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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重生后女主开始火葬场》 22、第 22 章(第1/2页)
补偿么……
凌傲蕊默念着这个词,丝毫没有意识到梦中人已经远去,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她听到外面叽叽喳喳的鸟鸣,才知道自己居然睡了那么久,如果是平时这个时候,她已起来去上早课了。
可自从受伤之后,她的所有课业就停了下来,就连佩剑斩魔也被她搁置在门边,如果不是昨天的情急之举,连摸都不会摸一下。
究其原因,她是在逃避。
她不想接受这个结果,也不想使用斩魔,潜意识里,它已经和受伤的痛苦联系在一起。
可现在,她突然有了干劲。
她穿衣下床,执剑出门。
院里并无他人,因着被关禁闭,小童也被抽调走了。
这样也好,她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的窘态,这么多天没有练剑,也不知道会不会手生。
她摸索着走到院中,轻轻转了一圈,确认周围没有任何东西,才缓缓动作起来,先是从天剑宗最基础的剑法舞起,接着是她本门的剑法,再就是她自创的剑法。
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有些束手束脚。
毕竟她什么也看不见,怕伤到自己。
但她这些年的勤奋修习起了效用,剑已在不知不觉间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剑气流转间,周遭的一切都有了轮廓,她仿佛看到了万物,比没受伤时更清晰。
几套剑招下来,她底气大增,原来失明也没有那么恐怖,勤奋不会背叛她,她还能控制斩魔,迟早有一天,还能返回战场。
她不由地抿唇一笑,前几日因病痛产生的怨气也一扫而空,只是因为过度劳累,腹中有些饥饿起来。
其实到了她这个修为,已经不需要进食,靠修炼就能补充体力,但她多日休息,丹田中空空如也,一时补充不上,头就开始发晕。
她摸索着走到石桌旁,叹了口气。
她怎么竟忘了禁足的事,不会有人给她送饭,为今之计,只能靠修炼一点点恢复,所幸她有的是时间,不会有饿死的风险。
她放下剑,开始闭目凝神。
刚有些入定,忽听不远处发出一声细小的响动,她侧耳听去,发现是有人在爬她院子的外墙。
奇怪。
这里是宗门内部,不会有贼人之流,那么爬墙的是谁?她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此人的修为在她之下,刚过筑基。
是本门的弟子?
她都已经这样了,还会有谁来看她呢?
凌傲蕊自嘲地想着,不止是眼睛废了,还传出轻薄别人的恶名,谁还愿意与她沾染半分?
但她又不好出声,此人修为不高,万一被吓到摔出个好歹,倒是她的不是,于是她静静地等着,等对方笨拙地从墙头滑下来,才轻声问:“是谁?”
对方明显停下了步子,但不说话。
“是哪位师弟师妹吗?”凌傲蕊道:“我被关了禁足,不允许任何人探望,你快回去吧,要是被发现就糟了。”
那人还是不说话,一步步坚定地往前。
凌傲蕊皱起了眉,她倒不怕对方对她不利,只是此人如此执着,到底所为何事?
以防万一,她虚虚把手放在了剑柄上。
对方并没有发现她的动作,这也进一步印证了凌傲蕊的猜想,对方的确没有坏心,十有八九就是同门的弟子,趁着没人前来探望。
只是,为什么不说话呢?
怕自己给师尊告状?
凌傲蕊不由会心一笑,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让她看一看又怎样?
于是她坐直了身体,等着对方过来。
对方蹑手蹑脚走近,把一个重物放到她的桌上,驻足半晌,突然转身走了。
“等等。”凌傲蕊叫住她:“这是什么?”
那人顿了顿,压着嗓子道:“餐食。”
凌傲蕊愕然间,对方已快步去了,她摸了摸那个东西,果然是个食盒,大致有三层,精致无比。
她一打开盖子,就闻到一股清香。
是清蒸石斑鱼的味道,还有水蒸蛋,第二层是盐炒枸杞芽,凉拌苦瓜,最下面一层是灵米,还有一碟子切片瓜果。
她口轻,这都是她爱吃的东西。
凌傲蕊一时怔住,她没想到此人竟然这么有心,冒着被责罚的风险来看她便罢了,还做了这么多她爱吃的菜。
可惜对方不愿暴露身份,不然她真要好好感谢对方一番。
……
司荔立在门外不远,看着凌傲蕊拿起筷子,才偷偷舒了口气,她之所以不出声,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对不起凌师姐,对方也不想看到她,而她关心对方,是出自自愿真心,不求回报,实在用不着表明身份。
那天之后,她没有一天不愧疚。
每天下课后,她都会偷偷过来看看,只是碍于有童子把守,一直没有得到见面的机会,昨日的事发生后,她突然想到师姐被关了禁闭,没人给她送饭,岂不是会饿着身子?
于是她去小厨房打包了几道师姐平素爱吃的菜,又用法术保温着,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送到师姐的手上。
看样子,师姐很满意。
她莫名满足了些,蹦跳着往山下跑去,刚走到舍监前,就听到里面有几个人的议论声,说的正是昨天那件丑闻。
凌傲蕊意图轻薄年轻弟子,被各位大能撞了个正着,这种桃色新闻自然是瞒不住的,大家听了大呼恶心,说自己以前怎么没看出,凌傲蕊竟是这等无耻之人。
若此事当真,那她真要沦为笑柄了。
司荔听到他们大笑的声音,一腔少女情怀瞬间化成愤懑不平,她一脚把门踹开,厉声道:“上次要不是凌师姐出手,你们早就死在大蛇口中了,别人议论这事我管不着,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冷嘲热讽,不觉得亏心吗?”
她表面是在扫视众人,实际上主要针对的是这群人里的领头,丘唯,他刚才跳得最欢,全然忘了自己被大蛇吓到失禁的丑态。
丘唯被她说得一僵,但还是反驳道:“一码归一码,难道她救过我,我就得不辨是非给她站队?她都做出来了还怕别人说?司荔,你也别在这儿当好人,你这么着急究竟是因为愧疚,还是真有正义感,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再说,你这么护着人家,人家领你的情吗,让你进门吗?”
这一连串的质问直击司荔痛点,她本就因为连累凌傲蕊而自愧不已,但不知为何,宗主竟没有降罪,这让她的愧疚更甚,誓要以效忠宗门,效忠凌师姐为后半生的目标。
丘唯看她哑口无言,得意道:“你的凌师姐有没有错,今晚寿宴上自有定论,到时她就是想赖,也赖不掉!”
说罢,他就率先拂袖而去。
其他人也都散了,原地只留司荔一人。
她恨恨地看着他们离开,心中不由对祁情起了怨恨——在她心里,凌师姐根本不可能做那种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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