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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夫君他别有风趣》 完结+番外(第1/9页)
正文完
“我想?, 当初张启提供的同党名单中之?所?以?会有白?大人,就是张启存心?报复,这份表文可以?证明白?大人非但没有参与谋反,还是个忠于朝廷的好?官, 若是递到圣上面前, 便可以洗脱他的冤屈了。”
袁彻说完, 袁褚久久不语, 将那表文叠起来又丢给他, “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东西若是交上去?, 圣上细细查起来,拔出萝卜带出泥,你二叔与张启来往的事就会被翻出来?他再混账,我们自己罚了就是,若是把这丑事闹大,袁家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袁彻微微皱眉,“父亲说的这些?竟然比一个官员的清白重要?”
徐应真和黎又蘅隐隐约约地闻到了战火味,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
袁褚瞪着袁彻,冷笑一声:“好?, 知道你喜欢伸张正义, 可你别?忘了,当初是圣上亲自定罪下令处斩, 你现在给人家主持公道, 将这封表文递到圣上面前, 就等于指着圣上的鼻子骂他做错了事情?, 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袁彻说:“父亲是不想?让圣上知道他做错了,还是不想?承认你自己做错了?如果没有你出面帮二叔遮掩, 这封表文早就被发现了,白?家兄妹也不会颠沛流离这么久。”
袁褚气?得脸红,“你倒是知道疼惜别?人,可曾想?过你父亲的不易?不孝的东西,我警告你,你若是敢胡来,我就当没能这个儿子!”
父子俩果不其然地又吵了起来,徐应真和黎又蘅分别?将两人拉走了。
回屋后,黎又蘅安慰袁彻几句,熄灯后却听见身?边的人一直在翻来翻去?。
她抱住他的腰,贴了上去?,“别?发愁了。”
袁彻揽住她单薄的肩头,沉默一会儿说:“冷静想?想?,父亲的忧虑不无道理,这东西交上去?,洗脱白?家的冤屈固然好?,可是二叔一定逃不了,若是连坐……万一你父亲也受牵连怎么办?”@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黎又蘅很快给出了自己的见解:“那时你我已?经定亲,公爹为了你二叔找上我父亲,我父亲又为了我,选择帮这个忙,每个人存了点私心?就让这么重要的证据被掩盖了,否则白?姑娘或许不会流离失所?,白?公子流放半路上就被召回来了。错了就是错了,若圣上真的怪罪……就像你说的,这些?难道比一个忠臣的清白?重要吗?”
有她这话,袁彻的心?就定了,“可是岳父一定会怨怪的,当初是我们家请他帮忙,现在我们又把事情?翻腾出来,弄得他里外不是人了。”
“那你就把罪责都推到公爹身?上,反正公爹今日也说了,他不要你这个儿子了,那你就跟我回娘家,我爹疼你。”
黎又蘅拍拍他的胸口,让他放心?。
袁彻被她逗笑,抱着她渐渐睡了。
翌日,袁彻自己又想?,不然将那封表文交给岳父,由岳父呈交给圣上,如此算是岳父弥补了过失,父亲也没什么话可说了。
他正琢磨着,母亲和袁瑛急匆匆地过来,说父亲出事了。
他心?头一跳,黎又蘅也听见动静赶紧过来。
徐应真一脸慌张地说:“你父亲今日去?上朝,他身?边的小厮等在宫外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出来,实在等不着人就回来报信儿,我方才?差人往韩家去?了一趟,韩大人说你退朝后你父亲就被圣上叫走了,可这会儿天都快黑了人还没回来,你父亲怕不是被扣在宫里了!”
袁彻很快明白?过来,圣上刚提拔了父亲,希望袁家一心?效忠,可父亲谨慎过头,做什么事都瞻前顾后,只想?独善其身?,反倒让圣上觉得袁家不够忠诚,再加上二房家的去?亲近太后,便更让圣上不满。
可今日不治罪,只把人扣在宫里,说明圣上只是想?要敲打袁家,现在正是他们表忠心?的时候。
那这封表文,就必须由他交给圣上,主动揭露袁裕曾与逆贼张启来往密切,从此撇清和二房的关系。
徐应真心?急如焚,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黎又蘅挽住她的胳膊,小声宽慰她。
袁瑛也急得快要哭出来,说:“哥,要不我去?找梁王,求求他,说不定他会帮忙呢?”
袁彻摸摸她的发顶,温声道:“没事,哥哥有办法。母亲也不要着急,这会儿天已?经黑了,就算去?求见圣上,圣上也不会见,等明日我再入宫。”
袁褚不在,袁彻就是家里的主心?骨,徐应真听他的,暂且先把心?放回肚子里。
第二日,袁彻入宫觐见,虽然他目前还处于被停职的阶段,但圣上依然见了他,他顺利地将表文呈交上去?。
袁褚昨日下朝后便被领到一处偏殿,足足待了一日一夜,直到今日午后,门终于被打开。
他跪倒在圣上面前,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圣上的用意他也猜到了,所?以?再次见到那封表文时,他唯有选择大义灭亲,亲自指出袁裕的过错,跟二房彻底割席,以?示自己的忠君之?心?。
这倒只是一桩,那表文牵扯的事可大着呢,他也不能装糊涂,于是以?额贴地,继续道:“臣当初为了一己私心?,干扰了大理寺查办逆党,罪该万死,请圣上治罪。”
头顶上传来几声咳嗦,年迈的圣上声音苍老浑厚:“其实要怨应该怨朕啊,是朕冤枉了忠臣。今日你家暨明进宫来,我本想?看?看?他要如何为你求情?,没想?到他为朕指出这一处过错,朕甚是惭愧。”
“犬子性情?耿直执拗,若有冲撞圣上之?处,臣替他请罪。”
圣上笑了两声,“就是他这样的性子,才?适合做谏臣,他之?前那个案子也查清了,过几日就官复原职吧。”
袁褚依旧跪伏在地,他看?到明黄色的袍角,听见圣上说:“暨明是个好?孩子,可你好?像不知道。再厉害的父母,也不可能给孩子铺一辈子的路,再懂事孝顺的孩子,也不可能一辈子活在父母的掌控之?中,该放手?的时候就要放手?啊。”
袁褚出宫时,天已?经黑了,他远远地瞧见袁彻立在冷冽的风中,忽然间想?起自己的大儿子,那是个才?华出众的孩子,自幼便被他寄予厚望,却在十?八岁那年病逝。虽是病逝,但他知道根因在他,多年来对大儿子是不敢想?不愿提。
暨明……他记得暨明幼时活泼开朗t?,很爱笑,可渐渐地那小脸也板正起来,尤其是长大后,父子之?间越来越多的争执,就是没有温情?。
一直以?来,他都在孩子面前树立父亲的权威,可是这一次他确实错了。若不是袁彻手?里有那份表文,他难以?破局。
而圣上的提点犹言在耳,让他意识到,自己在袁彻身?上重复着一个更大的错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一手?揣着官帽,朝袁彻走过去?,步伐越来越慢,越来越重。
袁彻没有说话,抖开斗篷,披到他的肩上。
他望向自己的儿子,沉默许久,缓缓抬起手?掌拍了拍袁彻的肩膀。
“回家吧。”
……
白?父生前写下的检举书被公布,一身?的冤屈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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