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盼着我夫君死: 22、他乡初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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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被叫到佛堂的时候,心中异常忐忑不安。

    大长公主是个不磋磨儿媳妇的好婆婆,等闲不会叫儿媳妇上前。

    佛龛下的画像早已被收了起来,原本的位置摆了一尊白玉观音像。

    李氏委屈得很,“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啊。”

    说着她就把春俏的威胁原样转述,“那崽子是个狠心的,若是让她带累了全家,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春俏是不是想要全家跟她一起去死,大长公主不确定,但她能确定这个二儿媳蠢出天际。

    “家里的各项事宜有你嫂子和你弟妹,你不用跟着操心,这段时间就待在佛堂里静静心吧。”

    李氏不敢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大长公主离开,眼睁睁看着佛堂的门关上。

    大长公主不是年轻人了,一上午见了三个小辈,还都是忙着费心思的事情,她疲惫地回到寝室,让屋里伺候的侍女先出去,只剩下她跟群玉。

    群玉知道,这是有话跟她说。

    她拍拍身侧的位置,“群玉,来躺一躺吧,转眼间我们都老了。”

    “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是阿姊身边的侍卫长,你穿着红色的软甲,我那时候想,这个姐姐可真威风,我叫你姐姐,阿姊却告诉我,你比我还要小一岁。那时候可真好啊,母亲还在,阿姊也还活着。我记得有一次你半夜带着我去偷酒,被酒窖的守卫当成小偷抓了起来。宫女发现我不见了,差点找疯了,找到了阿姊那里。阿姊说她差点把皇宫掀翻,找到咱俩的时候,咱们这俩酒鬼还醉着呢。”

    她摸了摸手掌心,“酒醒后,阿姊狠狠地罚了我一顿,吃饭的时候连筷子都握不住,还是宫人喂得我。母亲为我求情,却被阿姊骂了回去。”

    她的眼中含着泪花,笑容中带着几分怅然。

    群玉沉默听完,问她,“殿下需要臣做什么?”

    “皇宫困住了你的大半辈子,春俏不是要去凉州吗,你跟她一起去吧,帮帮她。我如今的平静生活是阿姊为我争取的,谁也不能毁了,若是真如李氏所说,你就杀了她,给朝廷一个出兵的理由。”

    “好。”

    回去的路上,春俏的腿走得飞快,莺歌想问大长公主都说什么了,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珍珠在月季花浇水,看见这两人气喘吁吁地回来了,问了句,“怎么了?”

    “莺歌你回去喝口水吧,今早辛苦你了,上午给你放个假,你回去躺躺。”

    莺歌早就习惯了春俏时不时给她放假,倒也没怀疑什么。

    珍珠拿着木舀子跟着春俏进了屋,看她喝完水,又问了一遍,“怎么了,找你都说什么了?是不是二夫人去告状了?”

    “吓死,碰上传销头子了。”

    “啊?”

    “一些不能被人知道的话,知道了反而对你不好。”

    珍珠果然就不问了,她反而担心春俏压力太大,“在青女郎说了是吉卦,所以你也别太担心了,肯定会如愿以偿的。”

    堆放嫁妆的库房越来越满,婚期也越来越近了。

    皇帝为春俏和陆怀慎赐婚的消息传了出去,百姓们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这俩人都是八卦的中心人物。

    春俏是克死三个未婚夫的天煞孤星,而陆怀慎是杀人嗜血的恶魔,这两人放在一起简直是......绝配。

    至于说这俩人哪个的威力更大,还是负负得正,俨然成为近期讨论的热点。

    枢密使谈瑛回老家祭祖,回来就听说皇帝将克夫的女郎指给陆怀慎为妻,他连回府休整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一路纵马进入皇宫。

    谈瑛急行入内廷,一路上遇到的宫女太监都极为恭敬地同他请安。

    “谈相来了。”

    “谈相早安。”

    下一瞬,木几被谈瑛掀翻在地。

    “谈瑛你大胆!”

    “臣临行前提醒过陛下,事关边镇,要慎之又慎,你将那样一个女子指给陆怀慎,可曾考虑过后果。”

    皇帝怎么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福寿郡主乃是姑母的亲孙女,也是朕的表侄女,说她克夫不过是巧合罢了,朕是看陆怀慎劳苦功高,将自己的侄女嫁给他,他应该感恩才是。”

    小太监迅速将大殿正中的木几抬回远处,清扫打翻的杯碟茶盏。

    念及谈瑛手握内廷禁军,皇帝的语气软和了几分,“朕也想为相国分忧,那陆贼狼子野心居功自傲,惹得相国时常为他劳心,他若是死了,相国就不必忧心了。”

    谈瑛实在是怕皇帝还有后手,他问,“陛下想做什么,派杀手随行?”

    皇帝的表情有过一闪而过的不自然,由于消失得太快,谈瑛没有注意到。

    他颇有些得意地说道,“此女克夫,听说一克一个准,已经克死三个了,让她嫁给陆怀慎,说不定没等嫁过去,陆怀慎就嘎嘣死了。”

    想到那个场景,他不免笑出声音来。

    谈瑛冷静下来,“陆怀慎虽是威胁,然而凉州确实抵御外族的前阵,若他出了意外,凉州换将,乱作一团,恐怕会让蛮族找到可乘之机。”

    皇帝却十分的不以为然,“陆怀慎不是还有个弟弟,让他顶上,他的资历浅,想要服众还得靠朝廷支持。”

    皇帝的态度相当光棍,圣旨不能撤回,婚书说不定已经送到河西了,你又能拿我怎么办?

    发过脾气,谈瑛就要想这事要怎么解决,以及怎样处理夏州。

    “陆怀慎是功臣,陛下嫁女自然应该隆重,派一队禁军送嫁,明国公府不是跟宁寿大长公主的关系密切,就让他家小子也随军去送嫁,顺便商谈朝廷接手夏州事宜。”

    夏观辰是贵妃的侄儿,他被重用,在贵妃面前,皇帝也能有交代。

    “没有个官职,出去办事要被人欺负。”

    谈瑛思索片刻,“那就让他以左骁卫中郎将的身份去吧,若他得用,让他留在夏州做刺史吧。”

    直到谈瑛离开,皇帝依旧没搞明白,自从广置藩镇以来,夏州就没有刺史,转而以节度使统辖境内一切事务。

    既然已经没有刺史了,怎么让夏观辰去做呢。

    春俏已经成型的逃跑计划,在皇帝派几十个禁军护送后,瞬间流产。

    就是押解犯人,也没有这么多人跟随。

    她是出发当天才知道的,甚至不能调整计划。

    出发当天,同行人数还在不断增加。

    大长公主抱着她十分不舍地说,“孩子,孤零零地嫁到凉州,身边也没个能说话的人,让群玉跟你一起去吧,以后遇到难事,也能跟她商量。”

    群玉一脸平静,显然是早有准备。

    长者赐不敢辞,春俏开开心心地收下了,“多谢祖母割爱。”

    同行的队伍又赠加一辆马车。

    如谈瑛所料,为了给宝贝儿子铺路,明国公动用了自己的私人关系,随行的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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