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童话: 77、深爱【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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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让季圳然情绪波折这么厉害的, 估计也就池蕴一个人了。

    林纾清也闲的无聊,拉了张椅子在他身边坐下,“昨天到底怎么啦?”

    她尽可能云淡风轻的语气,倒是消了点儿季圳然的不适。

    兴许是刚刚才听到林纾清那边的好消息, 季圳然不想太影响心情, 只随口带了一句:“没什么, 不还是那点儿破事?”

    林纾清就想起上学那会儿,季圳然除了护着她,就是在池蕴身边时不时地得碰上个竞争对手。

    可能已经一双手都数不过来了。

    林纾清笑说:“喂,季圳然。”

    “干什么?”季圳然很少听到林纾清这么调侃的语气喊她, 温暖的光透过老院的常青树淡淡地撒下,落在林纾清的侧脸。

    那是一种时光都没能留下的少女感。

    柔软的长发微垂, 带着微弯的曲度,有光泽地发丝随风飘散, 或许是季圳然太少这么认真地旁观, 又或者是这两年的忙碌, 让他忽略了——

    林纾清,其实一直被祁闻保护的很好。

    或许已经可以不需要他来太多惯着。

    而仅仅因为昨晚的那一通电话, 季圳然就有想过,的确也是时候了,他难得这么动容, 微垂的眼眸, 浓深的眼睫轻颤,他低声问他:“到时候要是办婚礼, 你是想爸带你走, 还是我?”

    这么突如其来的问题, 林纾清愣了一下。

    她动了动唇, 嗓音却在风里轻轻哑了:“季圳然”

    “嗯。”季圳然可能早就试想过那个画面,但真当这一幕开始逼近时,他意外想到了池蕴曾经说他的那句——

    “圳然,我们的性格,也许真的并不合适。”

    他是什么性格?

    季圳然一直没能足够洞察自己,他原以为他和池蕴只是因为当时学业、抑或未来发展产生了分歧。

    可真当很多现实摆在眼前时,他蓦然发现。

    可能是他的多愁善感。

    他会多思祁闻会不会真的如他所说那样对林纾清好;

    他会多思要是他和爸同时站在林纾清身边,同样疼爱她,他又能不能够做那个把她送到祁闻身边的人;

    又可以说,他曾经的徒留余地,只为了最大程度消解他和池蕴的那些矛盾。

    可他忘了,正是他这些想法,太过诚实地脱出,才会造成池蕴在他们这段感情上的压力。

    她会慌乱,他的越跑越快;

    她会迷惘,他这样所谓优秀光明的前途里,还能不能够容纳他们这一段当时还算幼稚、不够成熟的恋爱。

    又或者是,她会害怕

    兴许是想的太多,季圳然很久都没说话。

    一直到林纾清推了下他,连连说:“你想要,那就给你机会呀。”

    开玩笑的口吻,却一下不知为何扯住了季圳然心头紧了这么多年的弦。

    他腾的一下起身,毫无预兆地抽起椅背上的外套。

    林纾清和狗都被他吓一跳。

    看着他匆匆往外走的身影,林纾清视线仓惶扫过那份早餐,喊他:“你都没还没吃——”

    只是话还没说完,季圳然就摆手消失在了老院门口。

    他说,回来再说。

    看他这么急乱的样子,林纾清猜都大概能猜到他要去哪里。

    她笑着弯下身,摸了摸旁边萨摩白绒绒的脑袋,说:“我们哥哥好像开窍了呢,你说是不是?”

    萨摩呜呜两声,也算是回复了-

    医院那边有长辈守着,林纾清没待多久就先从病房里出来。

    病房里,季老睡了;病房外的不远处,父母两个人,还有祁闻,并肩而站。

    林纾清小的时候,季淮泽和林钦吟就忙,她和季圳然也听话,除了自己家,更多是愿意住在老院,也就是他们以前住的地方。

    多年,季淮泽脸上已有威严的感觉,他看着祁闻,不言而喻的沉稳,“我听圳然说过了,你和清清的意向。”

    季圳然并没提求婚,只是说了他们准备结婚的事。

    想来也是好的,老院清冷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可以热闹点儿了。

    祁闻原先是紧张的,可一眼扫到不远处弯眼笑,好似在看好戏的林纾清,他不想让她感觉到他克制的紧张,很轻地弯了下唇角。

    但表面还是那副认真可靠的模样。

    季淮泽和他说:“你父母那边,我们最近都联系过了,抽空,大家一起约着吃个饭,有些事我们该谈谈了。”

    虽说这话说的慢条斯理,但字字句句的口吻,都还有无形的压迫感。

    季淮泽本就空军出身,现在祁闻又是飞行员的身份,两人岳父、女婿算是无论职业、生活都有共通交集了。

    祁闻又算是季淮泽从小看着长大的。

    自然,很多满意的话并不必要多说。

    祁闻很聪明,在长辈前的言辞他向来都拿捏得好,现在也应声,说好。

    但这话未落,季淮泽就像想起什么似的,问他:“听说你弟弟——”

    话到一半,祁闻接:“今年年底结婚。”

    “嗯,可以。”季淮泽没头没尾地说这一句,祁闻和朝这边走来的林纾清都还没弄懂呢,林钦吟就在旁边瞪他了。

    这话外音,真是够明显的。

    季淮泽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没再说话。

    倒是林纾清和林钦吟对视了一眼,秒懂,再看向祁闻,蓦然笑了起来。

    小孩子那般的笑,俏皮,可爱。

    从医院回去的路上,祁闻好奇,多问了声:“刚刚,在笑什么?”

    “什么?”林纾清渴了,买了瓶矿泉水慢慢在喝。

    “就说完今年年底结婚的话,你和阿姨都笑了,笑什么?”祁闻看她唇珠上沾了水渍,拇指替她擦去。

    林纾清窝进他怀里,坏笑说:“你猜。”

    祁闻被她逗笑,唇角微勾:“我怎么猜?”

    “就时间啊、相关事宜啊”林纾清慢悠悠地说了几个关键词,倒是在“结婚”两个字快要说出来时,她一下停住。

    因为祁闻轻捏了下她耳朵。

    林纾清就是耳朵那边敏感,她朝他小脾气似的拧了拧眉,“祁闻。”

    名字刚喊,祁闻就像被点悟,他微俯下的身体,借住日光,身影盖住她的眉眼,林纾清眼前忽暗一块,随即就感受迎面而来的温热。

    他的呼吸,她的心跳。

    她猝不及防地心悸,耳边就慢沉传来祁闻的低笑,嗓音浓浓:“看来是怕我们清清吃亏呢。”

    林纾清右眼皮一跳,肩膀就被祁闻揽进了怀里,呈现那副亲昵浓情的姿态。

    祁闻看着她懵懵的目光,轻笑,低声:“那是得年底之前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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