氧水平铺在他轻微烧伤的皮肤上,酷哥也要疼得龇牙咧嘴。
而白鸟任三郎则帮他找了一套换洗外套,不少刑警有连夜盯梢的经历,像他这样的贵公子总会多准备一套西装,替换皱巴巴的外套。
松田阵平以极快的速度换上新西装,大大方方地说:“没错,我是特意来感谢这小鬼的。”
*
能让松田阵平感谢,必定与两年前令萩原研二尸骨无存的爆炸案有关。
两年前,警视厅的人以爆/炸/物处理班警官死亡为代价,证明了共有两名炸弹犯。
不知道是太宰治的幸运还是不幸,年仅十四岁的他就被卷入这旷日持久的案情中。
去年,这名炸弹犯卷土重来,在1月6号当日故技重施,向警视厅送来了暗号。
当时的太宰治正在警视厅做笔录,周围刑警碎碎念着信里的内容,想没听见也很难,便随口说“72名圆桌骑士,不就是当下最流行的全日本最大摩天轮吗?”
刑警们听后恍然大悟,即刻安排了人员疏散与上摩天轮检查,在松田阵平身上发生的剧情提早四年出现了。
可惜的是,警察们并没有预料到,除了后台控制板上的小炸弹外,摩天轮上还有另一枚炸弹,会让摩天轮的悬挂铁箱成为孤立无援的孤岛,而当时上摩天轮搜查的多名从周围征调而来的巡警被困其中。
时间紧迫,爆破班的成员无法在短时间内集结,加之后台已寻找到一枚假炸弹,令警部们放松了警惕,上摩天轮进行搜查的只是平平无奇的下级巡警,既没有拆弹的技能,也没有过人的胆识,即便有心,在最后关头却没有如同另一条世界线中的松田阵平一样,退场的震撼人心,让人久久地意难平。
而是在最后的三秒,出现第一行字时,晃神之下剪断了炸弹的最后一根线,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痛哭流涕,久久不能平静。
这名初出茅庐的巡警在此事件后因悔恨永远地离开了警察岗位。
论理说,下级巡警的失误会酿成一场震撼东都乃至全日本的恐怖袭击事件,然而,事情却不如炸弹犯想象的那样。
*
太宰调笑着说:“目暮警官,您真该给我颁布一个特殊贡献奖,我想想……有了,就叫‘炸弹犯克星’怎么样?”看他语调不正经,若真知道太宰做了什么,就明白他没言过其实了。
此时,松田已包扎完,并套上白鸟的衬衫与西装外套,他与白鸟的身形相仿,竟很合身,而与他悼服般的黑西装不同,白鸟任三郎留在警车内的换洗衣物乃是一套灰色的西装,为他增添三分活气。
像在翻涌的漆黑的乌云中照透一束蒙蒙的天光。
小庄替他回忆道:“那天,太宰老师像有隐隐的预感,在警视厅笔录结束后回了趟朝日大楼。”他就像福尔摩斯身边的华生,对担当编辑来说,有这样一位摇钱树新星,就不用再负担其余人了,更别说太宰治出入警局的次数当真像那句名言“侦探是被案件眷顾的”。
甚至有他的反对者在网络上尖酸刻薄地评论:
【其频繁程度,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自导自演呢!】
若那样,可就成平成时代的莫里亚蒂了。
太宰治说:“没办法,有时侦探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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