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才是最吊的[西幻]: 10、谁正经人不走正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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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青禾回到了熟悉的出租屋,她用钥匙打开了门的一条缝。

    可还没有等她将门给彻底拉开,房间里传出来的细碎动静让她动作一停,插在孔里面的钥匙久久没有转动。

    她低敛眉眼,冷静思考家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是值得小偷光顾。

    还有,她最近是否要去寺庙拜一拜?

    毕竟,根据事实来看,她最近倒霉的有些过分了。

    可还没有等巫青禾悄无声息地离开,门猝不及防被人从后面拉开。

    巫青禾平静的神态被打破,亦如波澜不惊的湖水微微掀起了波澜,她眉眼闪过一丝错愕。

    可看到熟悉的白玉面庞,巫青禾抓紧门把手的手悄然松开,紧绷的身体也在看到迟逢春那一刻变得轻松许多。

    迟逢春低头看着门口一上午没见人影的女人,兴高采烈道:“你回来啦!”

    巫青禾……巫青禾不知道该从哪个地方开始吐槽。

    好吧。

    她承认她在看到迟逢春的那一刻,她瞬间幻视了某些遥首以盼的家庭小娇妻,而她就是晚归的幸福の丈夫。

    只是因为男人手中拿着的锅铲,还有高挑身材上围着的粉色围裙,两根细腰带倒是将他劲瘦的腰腹给勾勒得一清二楚。

    蜂腰猿背,昳丽清冷的绝美容貌甚至因为他接地气的打扮而添加了几分成熟的人夫感。

    啊啊啊啊,清醒点,现在不是思考这种无用废物的时刻啊!

    不是,这些装备他哪来的啊?!

    还有,请问他是怎么在她不在的情况下再一次进入了这间屋子?

    巫青禾十分确认且肯定,自己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自己出门后,门也被好好锁着。

    所以,他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总不能是把她家撬了然后再进来的吧?

    巫青禾有太多疑问想要询问迟逢春,可奈何大脑在看到迟逢春的那一刻,信息运载过度,简单来说,她懵了。

    这时,迟逢春倒是想起来了锅里还在炒着的菜,他表情一凝:“糟了。”

    他匆匆转过身去,朝厨房走去,巫青禾跟着他走了进来,顺手将大门给锁了。

    他们这一通下意识的动作显得他们更像是青涩的小夫妻了,可惜本人们浑然不觉。

    迟逢春重新回到厨房,他看着还在锅里烧着青翠的菜叶子轻松了一口气,还好没焦。

    巫青禾安静看着他在厨房熟练地忙活,上下翻炒,技术甚至独居几年的她还要好。

    菜勾人的香味渐渐传出来了,巫青禾也终于将眼前的场景加载完毕,她站在厨房门口,不知道该不该打断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她最后还是有些纠结地询问道:“你……在干什么?”

    配上她那副黑色镜框,小小一个拘谨站在门口,呆头巴脑的模样像极了被敌人入侵了家园还呆呆站在原地的土拨鼠。

    迟逢春理所应当地回答着:“炒菜啊。”

    巫青禾客气的笑容微微一僵,难道她看不出来他在炒菜吗?

    她想要知道的是他这个天杀的为什么会在她家里炒菜啊?

    不是,大哥你家里没厨房吗?

    哦,忘了,这哥们忘记了。

    那这也不是他来她家炒菜的理由啊!

    迟逢春眼神紧盯锅里的菜,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逐渐危险起来的气息。

    男人继续絮絮叨叨,自言自语地说道:“饭应该也快好了。”

    他回头看着傻傻站在厨房门口的女人,眉皱了一下,然后熟练吩咐道:“站在那里干嘛,快来洗手,饭菜马上就好,你先去餐桌坐好,我马上端过来。”

    “也不知道你人一上午去哪了,我买完菜回来就不见人影了。”

    男人家常般的细碎抱怨使巫青禾之前的幻视更加真实了。

    巫青禾愣了一下,刻在骨子里的对话让她本能地应声点头说好,走到一半时,她终于又反应过来了,她看着眼前贤惠属性拉满的男人,终于发出了灵魂提问。

    “大哥,你怎么进来的啊?”

    迟逢春听到了身后女人的质问,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顺手关了炉灶的火,转过身去便看见了女人神情的不可思议以及对他所有行为的震惊。

    迟逢春认真想了想,似乎这件事对于她来说确实有些超乎常识。

    “很简单啊,就是先那样,然后再这样进来的。”

    巫青禾看着面前的男人用着极其简洁的言语和轻松的肢体语言来描述一件离谱至极的事实。

    “没了。”

    迟逢春摆手,无辜看向巫青禾。

    巫青禾没有看懂,但不妨碍她好声好气地再问一遍:“没有听懂,你可以再说一遍吗?最好能演示一下。”

    迟逢春顿了几秒,微挑的凤眼来回扫射在女人期待的笑容上,在确认女人此时没有任何攻击性后,他露出了开心的笑。

    迟逢春随手抓过一张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滴,迈起长腿朝门那边走去,他无所谓地说道:“很简单的嘛,我给你演示一遍,看好了,我只操作这一次。”

    巫青禾跟在他后面,听见男人难掩得意的话语,她如捣蒜般乖巧点头。

    “看,就是这样。”迟逢春拉开了大门,他回头看了一眼巫青禾,看她有没有注意这边。

    面对迟逢春的关心视线,巫青禾微笑应对。

    “然后,我走出去。”他走出了门,来到了门外的走廊处,声音还从门后面遥遥传进来。

    “接下来,关……”

    在迟逢春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房间里,巫青禾原本挂着的笑容立马消失。

    她面无表情地一个箭步冲上去,在迟逢春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她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将门锁死,将他还未说完的话一齐隔离在门外面的世界。

    再见。

    在确认门关死后,巫青禾精神彻底放松下来,她卸力般无力靠在门后面,冰凉的金属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的肌肤,可她丝毫不在意,反而露出轻松的笑容。

    终于送走这个瘟神了。

    “嗯?”

    巫青禾右边传来一声清澈的疑问,紧接着,熟悉的男声响起在她耳旁。

    “你在干什么?”

    巫青禾笑容僵住,不是吧……

    她脑袋如同发条般凝涩扭过去,见到眼前的一幕,宽厚镜片下的狐狸眼更是不可思议般缓缓睁大。

    原因无他,只因为刚刚送出门的男人正轻车熟路地从白墙那头穿过来,穿梭在墙壁之间如入无人之地,丝滑宛如黑巧。

    此时正在与巫青禾对话的他才穿过了半个身体,如果不是他本身的姿色甚美,否则眼下的一幕诡异程度不亚于任何恐怖片。

    但事实上,巫青禾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她几乎是两眼一黑,大脑一片空白,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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