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式道侣日常: 17、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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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纷纷变了脸色,周群却神色平常。

    他凌空而立,青铜长剑在手,双眼倒映着漫天星河和巨像的倒影。剑身从他并着的两指指尖处,逐次亮起金色篆文。

    在他身后的夜空中,隐约的金色轮廓犹如天神般显现,手持厚重巨剑,当空斩下!

    巨像才堪堪站稳,仰头看向空中,便被从肩颈斜下至腰部分作两半,轰然倒塌。

    任时阑躲藏的树下,问舒的表情又是震惊,又带有一丝意料之中,喃喃道:“法天象地……大师兄果然已成元婴……”

    任时阑心想解决了?似乎没那么简单。

    他眼看着巨像从地面的两只脚开始,身躯又重新堆砌,恢复如初。

    它发出浑浊怒吼,再次冲向周群。金影则再次挥剑,这次贯穿了巨像的心脏。

    随着巨像被不断击碎,任时阑发现它的实力反而变强了。从最开始经不起周群的一剑,到第二次第三次,变得能跟周群走招了。

    任时阑的目光落在巨像的双脚上。随着巨像的出现,太白众人都感觉到一股威压的压制,而那些黑衣人却是像是有了增益buff一样,开始了反扑。

    “在树下别动!”问舒对任时阑说道,随即双手出剑,迎上了两个飞来的黑衣人。

    任时阑忽然感觉颈后生风,一只手捂住他的嘴——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唔唔唔!”任时阑使劲挣扎,去而复返的巴慈钳住他的双手。

    这次巴慈也不废话了,伸出手指,在任时阑额间灵台一点。

    任时阑浑身一震,只觉得一点气息从脑门钻入,很快流遍全身——关键是,那股气息挟带的力量十分霸道,不似五行灵力,在经络中涌动时,浑身经脉就像是承受不住似的,产生剧痛!

    “唔!!!!!!”

    巴慈身体一顿:“……你不是?”

    任时阑一口咬在了巴慈手上,巴慈痛得手臂一抽,捂着手掌上两排渗血的牙印,看着双眼气愤发亮的青年。

    任时阑:“我#@¥#¥你#¥%¥【哔——】我【哔——】”

    巴慈很快反应过来,转身又跃向了村落的方向。

    任时阑好一会儿才从那股剧痛中缓过来,回头看时,问舒已经负了伤,倒在地上。

    任时阑跑到问舒的身边:“二师弟!”

    问舒吐出一口血:“任……郎君?”他实在叫不出师嫂两个字。

    任时阑扶起他,忍痛指向还在跟周群缠斗的巨像:“这东西能再生,肯定是地底有法阵在源源不断供给它灵力,得断了它跟法阵的联系!”

    任时阑示意问舒仔细看巨像的双脚。恰巧这时巨像头颅被斩去。

    巨像崩塌之后,双脚处不易察觉地闪过一抹蓝盈盈的焰火,然后身躯开始重建。

    任时阑道:“白骨依靠的是极阴之力,而你是火灵根,真火为阳,相生相克……我们不妨试试。”

    问舒被说动了:“你说怎么做?”

    任时阑让他在树下盘坐,召出双剑,任时阑跳上了双剑,凌空飞去。

    此时废墟上的灵力场已经被冲击得乱七八糟,到处是两方交手产生的震荡气浪,任时阑摇摇晃晃的,差点就从剑上掉下去。

    他从戒指里抽出长弓,勉强维持着平衡,不起眼地缓缓靠近了战场中心。

    直到巨像背过身去,任时阑找准了机会,拉弓,凝气——清脆的弦音之中,灵力汇聚的箭矢破空而去!

    与此同时,问舒掐诀催动体内灵力,任时阑脚下的双剑迸出赤阳真火,与箭矢融合。

    箭矢命中巨像的左脚。任时阑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手上未停,连放三箭!

    那巨像猛地转头,朝任时阑的方向发出狂吼!而任时阑也清晰地看到,它的左脚蓝焰一闪,在真火的灼烧下,黯淡了下去。

    巨像的左腿随之跪了下去。

    远处,周群长眉一动,扭头看向任时阑的方向。

    只见青年脚踩双剑,在混乱的灵气波动中,摇摇晃晃地调整角度。

    他的双臂在拉弓时用力绷出弧度,长发飞扬,双眼却亮如真火。

    “再来——”任时阑双眼紧盯,集中全力贯注于箭矢之上,让它与真火融合。

    他索性驱动双剑压低高度,贴近巨像,瞄准它的左腿,松弦!

    箭矢的赤色烈焰贯穿巨像的左足。与此同时,空中的金色法象已经领会了他的意图,高举长剑,从巨像的头顶心径直斩下!

    巨像浑身震颤起来,仿佛一幢即将倒塌散架的高楼。

    有效果!任时阑大喜过望。

    然而就在巨像坠落的同时,它那伸向天空的长臂却爆发出浑浊的黑气,巨大的手掌穿过空中金像,抓向周群本人!

    它脚下的土地凹陷成了一个大坑,所有坟堆、墓碑、白骨,好像流沙一般,朝着大坑中间倾泻进去。

    “大师兄!”

    晴桑的喊声传来,少女的声音因为过于焦急而显得尖利。

    任时阑身体前倾想去抓周群,然后就这么跟对方一起,落进了那吞噬一切的凹坑中。

    一片昏暗混乱中,任时阑掉在一处斜坡上,顺着土坡囫囵滚了下去。

    他生怕自己碰上什么坚硬的石块一类的东西头破血流,但一路滚到底,身体“砰”的撞进了一个肉垫里,成功抵消了大部分伤害。

    肉垫闷哼一声,软硬适中,带着温度,气息熟悉。

    “呸呸呸!”任时阑把滚下来时吃进嘴里的沙吐出来,伸手摸到了冰凉的发丝。

    他对上一双狭长泠泠的凤目。这才赶紧爬起来,讨好道:“对不住对不住。你没压坏哪里吧?”

    青年骨裂的左手还缠着绷带,用右手殷勤狗腿地给周群又拍灰又拍土。

    “……”周群道,“你跟下来做什么?”

    任时阑眨了眨眼,眼神有点闪躲:“我……我担心你嘛……”

    他低下头,一副认错的样子。

    周群:“……”

    不知为何,任时阑从他冷漠的表情中看到了一点无奈,和无语。

    周群又道:“那个殷乘宗弟子是你何人?”

    任时阑道:“什么人都不是……我猜他是找错人了。”

    他把自己的推断讲了一遍,周群担心江广玉,眉头蹙起。

    任时阑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地下山洞,上面看不到顶,却透下来一些光线。他发现地面有一块凸起,走过去,却是一块小小的界石,沾满绿苔的表面模糊还能看到一个篆文字。

    这个文字和在山脚看到的界碑上的字一样——“薛”。

    看多半是方才巨像倒塌时,无意中触发了薛氏祖先留下的机关,两人才掉了进来。

    但这才是棘手之处。如果只是那帮黑衣人设的陷阱,那么有周群在,即便解不开机关也能强行突破;但薛氏祖上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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