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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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万事皆毕惹尘埃

    几日后, 时鸣如约而至。

    江行只匆匆在门外瞧了一眼,远远瞧去,就见时鸣一身戎装, 英姿飒爽, 当真神气极了。

    因着要入宫给陛下述职,时鸣从门前路过却没做停留, 径直往宫中去了。

    大殿内, 时鸣跪在下首,详细说着此次战役细节。承元帝微微颔首, 面上是掩不住的赞赏。

    听到一半,忽而, 承元帝咳出一口鲜血,眼睛紧闭,竟是晕了过去。

    瞧着乱成一团的大殿,李公公很快稳住局势, 尖声喊: “传太医!还有,去请太子殿下及一众大人们来,要快。”

    看着太医们忙里忙外, 时鸣初回京中,尚且不知: “李公公,这是什么情况?陛下为何突然晕倒?”

    李公公摇头: “陛下前些日子就不大好。能撑到现在,已是不易。有什么要说的,还是等陛下醒来再说吧。”

    时鸣心中五味杂陈。

    承元帝虽说是他名义上的兄长,实际上的父亲,两人保持着面上的友爱和谐, 但时鸣知道,两人之间一直有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薄膜, 隔着他们,使他们永远也没法真正地敞开心扉。

    而今突然发生了这种事,时鸣不得不承认,他内心其实有诸多不愿。

    是在哀叹自己仅剩的亲人吗?

    他也不知道——他明明没有感受过所谓亲情。

    正思考着,一道身影快步走上前,还有意无意地撞了时鸣一下。时鸣怔愣,抬眼看到李玠涕泗横流地喊: “父皇!”

    时鸣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李玠不出意外地被拦下,与时鸣李琚等人站在一块儿。他假作悲痛,借着一股劲儿狠命地抓住时鸣的衣领,喊: “怎么你一回来,父皇就出事了?你究竟做了什么?”

    时鸣刚回来就遭到这样的诘问,面露不愉: “我做了什么?太子殿下这话真是血口喷人。好端端的我正在述职,离陛下足有半个大殿那么远,我又能做什么?”

    眼看两人就要掐起来,李琚上前拉架: “好了好了,不要再吵了,还是等父皇醒了再说吧,父皇一定会没事的!”

    年纪尚小的四皇子被乳娘抱在怀里,哇哇大哭。

    孩子不知发生了什么,这阵尖锐的哭声倒是压过了一众骚乱。李玠放开时鸣,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就在此时,李公公从里间走出,道: “陛下醒了,说要见太子与晋王二人。二位殿下,请吧。”

    时鸣与李玠心均是提到了嗓子眼。他们知道,这可能就是最后一面了。

    为何要见他们二人,他们比谁都清楚。

    进入里间,果然见承元帝斜斜地歪在榻上,脑后被垫了几个软枕,姑且当做支撑。

    两人齐齐行了礼,承元帝眼珠子动了动,看向李玠: “你呀。”

    李玠落泪: “父皇……”

    承元帝又撕心裂肺地咳了一阵,拂开李玠要握他的手,道: “你做的事情,我未必不知。如今你我仅是父子,不论天家。又何必如此疏远?你在怪我吧。”

    承元帝一语道破,李玠眼见没有商量的余地,不禁心下大震,跌坐在地: “父皇,我、我……”

    时鸣仍然摸不着头脑: “皇兄,这是怎么回事?”

    承元帝闭了闭眼,认真地打量起时鸣的脸,忽而笑了: “你也别。其实,关于你的身世,你已经知道了吧。”

    时鸣讪讪地闭了嘴。

    承元帝躺回榻上,喃喃道: “小玠,我知道你一直很努力,但这回,走错路了呀。这事尚无人知晓,你且去吧,我不怪你。”

    李玠早已惊得说不出话来。

    帝王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被蒙蔽的?他做的事,原来从未逃过对方的眼睛。

    多可笑啊。李玠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地离去了。

    床前只剩时鸣一人。承元帝这时才敢逾矩地抚上时鸣的脸,感叹: “真像啊。”

    那只枯槁的手落在时鸣颊边,对比尤其明显。承元帝自嘲一般摇摇头,很快收回了手: “罢了,罢了。我何尝不知道你的算计?真是好演技,亏我从前还被你骗了过去。小骗子。”

    时鸣嘴唇嗫嚅,想按往常叫“皇兄”,想想确实不合适;若要叫“父皇”,他又实在叫不出口。

    时鸣做了好一番心理准备,打定主意: “父……”

    承元帝眼中燃起一抹光亮:若临终之前能听这孩子叫一声“父皇”,他也算满足了。

    不料时鸣憋了半天,讷讷说了一句: “父亲。”

    承元帝被叫了个措手不及,心中确认了一番,这才肯相信,这次是真的在叫他,而不是临时提到什么旁的东西。

    承元帝应: “哎。”

    “对你,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承元帝缓缓闭上双眼, “同你母亲一样,我只希望你平安,快乐。你想要的东西,我会给你。就当是,多年来不能陪在你身边的弥补吧。”

    “你是好孩子。交给你,我很放心。只是,你与小玠素来不和。我希望你能留他一条命,答应我,好吗?”

    时鸣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话中深意。他被这突如其来的结果砸得有些眩晕,忙道: “好。父亲,我答应您。”

    承元帝最后摸了摸时鸣的头发,看向他的眼中似有释怀: “我呀,要去见你母亲了。”

    说完这么一句,承元帝手猝然落下,时鸣再去看时,他眼睛闭得很紧,是一个安详的模样。

    走出里间,时鸣心里空落落的。看着围上来的一众皇子朝臣,他定了定心神,道: “陛下已经崩逝了。”

    李琚没忍住,潸然泪下。四皇子小小年纪,也像是被悲伤感染,刚止住的泪水又掉了下来。

    李玠却不见踪影。

    不过此时无人顾及李玠的去处。众朝臣叽叽喳喳,似在商讨继位的人选。

    不过此时再吵也没有任何意义。李公公一甩拂尘,拿出贴身大太监的气势来: “陛下有旨,请江行江大人取出牌匾后的继位诏书,宣读陛下遗诏。”

    江行正神游天外,猛然被叫到,浑身一震。他身着官服,一步一步走上台阶。

    看着几位太监取下了牌匾后的诏书,明黄色的卷轴递到手上,江行似觉有千斤重。

    他前几日看着陛下写了这份诏书,却不知道这里面写的是什么。

    阶下群臣目光齐齐投来,江行却只在意时鸣的那道。

    他忍不住想,舟车劳顿了这么久,阿鸣应该很累了。

    江行深吸了一口气,宣读遗诏: “朕膺昊天之眷命,如今已二十余年。忧危积心,日勤不怠,务有益于民。奈天命不宥,无古人之博知,好善恶恶,不及远矣。”

    “晋王李璋仁明孝友,天下归心,宜登大位。内外文武臣僚同心辅政,以安吾民。……”

    下面就是一些有关于丧仪的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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