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道仙尊怀了我的崽: 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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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危雪冷眼看着跪地求饶的三人,“你们该求的不是我,该道歉的人也不是我。”

    三人不是傻子,皆听明白了娄危雪话中的意思。

    她们赶忙换个方向,朝玲溪连连求饶。

    “玲溪,你我都是同门,求你绕我这一次。”

    “是啊玲溪,我当时是猪油蒙了心才那样对你的,我已经知道错了。”

    “玲溪对不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见识。”

    看着面前身体发抖,满眼不安的三人,玲溪一阵恍惚,原来有人帮她讨公道的感觉是这样的。

    娄危雪把选择权交到玲溪手中,“玲溪,这三人,你说要怎么处置?”

    “我可以吗?”

    “你可以。”

    “我……”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玲溪的眼神从犹豫逐渐变得坚定,最后仿佛是终于下定决心,她启唇:“我要她们把抢我的东西还回来。”

    “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吗?”

    “嗯。”

    玲溪点头缓缓露出一个笑容,只是这样,她就已经满足了。

    她常受人欺辱,这还是头一回可以自己做主。

    这是几日来,娄危雪第一次在玲溪脸上看到真心实意的笑容。

    她没有干涉玲溪的决定,朝跪着的三人扬扬下巴,“你们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

    三人连连点头,孙杏从怀中取出抢来的药瓶,恭恭敬敬的捧在手上递出去。

    “玲溪,这是你的东西。”

    玲溪把药瓶重新取回,牢牢攥在手心。

    “行了,你们滚吧。”娄危雪朝三人摆摆手,同时警告:“不过如果再让我知道你们欺压同门,我绝不轻饶!”

    “是,我们明白了。”

    三人应下后,赶紧跑走了。

    玲溪把视线从狼狈逃跑的三人身上收回,她走到娄危雪面前,弯腰行礼。

    “谢少门主为我做主。”

    “这不算什么。”娄危雪语气和缓,“玲溪,你想以后不再随便受人欺负吗?”

    不随便受人欺负?这个诱惑太大,怎么能不想呢?

    “我想。”玲溪回答得斩钉截铁。

    娄危雪很喜欢玲溪的回答,她笑道:“那你可听好了,这世上没有谁能够一直帮你,哪怕是我也不会。”

    “如果你不想受欺负,那就要努力让自己变强,变得比欺负你的人更强,这样她们就不敢再欺负你了。”

    “你要记住,所有来自外力的帮助都是虚的,是随时都有可能消失的,只有你拥有的,才是你自己的。”

    玲溪沉思,让自己变强吗?这好像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告诉她。

    这段日子以来,玲溪能清楚地感受到娄危雪身上的变化,一开始玲溪只当是娄危雪想出什么新的玩法折磨她,可是似乎并不是这样。

    不过有件事情玲溪想不明白。

    “少门主,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娄危雪轻轻一笑,不答反问:“这就叫对你好了?”

    玲溪不解,“少门主叫我吃饭,给我膏药,还帮我做主,这不是对我好吗?”

    娄危雪摇头,她如果想对一个人好,能做到的可不止这些。

    “我叫你吃饭,是因为你每次送的饭菜很多,我一个人根本吃不完。”

    “我给你膏药,是因为你身上的伤疤是我造成的,我在弥补。”

    “至于我帮你做主,只是因为我是少门主,我有这个权利,又恰巧做了有正常良知的人会做的事情,这个不算什么。”

    娄危雪知道玲溪过得不好,非常渴望得到他人的关爱,也明白眼下这是她笼络玲溪的大好机会,只不过娄危雪并不想玲溪因为这些小事,就对她心生感激。

    她道:“玲溪,我做的这些都是很普通的事情,没有什么特殊。”

    “不过,我说过,我会对你好的,你可不要因为我这么说,就失望啊。”

    娄危雪调皮地冲玲溪眨了下眼睛,让沉闷的气氛活跃一些。

    她会把玲溪当做妹妹,让玲溪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好,这样玲溪就不会因为花厌做的一些小事,生死相托了!

    玲溪愣神,娄危雪的回答很不一样,在她看来,娄危雪那样做已经是对她很好了。

    在玲溪发怔的时候,娄危雪走到桌前,把玲溪带来的食盒打开。

    “这次分量也很足呢。”

    她朝傻站着的玲溪招手,“快来吃饭,一会饭该凉了。”

    玲溪回神抬眸,望着眉眼弯弯,笑容清浅的人,突然觉得,或许娄危雪真的已经在反省了。

    这件事情过去之后,玲溪在娄危雪面前自在许多,两人逐渐变得熟稔。

    娄危雪帮玲溪出头的事情,不知怎的在宗门中传开了,没人再敢欺负玲溪。

    玲溪每天除了修炼外,便是给娄危雪送一日三餐,偶尔娄危雪会教她一些道理,尽管有的道理她不理解,也没听明白。

    这是她记忆中最轻松的一段时光,不用为温饱发愁,不用担心被欺负。

    就在玲溪快陷落在这平静的日常中时,花厌出现了。

    她的轮廓较一般女子来言要凌厉许多,浓墨般的眉毛下是一双深邃的眼睛,鼻梁高挺,朱唇饱满而红润,身形挺拔,穿着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弟子服,正站在玲溪的房间中。

    玲溪满眼惊喜,唇角上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少主,你怎么来啦,没人发现你吧。”

    “没有。”花厌自然而然地牵起玲溪的手,询问道:“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

    玲溪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面颊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她如实说道:“我最近在帮少门主送饭,她对我很好,所以没有人敢欺负我。”

    这个回答出乎花厌的意料,她眼睛微眯。

    “娄危雪?”

    “是啊,少门主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她会叫我和她一起吃饭,在有人欺负我的时候,还会帮我。”

    “少主你看,”玲溪抬起手臂,撩起袖子,原本伤疤的地方只剩下一层淡淡的粉色,印在白皙的胳膊上,宛如胎记。

    “多亏少门主给我的去痕膏,我这里的伤疤已经快消失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疤原本是娄危雪弄的。

    花厌眼底闪过一丝暗色,伸手摩挲着玲溪的伤痕,“玲溪你忘了吗?你这里原本就不该有伤。”

    “我知道,不过少门主已经知道错了,她还向我道歉,也在努力地弥补我。”

    玲溪替娄危雪辩解,除了花厌,娄危雪是第二个对她好的人,她不希望花厌误会娄危雪。

    花厌并没有因为玲溪的话,就相信娄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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