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 番外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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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棱爱情故事(1)

    (一)

    支棱, 大名禅让。

    作为家中唯二的蝉族,他简直是雌父禅元的翻版。大学在?读时, 就进入某实验室实习,毕业时直接考入基因库作为项目组二把手?,进行活动。他的优秀让基因库替他申请“免除服役”优待,并支持他在学科道路上越走越远。

    在?他70岁,第7次被雌父禅元询问相亲事?项时,禅让已经在?基因库拥有一栋自己的基地大楼。

    “我暂时对雄虫不感兴趣。”雄虫协会也是催促得厉害,每隔年大把大把的生育税罚单送不到禅让手?里,就直接送到禅元和恭俭良手中。禅让最开?始还会翻两眼名单,后来索性把名单给孩子们撕着玩。

    都是他弟弟小刺棱未婚先育的崽。

    “我宁可缴纳生育税, 我也不要给没兴趣的雄虫做雌君。”

    “你不会还想着安静吧。”

    “开?什么玩笑!”禅让不管过去多少年,谈到安静都还会暴躁。他重重喝一口水,杯子丢到水槽里,大喊起来,“我死都不会做雌侍!这是我的底线。”

    (二)

    禅让和?安静就是一笔烂账。

    两小?孩小?时候勉强能叫一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禅让做出些法律边缘游走的事?情, 禅元便做主让安静和?别的军雌接触——理所当然, 安静喜欢上更年长更稳重的军雌, 变得自信、乐观, 不在?唯唯诺诺起来了。

    禅让则一直没有进步,全是孩子气的纠缠。

    读书期间,他就因睡不着不死心, 千里奔袭去找安静,差点被人家雌君报警抓起来。有次,恭俭良刚好撞见禅让偷窥安静洗澡, 毫不客气把人打断腿送进医院。后续,还发生过禅让和?安静大吵一架, 怒而剪碎对方所有衣服等恶劣事?件。

    禅让也很难描述自己对安静的想法。

    最起码到今天?,他对外宣称“自己无?比讨厌安静”,却又忍不住悄悄查看?对方雌君的踪迹,听各种?小?道消息看?安静过得怎么样。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索性工作。

    “囚犯分配?”禅让看?着面?前厚厚一沓资料,兴致缺缺,“我最讨厌这些不能随便糟蹋的实验体,每次都要小?心留一口气——怎么还有雄虫?”

    禅让工作至今,还是第一次遇上雄虫囚犯。

    (三)

    禅让在?基因库的主要课题有三个。

    【雌虫脑域研究】【寄生体与?雌虫融合性研究】【同种?群基因筛查】

    其中【雌虫脑域研究】成果?最突出,效果?也最惊艳——禅让在?目睹两个军雄暴力?开?颅后,进入无?菌室自己给自己开?颅做手?术。他第一次疼得快昏厥过去,收集到足够数据,做好规划后,第二次手?术大获成功!

    他是第一个自己给自己开?颅,并成功打开?脑域的雌虫。

    一整栋实验大楼和?数不完的资源都是【雌虫脑域研究】带给禅让的荣誉。

    “同种?群基因筛查……基础工作就没必要送过来了。雄虫雌虫都无?所谓。”禅让翻翻两下,找出雄虫囚犯的资料阅读起来,“白玉,玉蝉种?,先天?性白化病。罪名是……”

    禅让的眼睛亮起来了。

    他问道:“原来是寄生体养大的雄虫。”

    和?安静一样。

    (四)

    被寄生体养大的雄虫。

    这是婚恋市场中最令人担心的一类雄虫。

    官方没有给他们定性,但在?雌虫中会隐晦称他们为“圈养雄虫”“洗脑雄虫”之类。他们没有在?虫族社会中长大,没有接受统一的教材规训,性格极端暴躁或极端怯弱,不识字。

    稍微年长一些的圈养雄虫,甚至会无?差别蔑视和?殴打所有雌虫。他们不讲道理,没有任何社会化观念,寄生体至上,他们次之,雌虫最末的想法基本会贯穿他们的一生。

    和?这种?雄虫在?一起,痛苦是一回事?,更大的风险是被他们献祭给寄生体。

    “……家庭暴力?、虐杀幼崽,还有个出卖同胞。”禅让阅读完,捏捏鼻梁,来了兴趣,“除了他,全家都被寄生体杀了。”

    这点或许还能说,寄生体寻着味追上来。

    问题是,这场惨案发生时,附近正好有军雄在?打野战。一通战斗后,该案成为近百年唯一一起“活捉”寄生体的境内凶杀案。

    寄生体当堂指控“雄虫白玉”朝自己献祭雌君雌侍和?亲生幼崽,并让自己随便选择一副当做躯体。

    案件至此落槌。

    雄虫白玉挣扎的丑态和?他叫嚣自己无?罪的话,一起被关押了二十五年。

    (五)

    二十五年。

    待在?一个十平的纯白房间中,监控设备齐全,灯光受到统一管控。每天?两根营养液,每周一次沐浴,每个月更换一次衣物,不准拥有私人物品,不准逃离,不准遮掩。

    如此,二十五年。

    雄虫白玉已经习惯了。

    这二十五年的前五年,他还会大叫,还会疯狂敲打大门,会用头撞击墙面?,对吸引来的研究员和?看?守诉说自己的无?辜。

    “我没有。我没有这么做。”

    那?些研究员和?看?守沉默注视着他,然后走开?。在?第二个五年,他们连出现都懒得出现,在?给墙壁添加柔软成分,确定白玉无?法自杀后,离开?。

    没有人会倾听罪犯的证词。

    当白玉作为“圈养雄虫”的过去暴露在?法庭上时,他任何努力?都是徒劳——性别当然很重要,但在?整个种?群的安慰面?前,个人的生育价值不值一提。

    白玉开?始头疼,他无?法诉说这种?疼痛的来源,他讨厌安静,在?无?人的时候,他用手?指抓挠墙壁和?床板,用现实的声音盖过大脑里奇怪的响动。

    一种?类似咀嚼的、意?味不明的低语。

    一种?很早很早之前,从空洞回想来的声音,重复地念叨他的名字。

    “白玉……白玉……白玉。”

    “白玉。”

    没有人会在?呼唤他的名字了。

    雄虫白玉痛苦地想着,他半眯着眼,在?白炽灯下看?见模糊的黑影。和?往常一样,他觉得这是路过的研究员的黑影,不管他怎么大喊,如何求救都不会得到回应的黑影。

    它蹲下来。

    用手?揪住白玉的头发,迫使他仰面?看?着自己。

    “这么多年独处,不会让他变傻了吧。”

    “额……组长,您要不再看?看??”

    疼痛姗姗来迟,雄虫白玉看?着近在?咫尺的翠绿色虫纹,不受控制地大口呼吸起来。

    (六)

    禅让简单检查下雄虫的瞳孔、牙齿、皮肤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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