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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笨蛋美人逼婚之后》 17、第 17 章(第1/3页)
男人的声音此刻透着着奇异的温柔,好像有一股暖流缓缓流入少女耳道,浸入她血液、骨髓,将她浑身都轻柔地包裹着。
包裹着她不断地下坠,下坠到极乐之地。
这是他的温柔。
每次他无意中流露出的,对她施舍般流露出的温柔,总会让她沉沦、迷恋。
这对她无疑是一种引诱和蛊惑。
因为他极少如此对她。
就比如此时此刻,当谢蕴以一种柔如春风,湿如春雨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杀了他时,苏枝溺在这种温柔里,许久都未反应过来。
后来,男人覆住她的手,温柔又强势地探入她指缝,近乎是与她手指交缠,指骨相碰。
苏枝的指尖恍然起了烧灼的火。
她一个激灵,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指尖的火还未来记得及往四肢百骸烧去,她手里便多了一柄短刀。
冰冷的质感透过手心传来,她懵了好一会,偏头看去,眨了眨眼,一双盈盈水润的眼眸浸满困惑,当意识到他往自己手里塞了什么后,苏枝困惑的眼眸顿时清明。
瞳孔骤然放大。
“不……”
苏枝惊恐不已,她想挣脱,想松开手中被迫握着的刀刃,但男人的手却强势地覆在她手上,修长而漂亮的手指一点点地探入她指缝。
与她十指交缠,然后,迫使她握紧手中刀刃。
朝他刺去。
刀刃寒光一瞬掠过,在他蒙了水雾的眼眸中,透着那一层层如烟薄雾,苏枝看到的不是害怕、恐惧,而是淡淡的笑意。
“枝枝,你若怀疑我寺庙一事是我所为——”
“你若怀疑我杀你,那你便——”男人眼尾透着红,连带着下面的泪痣似也染了红,糜艳更显,脆弱更显。
“杀了我——”
苏枝望一眼,眸子一怔,小脸便皱了起来。
这样的谢蕴让她不知所措。
她心上微痛,欲张嘴,后又死死抿住唇,唇瓣被她咬得充血通红,像是开盛的桃花。
男人眼底浅淡的笑漫了出来,长睫倾垂,深处却是尽在掌控之中的愉悦感,只是此时此刻为了逗弄手心的宠物,他隐藏的极好,没叫身下的小妻子发现罢了。
“杀了我。”
男人一句又一句地重复,明明是极温柔的话,眼下落在少女耳边却无异于阵阵惊雷,在猛地攻击她脆弱又柔软的心房。
谢蕴丝毫不减力气,在少女惊恐放大的瞳孔里,当真握着她的手,将刀刃刺入他胸膛。
只是在刀锋才没入不到一寸,鲜血顺着男人衣襟漫开时,苏枝被血红刺激到,开始哭着大叫:
“不不不不不不不!”她哪做过这种事,鲜血一出来她就被吓坏了,细白的手指蜷缩着,甚至还用了另一只手来掰扯谢蕴的手,说不什么都不肯往下刺了。
“不要……”
“不要……”
明明伤的是谢蕴,苏枝却哭得梨花带雨,杏眸盈满水光。
在这场博弈中,她还是输的彻彻底底。
“我不怀疑你,我不怀疑你就是了……”
“你好好说话,不是你射的就不是,我也没说不信啊……”
“我只是问问你,你怎么就动手了……”
“好吓人,流血了,谢蕴,流血了怎么办,快去叫大夫啊!”
小妻子被吓得慌乱无措,哭得好不可怜,谢蕴面上却始终淡然平静。
随即,哐当一声,那染了鲜血的刀刃终是掉在地上。
“嗯。”
“枝枝,你是我妻子,你如何能怀疑我……想杀你。”
男人应了声,他的手探到少女后背,稍稍用力,将哭泣的小妻子抱在怀里。
苏枝靠在他肩膀哭得一抽一噎,小脸煞白,浑身都在发着颤。
他修长漂亮的手轻放在她背脊,缓缓抚摸着她的背。
“嗯……唔,嗯……我,我不怀疑你就是了,你,你别……”少女哭得连话都说不完整,雪白藕臂勾着他脖子,挂满泪痕的小脸贴着他胸膛,抬眸看他时,那一双眼眸莹莹水润,似乎每一点水光都含着情。
谢蕴看到了。
他长睫倾下,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眼底深处浮现愉悦笑意。
俊美的脸上缓缓现出得意之色,以及……高高在上,迫人深重的掌控感。
瞧,小兔子胆小、懦弱、愚蠢、好骗。
怎么可能离得开他这个主人呢。
离不开的。
她只能……一辈子都待在他的牢笼里。
瞧,她多爱他。
眼里对她的爱慕和渴念怎么都藏不住。
真可怜,也真愚蠢。
她如此喜欢他。
谢蕴想,他可以骗她一辈子。
这件事,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他以为,会如此。
——
谢蕴用自己的命和鲜血做誓,言寺庙一事非他所为。
苏枝信了。
她也不得不信。
若是不信,怕是谢蕴当真会握着她的手,把刀插进自己心口。
她想,这样,应就能证明那支箭不是他射的吧?
不然,怎么会有人为了谎言不要命呢。
不会的。
寺庙一事,苏枝没有再怀疑谢蕴。
她似乎当真相信了他,相信那支差点要了她性命的箭非他所射。
只是苏枝也不知道,为何她会一次次地陷入梦魇里。
在梦里,那支箭仍旧会一次次射向她。
会斩落她的发,一次次地要射穿她脖子。
恐惧之下,梦里的她循着箭矢望去,看到的仍是谢蕴的那双眼。
潋滟幽深,猩红如血。
她惊出一身冷汗,大叫着从梦里惊醒,浑身都湿透了,如同水里捞出。
她急促地喘着气,张着嘴大口呼吸。
只是还不待她出声,旁边男人的手搭在她腰上,又将她带回怀里。
他干燥的掌心擦过她的唇,激起她一阵颤栗,那薄而修长的手指抚着她脸颊稍稍用力,便捂住了她的嘴。
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吟声。
很快,苏枝的惊魂未定便被迷离的情|潮盖了过去。
她与他同房的次数逐渐频繁,好似,她能一次又一次地感受到……他的沉|沦,他的欲|望。
而不是同以前那般,只有她深陷其中,而他置身事外,冰冷又漠然地审视她。
同房后,他亦不会再让她喝避子汤。
那七日之期似已不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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