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脑壳儿: 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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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夏槐听得一声响亮的答应:

    “有!”

    他答应得那样快,生怕她会后悔一样。

    谢宜年的眼睛盛满了碎星星,明亮,让人心生好感,让宗夏槐的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她实在不擅长人情世故,请人吃饭对她来说是个困难的事情,宗夏槐也很怕饭桌上大家埋头吃饭,无话可聊。

    但是请谢宜年吃饭,似乎不是件让人痛苦的任务。

    宗夏槐的心情也忽然变得轻松,笑着问:“谢医生这周什么时候有空?”

    谢宜年不假思索地说:“都有空。”然后收到了对方怀疑的目光。

    作为低年资外科住院医,谢宜年很忙、特别忙,他几乎没有自己的个人时间,一周能有一半时间住在医院……但是这顿饭,他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会去的。

    谢宜年并不是贸贸然答应,他心里已经快速转过一圈,他刚值过班,本周没有其他值班了,所以工作日的晚上他完全没问题,就算是组里有刀,或者病房有事,他也可以请旁人暂代,大不了他吃完再回医院。

    而周末,一般病房有事他就去病房转一圈,没事就搞老板交代下来的课题,这些时间是活的,宗夏槐喊他吃饭,他可以把其他事情的优先级都排后面。

    所以说,一个外科医生忙是忙,但能不能抽出时间全看他/她上不上心。

    谢宜年今天只觉得天上掉了好大一块馅饼,他被砸得头晕眼花,就算这馅饼“有毒”,他也要先捧在手里吃两口。

    请人吃饭,无非是有事请帮忙。谢宜年对这样的事情十分熟悉,只不过他不缺钱,从不碰这些。再说了,他自认不过一个无名小卒,可没那么大的面子。

    如果是夏槐请他帮忙……谢宜年开始双标了,何需请吃饭这么客气?大家都是一个医院的,他一定会全心全意帮忙。

    但谢宜年没有拒绝这顿饭,为一点私心,他挺想和她吃这顿饭的,所以他说:“看你的时间,我都行。”

    宗夏槐说:“那就周六的晚饭?”宗夏槐看一眼手机:“那我订好了餐厅发给你。”

    谢宜年迟疑了一下,点头:“好。”他已打定主意绝不能让对方付饭钱。他本想说他来订,转念一想,他不知道她的口味……到时候他借口去洗手间抢先结账好了。

    说好了这事后,谢宜年晕晕乎乎地往外走,他前段时间水逆,原来是为了今天这件大好事!

    宗夏槐叫住他,谢宜年回头的时候有些茫然:“啊?”

    宗夏槐说:“谢医生,针,回血了。”

    “哦!”谢宜年赶紧把盐水袋举高。

    宗夏槐无奈叹气,竟操上了心:“谢医生,你还要回急诊吊水吗?不如就在手术室把水挂掉,然后我帮你把针拔了。”

    反正都是本院医生,走不走程序无伤大雅。

    谢宜年乖乖地跟着她走了。

    宗夏槐把他带到麻醉办公室,找了根输液杆把盐水袋子挂上,稍微调了一下输液速度,让谢宜年坐在那别乱跑。

    办公室有人进出,都是麻醉科的同事,看这边杵了个大活人,开玩笑说:“小谢,你不是麻醉科的人,怎么跑到这来了?难不成要做我们麻醉科的女婿?”

    小谢耳朵微红,没有说话,没有反驳。

    后来宗夏槐进来,大家终于不拿谢宜年打趣了,说:“原来是夏槐把人带过来的,那可不行。”

    谢宜年正疑惑,就听住院总谭月说:“夏槐是我们麻醉科一枝花,岂能被神外的人拐跑?”

    谭月当住院总这一年,对每个外科都没好观感,神外尤甚。

    宗夏槐没将这些话放心上,手术室里的医生大多成家,没成家的难免会被起哄几句,她虽然和谢宜年同龄,但看谢宜年总觉得他稚气未脱,并没有多余心思。

    只是这回宗夏槐帮谢宜年拔针的时候,她注意到他的“红耳朵”,不知怎的,她想起学妹昨天那句:

    “师姐,他看到你的时候耳朵红了!”

    一时间,她给谢宜年摁棉球的时候不免重了些。

    待她回过神来,就看见对方一脸“委屈”地看着她,宗夏槐说了句“不好意思”,飞快地跑掉了。

    谢宜年怅然若失,因为鼻尖似乎还能闻到刚才她俯身时身上那股香味,谢宜年暂时不想动弹。

    他觉得自己好像病得更重了,手环贴心地问他要不要帮他联系紧急联系人,因为他现在的心率很快,体温也高得不正常。

    他明明挂完了一瓶药,脑袋却更晕沉了,他觉得喉咙里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谢宜年坐着休息了一会儿,心跳略平,准备回病房,就在这时看到宗夏槐拿着一包药过来。

    是医院自配的止咳药,业内闻名。

    谢宜年不太好意思:“还麻烦你帮我去开药……”

    宗夏槐解释说:“是我放在柜子里的备药。”

    谢宜年打开一看,发现是儿童版本止咳药,不由得一愣。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医院自配的止咳药效果好是好,就是催吐效果也一流,难喝到难以下咽,儿童版本加了糖浆,中和了苦味。

    原来……宗医生也怕吃苦。

    谢宜年嘴笨,只说了“谢谢”,回去后懊悔得要死。他缺乏感情经验,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自己这没来由的情绪是为什么。

    谢宜年病了一天,就好得差不多了,止咳药不能久放,一旦开封,最多常温放三天,谢宜年喝了两回,剩下的也没扔,当个宝贝带回家了。

    他眼下有件极为重要的事:周六晚上的饭。

    原本谢宜年周六晚是有饭的,他老妈有个多年不见的好友来海城,特意叫上儿子一起。

    老妈原话是这么说的:“妈妈当年在外地读书,在人家家里借住了好一段时间,我们那时候的关系特别好,跟亲姊妹似的……”

    少年时的挚友,再见面时已经年过半百,怎能不让人唏嘘,感慨岁月匆匆?

    人年纪大了,总是爱怀念往事,想见见少年时的朋友。

    但谢宜年总觉得老妈打着别的主意,不过这下好了,宗夏槐请他吃饭,他就是被老妈骂死也要去吃宗医生的饭。

    果不其然,他知会老妈的时候,老妈很生气:“你平时就不见个人影,总说工作忙,我儿子学个医是卖给医院了吗?现在答应的饭你又不来……”老妈是个戏精,呜呜呜地说:“果然,儿子就是没女儿贴心,我白养了!”

    谢宜年不为所动,麻溜地道歉,道歉的态度摆正,其他的死活不改。

    谢妈妈没办法,消停下来,问:“你周六有什么事?”

    谢宜年说:“和朋友吃饭。”他说这话的时候略心虚,不知道在宗夏槐心目中,他算不算朋友。

    谢妈妈问:“男生女生?”

    谢宜年有些不想回答,随着他一年又一年的生日过去,谢妈妈对他口里的异性异常敏感。

    谢妈妈懂了,“哦~是女孩子啊~”

    谢宜年说:“老妈,你不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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