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婢与人私逃后,他火葬场了: 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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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晴没想到许凤洲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红着脸小声解释,“我,我心里,只有许二叔。”顿了顿,眼睫轻颤,“只喜欢,许二叔。”

    这是实话。

    此刻在她心中,即便哪天她要离开,两人自此不再见面,她也只会喜欢他一个,余生都会怀念与他在一起的这段美好的时光。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回开口说喜欢许凤洲。

    从小到大,爱慕许凤洲的女子实在太多,十三岁起便有少女偷偷赠送香囊。

    甚至有胆子大些的,当面向他表明心意。

    可从来没有一个人的喜欢,会叫许凤洲心中产生这样悸动的感觉。

    他微微眯着眼睛,“真的?”

    她低垂着眼睫不敢看他,乖巧地“嗯”了一声。

    许凤洲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咬啮着,“就算如此,待会儿做不好,看我如何罚你这小色胚……”

    屋外还在飘着鹅毛大雪。

    屋子里,炭火烧得正旺,热浪翻滚,灼得人脸颊滚烫。

    全身潮红的云晴跪在许凤洲面前,微阖着眼睫,眼神迷/乱,靡/艳的红唇微启,剔透的汗珠顺着小巧的下颌滴落。

    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让人恨不得撕碎她。

    她羽睫湿润地望着许凤洲,委屈,“哥哥,累……”

    许凤洲将她扶坐在自己腰上,伸手抹去她嘴角的透明涎/液,嗓音低哑,“愈发娇气。”一边说着,一边一寸寸欺入。

    云晴难耐地咬住他的肩膀呜咽。

    他抚摸着床铺,咬着她的耳边哑声道:“这可不比家里,没褥子给你换。明日若小师傅来更换床褥,摸到此处湿哒哒,定知晓是你这个小色胚溺在此处……”

    云晴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他口中所说的场景来,顿时羞得绷紧了脚背,伸手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扣在怀里。

    云晴只好“哥哥”“阿耶”地求饶。

    许凤洲轻叹了一口气,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云晴生怕掉下去,忙搂紧他的脖颈。

    他再将她搁下时,身下的粗布已被换成柔软滑腻的皮裘,很是舒适。

    正是他平日里所穿的那件墨色狐裘。

    他舔/吃着她的眼泪,哄道:“好了,不欺负你了……”嘴上这么说,人却一次比一次凶。

    云晴哭得越发狠。

    屋子里的炭火燃了一夜,次日方休。

    云晴醒来时,快要晌午。

    许凤洲早已醒来,正端坐在书案旁处理政务,侧颜肃然凌厉,哪儿还有昨夜欺负她时的凶狠模样。

    云晴想到昨夜竟在寺庙这种庄严神圣之地如此淫/乱,羞得无地自容。

    正在奋笔疾书的男人突然朝她望来。

    云晴慌忙把衾被拉过头顶去,假装自己还在睡觉,却听见他懒洋洋道:“笨蛋,我已经瞧见了。”

    云晴只好把衾被拉下来,在他灼热的视线中,红着脸更衣。

    昨夜铺在身下的狐裘被随意地丢在地板上,上头油光水亮的墨色绒毛像是被水泡过,皱巴巴地堆在一块,简直脏得不成样子。

    这件墨色狐裘一丝杂色也无,极其难得,价值千金之数。

    许凤洲初得来时,十分的喜欢。

    云晴想了想,弯腰拾起来,想要拿去洗一洗,却被许凤洲拦下。

    “都脏成那样,还要它做什么?”他将她拉坐在腿上,嘴唇贴着她的她耳朵道:“也不想想,昨夜你弄了多少在上头。”

    云晴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下巴都快戳到胸口去,声若蚊蝇,“洗洗,还能要。”

    “费那个力气做什么,不过一件衣裳而已,”他把玩着她细白柔软的手指,“若是伤了手可怎么好?”他养着她,是为了床上床下舒心,又不是为了干活。

    他难得这样温柔,云晴的心里如同呷了蜜一样甜。

    这会儿春明拎着一个食盒入内,觑了一眼云晴,道:“这是方才赵伯爵家送来的,说是昨日不小心烫伤公子,特送来给公子赔礼。”说着又从袖中取出一精致的檀木小匣子搁在案上。

    春明说话时,特意地避开“赵姐三小姐”,云晴并不知这些是赵三小姐所送,只觉得盛装药膏的瓶子极为精致,还描了当下时兴的花样。

    她一时觉得稀奇,拿在手中把玩片刻,从中嗅出几味治疗烫伤的药,打开后用指腹轻轻点了一些淡绿色的药膏涂抹在手背上,轻轻推开,发现里头还加了桃花与珍珠粉。

    许凤洲觑了她一眼,皱眉,“有什么好瞧?”

    云晴眼神澄澈地望着他,“想不到这个赵伯爵家的公子是这样细致的一个人。”

    许凤洲听她夸赞旁的男子,心里十分不悦,轻“啧”一声,一脸不屑,“娘里娘气,有什么好。”

    云晴还是头一回听他这样刻薄地评论一个男子,有些好奇。

    不过见他神情有些不耐,也不敢多问。

    许凤洲见春明还有话说,起身出了屋子。

    春明见状,忙跟了出去。

    直到门关上,才低声道:“严亭已查明,太医署的太医令叫李光。”顿了顿,又道:“安济病坊确实是他开的。”

    许凤洲闻言,微微眯起眼睛。

    想来这个叫顾兰时的,不过是个专门骗小姑娘的骗子,也就她笨,轻易信了。

    春明道:“那可还要查下去?”

    “不必。”许凤洲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人身上,沉思片刻,道:“替我送一份拜帖给华阳县主,就说我明日邀他们姐弟二人吃茶。”

    早些见完,他也好回去。

    春明问道:“可要煎一副药来?”

    他说的自然是避孕汤药。

    许凤洲望着院墙上随处可见的佛像,道:“佛门禁地,禁止杀生。”

    她若真怀上,那就留下来好了。

    她出身不好,有个孩子傍身自然会好许多。

    春明眼神里闪过诧异,不过主子说什么,他只要遵命。

    许凤洲在廊庑下站了片刻,这才回禅房。

    云晴正坐蹲在那儿用帕子擦洗那件狐裘。

    他皱眉,“不是说不要了吗?”

    云晴抬起眼睫望着他,“有些,可惜。”

    许凤洲朝她伸出手,“过来。”

    云晴走到他跟前。

    许凤洲把她搂在怀里,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道:“不过是一件衣裳而已,不值得你浪费时间在上头。”

    云晴余光瞥见那件就这样被主人遗弃的狐裘,心里虽觉得可惜,嘴上还是道了一声“好”。

    这一上午,许凤洲哪也没去,就在禅房内处理公文。

    云晴便在一旁端茶递水,伺候笔墨。

    直到案上堆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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